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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了億萬富婆》 第25章 、25 ...

白慶東和柳茹云得知白雪第一件作品就得到關注也是非常為高興, 不過兩人也很不解, 為啥的作品只能拍出五百萬, 他們覺得還可以拍得更高。

白慶東和柳茹云相繼發來賀電之后,柳茹云就央求回去吃頓飯, 一家人一起高興高興,白雪想了想, 確實也有許久沒有見過父母了,第二天中午就直接回了父母家。

只是沒想到會在門外到林漢國的妻子,的面容有點冷, 眉眼間還凝結著怒火, 白雪見是從白家出來的,很顯然, 剛剛在白家和白家人發生了爭執。

白雪也很奇怪為什麼會出現在這里,不過還是非常禮貌的跟打了個招呼,“宣阿姨。”

宣阿姨看到卻是冷笑一聲道:“別了,你這聲宣阿姨我可當不起!你們家的人可是一個比一個有手段, 我們惹不起也躲不起!”

白雪以為是為了林漢國獄的事, 正想幫著父親解釋一下這件事和他們無關, 便聽到宣阿姨又說了一句:“人都被你們弄進去了,卻還不讓人安生, 非得讓人將他打得半死不活的, 干脆直接將他打死算了,也免得在里面活罪。”

白雪聽到這話卻是完全驚呆了,正要再問, 可是宣阿姨已經怒氣沖沖的走了。

白雪急忙進了屋,家里就只有父親和母親,嚴飛白大概在忙,沒有在家,他進去的時候家里的氛圍有些凝重,不過二老看到來都高興,母親更是立馬吩咐幫傭上菜。

白雪現在可沒心思吃飯,直接問白慶東道:“爸爸,我剛剛在門口到宣阿姨了,說林叔叔在里面被人打了,有這件事嗎?”

柳茹云一聽這話便冷哼一聲說道:“說是這段時間經常在里面被人打,真是笑死人了,居然跑到這邊怪我們,說得好像我們能安排里面的人打人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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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慶東也是重重嘆了口氣道:“我也跟解釋了,不是我做的,本來里面就魚龍混雜,能進去的都是什麼好人,他多半是惹到別人了,別人才手的,偏不聽,一口咬定是我做的,我再怎麼解釋也沒用,等過幾天我親自去看一下老林吧,畢竟也是朋友一場。”

白雪見父親滿面愁容,猜想這事兒大概跟他無關,不過看宣阿姨一臉篤定,認定了林叔叔被打的事就是有人安排的,如果不是父親的話,那會是誰?

白雪突然就想到了魏嘉銘。

因為心頭想著事,白雪吃飯也吃得不走心,吃完之后陪父母說了一會兒話就告辭離開了。

回到海藍灣的時候天已經黑了,白雪上了樓,無意間瞥見魏嘉銘的書房中有出來,倒是沒想到他竟然回來了。

白雪想了想,便走到他書房門前敲了敲門,里面果然響起魏嘉銘的聲音:“進來。”

白雪推門進去的時候便見魏嘉銘正坐在電腦前,他眼睛盯著屏幕,正認真專注的看什麼,過了一會兒他才抬頭看來,見到來人是白雪他愣了一下,隨即意識到自己反應有點過了,他便故作自然的走出來沖笑了笑問道:“你是來找我的?”

白雪點點頭,他便沖指了一下沙發說道:“請坐吧。”

白雪道:“不用了,我就是問你幾個問題,問完了我就走。”

他雙手兜,腰背直,笑容很得,“你請說。”

白雪便道:“我今天回家的時候到林叔叔的妻子,說林叔叔在獄中被人打了,我想問一下打人的那些人是你安排的嗎?”

他沉默了一會兒才道:“你來就是問我這些的?”

白雪很肯定地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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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頭笑了一下,態度很坦然:“獄中什麼樣的人都有,他或許是惹到人了人家才會對他手,這跟我有什麼關系呢?”

白雪目盯著他的臉,“真的不是你?”

“嗯。”他笑著,輕應一聲。然后他看的眼神慢慢變得復雜起來,“我就這麼不值得你信任嗎?我寧愿相信林漢國的妻子也不愿意相信我?”

