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潛伏在各,人防不勝防,也許走在路上隨便經過的路人,就是東盟聯盟潛伏過來的敵人,下一刻對方或許就舉起了屠刀。
整個炎黃各地各都是這樣的潛者,他們不僅殺普通人,連上古覺醒者有時候也不會放過。
整個炎黃人心惶惶,害最慘重的還是那些普通人。
他們滲在人群中,人無下手。
風則名暴怒,很快將帝國高層召到皇宮中商議此事。白玉嬈和歸海岸也被請去。
“這件事,我也沒辦法,目標明確的強者,我可以去干掉他們,可是那種就像水滴一樣滲大眾中的潛者,我無法分辨出來,就是能分辨出來,可是,對方人數太多了,殺一個兩個,十個百個的本就沒意義。
除非,我們以牙還牙,以暴制暴,我們也以同樣的方法潛東盟聯盟,也如此效仿,殺他們的百姓,殺怕他們。”
白玉嬈道。
“但問題是,別說我們真要這樣實施,前幾日,我派去東盟聯盟的小隊,已經被對方全部殲滅,我們的人連對方的邊境都沒有踏就全軍覆沒。”風則名道。
白玉嬈眉頭微蹙,風則名派出去的人,怎麼也是英中的英,可事實卻是連對方的邊境都沒有踏,實在是詭異。
“不得不說,東盟聯盟這次的報復太狠了。他們居然采取這樣極端的手段,最重要的是,他們上的黑甲和兵,都太過詭異,那黑甲我們試過,刀槍不,水火不侵,而且,有的還能。”
風則名臉難看至極。
白玉嬈和歸海岸對視一眼,他們都意識到,東盟聯盟這是遇到了‘貴人’相助啊。
“這種縱兵的手段,從古至今,只有一個人能夠做到。”這時,一直不曾說話的歐海天開口道。
眾人的視線都看向他,歐海天卻是看了白玉嬈一眼,緩緩道:“上古大能,蚩尤。相傳蚩尤能煉化神兵,是兵之王,他出手的兵,沒有凡品,甚至,據說他念頭一,便能制出百萬甲。”
“歐上將,你怎麼知道?”白玉嬈狐疑的看著歐海天。
歐海天道:“上古傳說就提過,蚩尤擅長煉。”
白玉嬈黑臉,上古傳說這話也能信?
但歐海天接著道,“但事實上,蚩尤的確擅長煉,而且,對方的天賦似乎就是煉,而且對方鐵頭銅額,戰斗之時,還能幻化三頭六臂,平時也是以銅頭鐵臂示人。”
白玉嬈沉默了,已經信了歐海天的話。
“這麼說來,歐上將是認為,那幫助東盟聯盟的人,就是蚩尤?”白玉嬈問。
歐海天笑了笑沒說話。
白玉嬈也不在意,而是對眾人道:“我見過那銅頭鐵臂之人,對方雖然沒有幻化出三頭六臂,但是銅頭鐵額,軀如鋼鐵卻是真的,而且,對方正是黎先生的本尊,被我斬殺的黎先生,只是他的一尊分。
而且,黎先生的確是蚩尤一脈的覺醒者,也就是說,歐上將說的可能沒有錯,對方就是蚩尤本尊,不然,東盟聯盟那些人的黑甲和兵從哪里來?”
眾人都陷沉默,臉凝重,容若道:“照這麼一說,蚩尤出現了?他沒有像黃帝和炎帝一樣消失,而是一直存活至今,如今復出,要對付我們炎黃?”
風則名道:“因為我們都是炎黃后人,莫非這個蚩尤還在記恨他和黃帝炎帝的恩怨,這是要翻盤?”
