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嬈一臉的懵,但是轉瞬,就激了起來,“你、你你你,你是開天斧?”
這不就是盤古開天劈地用的神嗎?
難道,這把斧頭打破了自己糟糕的神緣,想跟著自己?如果是這樣,那自己豈不是就可以拿著它回去氣死那幫不長眼的神們?
白玉嬈心頭暗自激,歸海岸睜開眼看了一眼,沒出聲打斷,他也覺得,如果嬈嬈能擁有一件神,的確是件不錯的事。
畢竟,邊的人好幾個都有神,就被神嫌棄,小姑娘上不說,心里其實眼紅著呢。
如果這開天斧真的愿意跟著嬈嬈,倒是不錯。
“不錯,我就是開天斧。”開天斧說道,依舊是甕聲甕氣的,沒有驕傲,也沒有自大,只是憨厚的陳述著的事實。
“小姑娘,你還沒說你要不要對我負責呢。”開天斧繼續被紅籠罩著,那兩團紅,就像是小姑娘臉上的兩團紅暈,映在盤古斧兩邊,讓人看的十分無語。
白玉嬈哪里還會遲疑,清了清嗓子,十分鄭重的道,“既然你已經被我坐到了,就已經是我的斧子了,我會對你負責的。”
歸海岸低頭,默默發笑。
開天斧上的紅頓時一散,斧在空中輕輕一震,化作一道流涌向白玉嬈丹田之中。
接下來,是神認主的一個過程。
白玉嬈先是看到了一片混沌,然后,一道偉岸高大的影手持的開天斧,劈開天地宇宙,撕破虛空。
整個過程,就是一套威武的斧法演示。
白玉嬈將那斧法牢牢的印腦海之中。
這個過程對于白玉嬈而言,就是一場說長不長,說短不短的觀,可是對于外界,卻已經是大半天過去。
白玉嬈睜開眼,覺到自己和開天斧心意相通。
這開天斧十分的憨厚,也許是其原主影響,如今雖然生有靈智,卻十分老實憨厚,對白玉嬈也十分包容,絕不會像其他神奇那樣和白玉嬈干架。
白玉嬈十分開心,將開天斧安頓在丹田里,跟九天息壤作伴。
九天息壤現在還在白玉嬈的丹田中沉睡,盤古斧便湊到了一團紫瑩瑩的霧氣面前,那霧氣是有由無數劍氣凝,它隨時可以化作紫芒小劍,斬殺敵人。
盤古斧‘盯’著紫芒看了一會兒,甕聲甕氣的嘆道:“這是紫氣和無道,以及天道氣息,功德氣息融合而的復雜之,是件異寶,我新認的這個小姑娘主人,還真是了不得。”
他說完,見紫芒了,朝這邊‘看’了一眼,然后它們就相安無事的都安靜了下來。
開天斧沉穩,聲音也是中年大叔的聲音,白玉嬈腦海中不將開天斧幻想了一個老實的中年大叔。
白玉嬈睜開眼,歸海岸也從打坐中醒來,二人目相對,不必說話也心意相通。
此次他們經歷的這翻劫難說小不小,說大也不算大,終是被他們順利化解,只是歸海岸了一番痛苦。
而眼下,他們要頭疼的事卻是,那機機艙里的人怎麼辦?
不遠,一大片人坐在一起,一雙雙目都激的盯著他們。
白玉嬈和歸海岸對視一眼,其實說到底,這伙人都是被他們連累,如果不是那長生生的人要殺歸海岸,也不會連累他們,如果讓長生生的人得逞,這些人早已死亡。
西佛和道森一直坐在他們不遠給他們護法,不讓任何人靠近。
這班飛機中不有頭有臉的人,其中一個年輕人有好幾次都想走到白玉嬈和歸海岸邊,但是每次都被西佛和道森攔回,此刻見歸海岸和白玉嬈醒來,那名年輕人再鎰走了出來,朝他們走來。
這個人長的頗為英俊,量高大拔,留著平寸,穿著黑風,上著難掩的貴氣和殺伐之氣。
這不是一個普通人。
歸海岸和白玉嬈看了一眼就知道。
“在下葉慎,伏羲一脈新任首領,見過二位。”年輕人開口,面帶笑容,語氣更是溫和有禮。
白玉嬈頓時就有些膩歪,“然后呢?你不知道你老子和兄弟姐妹都是我干掉的?”
“那是他們有錯在先,在下和他們絕對不一樣,白小姐,恭喜你得到盤古斧,你可知道,得到一件神,利用法就可以推算出東皇鐘的藏之地,你可想得到東皇鐘?”葉慎說道。
白玉嬈聽了他的話的第一想法就是,以自己的神緣,干嗎要給自己找個對頭出來啊?
不過轉瞬就知道,這個葉慎居然是想利用找到東皇鐘。
“東皇鐘是十神之首,可以號令十神,閣下是想號令十神為你所用?”歸海岸淡淡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