白雪聽到這話卻是嘲諷地笑了笑道:“魏先生,你可別忘了林叔叔是怎麼進去的。”

魏嘉銘笑容漸深,“怎麼進去的?自己要做爛賬就不要怕被查,我不過就是將他做爛賬的事公之于眾而已。”

他可真是正氣凌然啊,好像他真的做了一件為民除害的大事一樣。只是其中的謀究竟有多骯臟又有誰知道呢?

白雪沒有再多說,轉出門,不過雖然魏嘉銘回答得那麼坦然,但是白雪可不相信這件事真的跟他無關。

這個高深莫測的家伙,誰知道他在想什麼呢?只是,把人弄進去就罷了,竟然還讓人生不如死,不管林家是不是真的做了爛賬,就算作為曾經的好友也不該出賣人吧,而且林家做爛賬被查的事也來的太過蹊蹺了,搞不好這一切就是魏嘉銘安排的。

如果真的是他安排的,那麼這個人就真的太可怕的,他就好像一個下棋的人,在下一盤很大的棋,每個棋子都按照他的布局行走,他讓出局就出局,而且出局之后就徹底舍棄,搞不好還會徹底毀掉不用,連讓出局的棋子再進棋盤的資格都不留。

商場之中哪里來的朋友?白雪不想到了白家,亡齒寒。林家這樣確實在給白家敲響警鐘。

魏嘉銘這個人真的是太可怕了,你知道他心機深沉一直在算計,可是你卻不知道他究竟在算計什麼,更不知道他下一步該怎麼走,或許就像對待林家一樣,讓人在毫無防備的時候就被他打個措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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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他手段狠辣,心殘忍,對付人真的一點余地都不留,甚至不惜趕盡殺絕!

更可怕的是,他這樣對人,并不是人家惹到他,傷害了他的利益,而完全是因為自己的野心,就像古時候的暴君一樣,征戰殺伐不是為了正義,只是為了掠奪,為了滿足自己一統天下的野心。

究竟該怎麼做呢?怎麼才能讓白家不步林家的后塵?怎麼才能讓白家不被吞并又在夏城能有一席之地?

是該討好他,讓白家能夠勉強茍且生呢?還是趁著白家還有熱量的時候賭一把,和他拼個你死我活?

白雪此刻竟有些迷茫了。

**

白雪也沒有想到幾天之后會接到曹婭楠的電話,電話是曹婭楠親自打過來的,很喜歡的設計,不知道能不能跟要一款私人訂制項鏈,再過幾個月要去參加國外的一個重大電影節,想戴著設計的項鏈參加。

如果真的能讓曹婭楠戴上設計的項鏈去參加國外的電影節,那麼白雪的名氣將會更上一層樓,有這麼好的宣傳機會,白雪怎麼可能放過,所以非常爽快的答應了。

至于一些設計的細節,白雪覺得還是跟面談比較好,畢竟是私人訂制,當然得按照金主的喜好來。

曹婭楠想了想說道:“我最近一部戲才拍完,倒是沒有什麼行程,都有空的,就看魏太太你了。”

白雪道:“我最近也沒什麼事,如果大家都有空的話那我們就盡快見面吧。”

最后曹婭楠跟約定在明天,見面的地點在白雪的一私人會館。這私人會館其實就是一家SPA館,是白雪的嫁妝之一。

曹婭楠到了之后白雪先邀請做了個SPA,然后兩人就進了茶室,服務生將煮茶的工端上來,兩人一邊煮茶一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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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室是和式的,雕花窗,推拉門,很有格調。兩人就坐在一扇推拉門旁,門拉開,可以看到斜下方紅墻青瓦的古老漁村以及遙遠的海平線。

曹婭楠瞭了一下遠,深吸一口氣道:“這個地方環境真是不錯。”

白雪也沒謙虛,笑道:“確實是一個放松心的好去。”

兩人就這樣隨意聊了一會兒開場話,白雪便將話題轉到正事上,“曹小姐對項鏈有什麼特殊的要求可以先跟我說一下。”

曹婭楠道:“倒是沒有特殊的要求,魏太太你就只需要按照我的整效果來設計就好了。”

對于私人訂制來說,這樣的要求真的是很低了。

白雪抿了一口茶又道:“其實我很詫異,我不過是一個新人,設計的風格也不是很,曹小姐你有很多種選擇,為什麼要選擇我?”