“是不是要翻盤不知道,但對方如此行為,已經犯到我們的底線。”歸海岸冷聲道。
“我們是否可以聯合其他上古覺醒者?”一人提議。
眾人沉默,彼此對,有人搖頭,有人沉思。
“不可能,上古覺醒者和我們不是一條心,他們寧愿單獨去彼此角逐,也不會與我們聯手,我們這些后世人,在他們的眼中不是一個層次,就是螻蟻。”
白玉嬈斷然否決。
有人立即面不贊同,也有人贊同,歐海天卻是點頭,“麒麟爵說的沒錯,我們這些扣世之人,和上古覺醒者,永遠不可能共,這其中的差別已經不單單是種族的問題,而是超越了時間和空間,兩個不同世界的人,兩個不同時空點的人匯聚在了一起,注定只有一方可以生存,否則,時空點會崩潰,法則也會凌,到時候,世界只會毀滅。”
“歐上將說的沒錯,我族一代老祖對我說過,他們那一代人,最后的結局是消失,至于消失去了哪里,或者是死亡,都無法確定,也就是說,早在幾千年前,因為這些上古覺醒者的原故,我們的歷史就出現過斷層,也許,消失的不僅僅是某些人,而是一個朝代呢。只是,那種事玄而又玄,后世之人無法察覺,即便察覺了,也無法想象和解釋那種匪夷所思的事。
我族一代老祖最后就是那樣消失的,歸海家的傳承,白家的傳承,還有其他一些世家族的傳承,都是在那個時候出現斷層的,后世流傳的古武,曾經大部分都有大來歷,現在余下的,只是歷史斷層后的殘留。
總而言之,上古覺醒者,這批已死之人復活,已經就是逆天而行,擾了法則和時空點,會出大事。他們要活下去,必定要掠奪我們這些后世人的生機,更何況,他們要的,也許不僅僅是活下去,而是長生呢……”
眾人震驚的看著歸海岸,這番言論,他們不是沒有想過,也不是想不到,而是,從來不敢想,現在被歸海岸一語道破,他們有些無法接,但是,他們的心卻知道,這是真的……
歐海天笑著點了點頭,“的確是這樣。”
風則名垂下眼瞼,眼中閃爍銳,“我絕不允許上古覺醒者掠奪我們后世之人的生機,如果非要一爭,那麼,我手中的軒轅劍,會斬盡上古復活者。”
他說的是上古復活者,而非覺醒者。
白玉嬈看了他一眼。
風則名突然抬頭,看向白玉嬈,“白小姐,你和小岸聯手,殺死蚩尤的把握有多?”
白玉嬈一愣,然后陷沉思。
其實,的心中并不認為殺蚩尤,須要和歸海岸聯手,但是風則名這樣一問,突然意識到,也許,殺蚩尤并不容易。
歸海岸也是一愣之后,陷了沉默。
他和白玉嬈是一樣的,之前,他們都認為自己可以打敗上古覺醒者,甚至包括蚩尤,但是現在他們突然意識到,也許并不容易。
“可以。”突然,白玉嬈出聲。
說的果斷又肯定。
“如果我和歸海岸聯手再殺不死蚩尤,那麼,后世之人就沒有希了。”倒不是自負,而是事實的確如此。
殺了蚩尤,東盟聯盟就翻不起風浪,今日的仇,他們也能報。
“我和歸海岸去殺蚩尤,但是潛伏在炎黃的那些黑甲人,卻還是不斷的殘殺百姓,也許明天就那些人就會潛皇宮,殺炎黃高層,所以,這件事也要盡快解決,我想,歐上將一定有辦法。”
白玉嬈看向歐海天,眼神略帶挑釁,“而且,歐上將實力不凡,他的實力不在我之下,這次一定可以大展手的。”
眾人驚訝的看向歐海天,歐上將這麼強嗎?他們怎麼不知道?
歐海天就知道白玉嬈不會讓他好過,此刻不低頭發笑,“好啊,那些潛炎黃的敵人,就給我手中的炎狼。”
行迫在眉睫,散會后,大家立即展開行。
氣氛凝重,歐海天手下的最強戰隊就是炎狼,而現在,炎狼中出了一員猛將,那個人就是孟寒星。
此次的行,帶隊的就是孟寒星。
歐海天眼眸深沉而銳利的看著孟寒星,“此次的任務就給你了,殺那些潛者,這份頭功,就是你的。”
孟寒星大聲應是,眼眸中跳躍著熾烈的火焰,立了這次頭功,他就可以封爵了,到時候,他可以給姐姐更好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