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結婚的是這個時空里的白雪,可是他上的卻是另一個時空里的,他對那個時空里的過去一無所知。
魏嘉銘雙手下意識握,有點擔心聽到那讓他憤怒的某種可能,卻不料搖搖頭道:“整天只想著賺錢,哪里有時間談?我才不會告訴你我是母胎單呢。”
“母……母胎單?”他握的雙手放松下來,他偏著頭,抿著笑了笑,笑過之后他咳了一聲正了正面才沖道:“你不該跟我說這種話的。”
“啊?”迷迷糊糊著他。卻好像沒聽到他的話一樣,在那里自顧自分析,“你和曹婭楠沒發生過什麼,那之后那麼多年你都沒有人嗎?你現在都三十多歲了,我聽人說,三十多歲還是的男人多都有問題,不是心理的就是生理的。”
魏嘉銘:“……”
有問題?魏嘉銘突然就有點不爽了,他按了按太,話語間著咬牙切齒說道:“沒有遇到合我心意的人是因為我挑剔要求高,至于我是不是有問題,你試過就知道了。”
眨著眼睛,卻是一臉天真無邪沖他道:“試?怎麼試?”
魏嘉銘:“……”
看樣子真的是已經醉得不輕了,連這種話都問得出來。
怎麼試?
魏嘉銘著醉得一臉迷糊的樣子,他倒是也很想讓試一試,但是他并沒有那個興致上一個醉鬼。雖然他不是什麼正人君子,更不是什麼好人,但是和一個醉得稀里糊涂的人做這種事對他來說一點挑戰都沒有,他雖然也有反應,但這種原始的本能他向來不屑一顧,他更想要的是挑戰。
他將服穿上沖道:“如果你清醒了之后還想試的話,我可以奉陪。”
他說完幫將被子蓋好便轉出去了。
第二天白雪醒來的時候覺腦仁疼得厲害,胃也翻騰得很不舒服,迷迷糊糊記得昨天好像是魏嘉銘帶回來的,而且他好像還幫腳,至于后來怎麼睡著的就不記得了。
白雪敲了敲腦袋,只覺得口里面很不舒服,先去刷了個牙,又洗了個澡,從衛生間出來,看到手機有來電,拿起一看是于婷打來的。
接起來,卻聽得于婷在電話那頭焦急又慌張的沖道:“白雪怎麼辦怎麼辦?我好像將連景墨給睡了。”
有那麼一瞬間白雪覺得自己聽錯了,甚至下意識問出自己的疑,“你開什麼玩笑?”
于婷著急得好像快要哭出來了,“我沒有開玩笑,我是說真的,我真的和連景墨睡了,這下該怎麼辦啊?”
白雪:“……”
白雪腦海中跳出連景墨那張不茍言笑的冷臉,睡他?這種家伙怎麼睡得到?而且要是真睡了他,那明顯就是在死亡邊緣試探啊。
白雪也開始擔憂起來,忙問道:“你先別急,慢慢說,究竟怎麼回事?”
于婷便將事的經過跟說了一遍。
昨晚袁院長來接袁小艾的時候看到白雪和于婷在一起,他便打了個電話給魏嘉銘,但是不知道于婷家人的電話號碼,所以就沒有聯系于婷的家人,想等魏嘉銘來了一起商量怎麼辦。
后來連景墨是和魏嘉銘一起來的,袁院長帶走了袁小艾,魏嘉銘帶走了白雪,魏嘉銘便讓連景墨麻煩一下送于婷回去,連景墨也答應了。
連景墨將于婷帶上車,于婷迷迷糊糊間還不忘沖他說:“不要送我回去,我不要回家,你送我回去我死給你看。”
連景墨沉默了一會兒便問道:“我帶你去我公寓?”
醉得稀里糊涂的于婷迷迷糊糊應了一句,連景墨便將帶到他的公寓。于婷醉得走不了路,連景墨沒辦法,只得將抱上去。
連景墨將于婷放到床上的時候正好醒來,看到眼前的人,TM的居然是連景墨,于婷搖了搖頭再看去,臥槽真的是連景墨。
兩人此刻離得有點近,近得都能覺到連景墨噴在臉上熱熱的呼吸,大概是真的醉得不行了,也大概是于婷覺得這是做的夢,竟不自覺出手來上連景墨的臉頰。
他被到,明顯僵了一下,不過他卻沒有將的手拿開,就這般目迷離打量著,嗞嗞兩聲道:“連景墨?居然真的是你啊!你為什麼在我床上?”
連景墨:“……”這分明是我的床。
不過從來話的連景墨并沒有向解釋。
酒壯人膽,從來在連景墨跟前連正眼都不敢瞧他一下的于婷,此刻竟像個小流氓一樣著他的臉說道:“我聽景城說你對我有意思?不過我覺得他是騙我的,你告訴我你是不是真對我有意思?”