而且去參加那種大型場合,選擇佩戴一個名不見經傳的設計師設計的東西,實在太過冒險。

曹婭楠卻并不是很在意的樣子,說道:“主要是我喜歡魏太太的風格。”

白雪握著茶杯,拇指和食指輕挲著杯沿,沉思了一會兒之后說道:“不會是因為魏嘉銘吧?”

曹婭楠喝茶的作一頓,猛地向看過來,面上倒還是平靜的,故作疑道:“我不明白魏太太這話的意思。”

白雪用茶勺添了茶末在壺中,就仿若閑聊一般沖道:“你和魏嘉銘以前的事我都知道了。”

曹婭楠:“……”

曹婭楠愣了一會兒,然后喝了一口茶,似乎并不是很放在心上,“那都是過去的事了。”

“難道曹小姐你不想知道魏嘉銘是怎麼看待你們的曾經的嗎?”

曹婭楠聽到這話,詫異的看了一眼,握著杯子,沉默了一會兒喝了一口茶,然后又像是隨口一問般說道:“他說什麼?”

白雪抿輕笑,看樣子確實是在意的,不過沒有說破,只道:“他說,他和你的曾經不過是年的一種躁,后來長大之后才慢慢意識到那不是喜歡。”

明顯覺曹婭楠的僵了一下,不過卻還是滿不在意的笑笑說道:“他說什麼就是什麼吧。”

白雪挑眉看了一眼,一臉惋惜說道:“其實,我是為曹小姐不值的。”

曹婭楠卻笑著搖搖頭,“有什麼好不值的,都是一些陳年舊事了。”

白雪搖搖頭道:“雖然是陳年舊事,但是畢竟還是被曹小姐放在心上過的。年之時一無所有被人嫌棄,自己過的人卻說從未喜歡過自己,這麼多年一直糾結著的放不下的,人家卻從未在意過,所以,我才為曹小姐到不值。”

曹婭楠看的眼神更是疑了,“我不明白魏太太這話的意思。”

白雪坐直,目正視著的目,一臉正道:“如果我是你,曾經在我一無所有的時候被嫌棄,被嘲笑被挖苦,我絕對不會那麼輕易就放下。我會臥薪嘗膽,我會十年磨一劍,我總有一天會芒萬丈出現在那些曾經看不起我的人眼前,我會正視,告訴,你看,你曾經看不起的人如今變了這樣,無論他是不是會后悔,但是我一定要出一口積了這麼久的惡氣!不然,我如此努力,如此刻苦又為了什麼?”

白雪看到曹婭楠放在桌上的手下意識收微垂著頭沒有說話,白雪又接著道:“我曾經喜歡過的人,我一直放不下的人,可是他卻從未記得我,不僅如此他還對別的人說從未喜歡過我。我凰涅槃就是想有朝一日能站在他跟前,能用我的芒萬丈讓他后悔,讓他后悔當初放棄了我,讓他后悔當初看不起我!可是現在呢,記得的是我,放不下的也是我,我好與不好那個人都已經不在意了!可是憑什麼!憑什麼只有我一個人放不下!”

曹婭楠也不知道是不是被這話給刺激到了,猛然抬頭看過來,一臉震驚不解,還帶著一種被白雪激起的怒火,“魏太太你……”

白雪笑道:“你大概很奇怪我為什麼會這樣幫你說話,事實上我和魏嘉銘雖然是夫妻,但是我們只是利益婚姻,并沒有,我很喜歡曹小姐,所以我只是單純地看不慣他們家的所作所為。曹小姐大概有所不知,我們家剛來這邊的時候也經常遭人鄙視看不起,哪怕到了現在也還是經常會被人嘲笑暴發戶,所以我很理解曹小姐的,也對那些自詡名門里卻骯臟不堪的人家到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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