唐心語轉了一個,正面對著唐思雨:“難道你不知道我當時在場麼?當時事發生的全經過,我有眼睛,有耳朵,所有細節都一清二楚,你還有膽量在我面前顛倒黑白,真的不知道是你蠢,還是你媽媽蠢!”
唐思雨毫沒有謊言被揭穿的不自然,那個滿不在乎的表仿佛在明確地告訴唐心語,就是在故意顛倒黑白的,本就不怕謊言被揭穿,就是要以這種方式給唐心語添堵。
唐思雨用手指繞了繞自己的卷發:“姐姐,你這樣說話就太嚴重了。所以說我媽媽和云小姐之間有誤會。而且,媽媽本來想親自到云家去解釋當時的誤會,可是媽媽肚子里現在懷著小弟弟,妊娠反應還嚴重的,不太舒服。所以才會派我,這也現了唐家的誠意。”
唐心語向上挑了挑眉尾,從頭到腳打量了唐思雨一遍:“誠意?你唐思雨有幾斤幾兩,又有什麼資格能代表唐家?”
唐思雨跟被踩到尾的貓一樣,音調拔高:“你什麼意思?我不能代表唐家,你就能代表唐家了嗎?別忘了,是你自己自愿與唐瑞峰離父關系的!”
唐心語目嘲諷:“呵呵,你終于出自己的狐貍尾了?剛才不還是‘姐姐,姐姐’的得一聲比一聲親熱麼?其實,你心里本就不愿意喊這一聲吧。剛好,我也實在不愿意聽到這一聲。在這一點上,我們難得能達共識。希從這一秒開始,我們都不要互相為難了。”
唐思雨咬了咬牙。
誰稀罕喊唐心語姐姐呢?要不是能給唐心語添堵,才不會這樣喊呢!
好不容易恢復了唐瑞峰親生兒的份,現在如媽媽所言,過上了豪門千金的生活,哪里愿意有人回來分割這種奢侈生活的。
唐心語看了一眼即將到達的電梯:“何碧蓮和云修瑤之間的事,我現在明確的告訴你,不可能我一個人說的算。就算是我一個人說的算,我也不可能善了。你們就等著接收云家的律師涵吧。”
唐心語面無表地出電梯,微側了下頭,對著電梯里的唐思雨說:“唐小姐,你雖然是公司的大東,但并沒有在同科技部擔任任何職務。請以后不要在非東會議召開時間,出現在公司里,否則我會通知保安,以擾公司正常辦公秩序的名義驅趕你出去。”
電梯門正要合上,被唐思雨一把按住,厲聲道:“你憑什麼下達這樣的命令!我是公司的大東,同科技是我的!”
唐心語徐徐踏出步子,頭也不回:“建議唐小姐回去讀公司法的容,不要再問出這樣稚的問題。我實在擔憂外界知道同科技的大東是這樣的腦殘后,價會大幅下跌。這樣的話,唐小姐的損失不會比我,對嗎?”
本無半點墨水的唐思雨,找不到有力的話來反駁,只能眼睜睜地著電梯門在自己面前合上,獨自在電梯里,泄憤地踢上好幾腳。
唐心語走進自己的辦公室,平穩住自己心頭的惱意后,才撥了個電話給云修瑤。
沒想到接電話的,并不是云修瑤的聲音。
“孔鳴?”
“是我,去洗手間了。”
唐心語遲疑了一下,問道:“修瑤今天況怎麼樣?有沒有好些?的爸爸媽媽還在國外旅行,修瑤不想讓他們知道,所有邊只有你能全天照顧了。你要上點心。”
孔鳴的口氣很實誠:“照顧人的事我確實不太懂,但我在慢慢學了。”
這樣誠懇的話,總讓唐心語有種不真實的覺。畢竟昨天在醫院的時候,唐心語見識過孔鳴充滿戾氣和狠意的一面。
可能是……
關心則。
唐心語沒有再去深究,目前還有更急切的事需要去做。
唐心語:“唐家有沒有來人?”
說到這個,孔鳴明顯不高興,冷淡地答了一聲:“至今為止,沒有一個人影,一個問候。”
這在唐心語的預料之中。
唐心語:“墨一帆昨天就派人去取餐廳的監控錄像了,律師那邊也聯系好了。等修瑤出來,你幫我問問,打算告何碧蓮故意傷害罪,還是私下找唐瑞峰私了,敲他一筆竹杠?”
“我兩個都要!”云修瑤的聲音突然了進來,“我為什麼不能既給何碧蓮弄一個故意傷害罪的名號,又從唐瑞峰手里挖出一筆醫藥費和神損失費來?!”
唐心語聽到云修瑤中氣十足的聲音,心里放心:“行吧,現在云大小姐最大。我跟墨一帆找的律師通下,看下能不能達云大小姐所愿。”
“必須要達啊!”云修瑤道,“你就這麼跟墨一帆說,我替他媳婦挨了碎瓷片,他再不出力,我就天天霸占著他媳婦,看看他還要不要出力!”
唐心語:“……”
怎麼覺云修瑤的威脅很弱。
云修瑤也沒有管唐心語有沒有應聲,接著嘮叨:“哎呀心語寶貝,在醫院的日子好難熬啊,整天只能趴著,我骨頭都要趴散架了。這邊又沒有人陪我解悶,我真的快無聊死了。能不能把跟律師通的事給我啊,我剛好能打發點時間,又能出口惡氣。”
唐心語不覺得這是一個好主意:“姑,你傷的地方在大腦,你就不能消停會兒麼?到時用腦過度,變傻了怎麼辦?我看誰還要你。”
“真傻了,我爸媽也會給我廣征夫婿的,不用愁。”
唐心語還真能想象得到云修瑤的爸媽能干出這樣的事來。
唐心語:“孔鳴不是陪在你邊麼?能無聊到哪里去?”
云修瑤:“就那個悶葫蘆,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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