連景墨:“……”
于婷又道:“不過上次我看到你對我笑,你笑起來真好看。”
說完,往上一,似乎是想翻將他倒,不過喝了酒,上沒力氣,往他上撞了一下便又重新倒回床上。
連景墨明白的意思,便往旁邊一趟,果然一翻就在他上,臉上帶著一種不懷好意的笑,著他的下說道:“人人都害怕的連景墨,讓不人傷心的連景墨,也不知道是什麼味道。”
在他鼻尖上點了一下,笑得瞇瞇的,“姐姐想要嘗一嘗!”
他依然沉默,冷著臉著。
“要是讓人知道你被我睡了,大概那些人會嫉妒死吧,哈哈,我睡過連景墨,這種事我可以吹一百年了。”
一直沒有開口的連景墨終于似笑非笑說了一句:“睡我?誰睡誰還不一定。”
于婷一聽他這話就不服氣了,立馬氣急敗壞就開始他的服,一邊一邊道:“我睡你,我睡你,是我睡的你。”
后來就是一些兒不宜的事了,于婷不好跟講。
再醒來的時候就已經是第二天的白天了,于婷酒完全醒了,一醒來發現自己竟然躺在一個溫暖的懷抱中,頭下還枕著一條結實的手臂。
于婷:“……”
下意識順著這人的膛往上看去,然后一抬頭就對上連景墨那張冰冷的臉,他對說:“醒了?”
于婷頓時嚇得差點靈魂出竅,著眼前的人,瞳孔圓瞪,猛得倒一口涼氣,原本還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覺,急忙在手臂上掐了一下,可是連景墨還在!
于婷:“!!!!!!!!!!!!”
然后回憶了一下昨晚發生的事,只模模糊糊記得好像調戲連景墨了,然后還有一些七上八下兒不宜的畫面。
于婷:“!!!!!!!!!!!!!!!!!!!!!!”
他倒是淡定,慢慢將被在頭下的手出來,起慢條斯理的穿好服,沖道:“起來了就先吃早餐吧。”
于婷已經完全凌了,低頭看了一眼被子里一不掛的自己,回憶著腦海中那些曖昧模糊的記憶,終于認清了一個非常可怕的事實。
……和連景墨……
臥槽!這TM是什麼劇!怎麼就和連景墨!連景墨啊……
于婷已經嚇得快魂飛魄散了,所以當穿好服出門的時候,恐懼和膽怯已經完全過了和別人睡過的恥。
連景墨將烤好的面包和煎好的蛋端上桌,見出來便用眼神示意先坐下。
于婷哪里還有心思吃早餐了?急忙沖他說道:“那個……我……我一晚上沒有回去,我爸媽會擔心的,我先走了。”
走到門口卻聽得連景墨道:“不吃飯?”
沖他干笑兩聲道:“不吃了,不吃了。”
然后一出門就跟白雪打電話了。
白雪聽到描述完也是一臉懵。
于婷簡直害怕極了,“怎麼辦,怎麼辦,現在該怎麼辦?你說連景墨他會不會殺了我啊?”
白雪認真分析了一下說道:“應該不至于,你不是說他還做好了早餐嗎?他如果想對付你的話不應該這麼平靜。”
于婷道:“誰TM知道呢,他那麼高深莫測的一個人。”
白雪:“……”
認真想想,好像也是。
白雪想了想又道:“不過,我覺得連景墨也不是那種誰都可以睡的人吧,你還記得以前景城對你說過的話嗎?說不準他真的對你有意思。”
于婷急忙道:“別!饒了我吧,我可不想!”敲了敲腦袋說道:“都是我啦,干嘛要喝那麼多啊!酒誤事,酒誤事啊!”
白雪忙勸道:“你也別著急,反正事都已經發生了,如果說連景墨真對你有意思的話,要不你可以試著和他相一下,好歹你也睡了人家,不能一點責都不負吧?”
于婷:“我……”嘆息一聲說道:“算了算了,以后見了他還是繞著道走吧,我還沒有吃飯,我先去吃點東西。”
于婷說完便掛斷了電話。
白雪掛斷電話之后也是默默嘆息一聲,說實話,有點提于婷擔心。
也不知道是不是聽了于婷講了一下和連景墨七八糟的事,白雪腦海中突然跳出了一個畫面。
腦袋暈暈躺在床上,笑瞇瞇問魏嘉銘:“你知道做是什麼覺嗎?”
白雪頓時倒一口涼氣。
我TM……怎麼跟魏嘉銘聊那種話題?!
現在怎麼辦?以后要怎麼面對他?白雪想一想就覺得尷尬死了。
作者有話要說: 一杯烈酒壯人膽,不要慫就是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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