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老觀主,那我現在就去。”白玉嬈站了起來。
“這孩子子怎麼這麼急?”白君樂說道,然后眼神激的看向老觀主,“老觀主,您看,就讓自己進去,還是我們多些人進去?”
老觀主笑著道,“昆侖境已經有近百年沒有打開過了,里面的空間壁壘不太穩定,一個人進去就差不多了。”
白君樂點點頭,有些憾自己不能一起進去,最是喜歡冒險的。
“不過這小姑娘實力強悍,帶一個人進去倒也無事。”老觀主又道,戲謔的瞧著白君樂。
白君樂果然面上一喜,“老觀主,您老這是故意刺激我呢。”
白玉嬈抿發笑,白君樂看了一眼,嗔道:“嬈嬈,你別笑。”
白玉嬈依然抿笑。
老觀主起,“我看你們也待不住,算了,現在就帶你們過去。”
老觀主帶頭往外走,白玉嬈他們忙跟了上去。
昆侖自古以來就有許多神話傳說,十分神,三清觀至建觀以來,就立于昆侖山中,對昆侖山的了解,勝過許多人。
老觀主帶著白玉嬈他們來到了三清觀后方的大山中,那大山里有一個深深的山坳。
“境的口就在那山坳里。”老觀主道。
白君樂驚訝道,“老觀主,當年一代三清觀主建立三清觀時,該不會就是因為境口在此,才刻意將三清觀建在此吧?”
老觀主須而笑,“的確是這樣,三清觀最初建立的目的,就是為了守護這境而存在。”
白玉嬈恍然點頭,心中對境生出十分好奇。
老觀主的手在空中虛劃,常人看不見,但是白玉嬈卻是能看到,隨著老觀主所劃過的轉跡,虛空中有白凝一道道筆畫,當老觀主最后一筆收尾,虛空中赫然飄著一個字符。
老觀主一甩手中銀白拂塵,在那字符上一點,頓時間,‘嗡’的一聲,天地似在震鳴。
白玉嬈看見,那原本很正常的山坳里,有一道可容一人通過的黑裂出現。
老觀主一指那黑裂,道:“這便是境的口。”
白玉嬈和白君樂對視一眼,最后,白君樂先跳了下去,白玉嬈隨后,境容納白君樂進去后,當白玉嬈要進去時,便出現了排斥,這個境只容一人進。
不過白玉嬈實力強橫,不管境排斥,強行運轉不滅魂,閃而,隨后,那黑裂迅速合攏。
老觀主等人站在崖上,看上那境的隙合攏,老觀主嘆息道:“無敵,這小姑娘是地球的異數,將來,或許也是救星啊。”
歸海無敵沒有說話,過了好半晌才說,“我們不管是異數還是救星,只要和小岸都好好的,便已知足。”
老觀主有些嘆息,“不是所有人,都能有你這般心啊。”
歸海無敵搖了搖頭,然后問,“老觀主,們何時能出來?”
“不好說,要看們在里面的經歷了。”
境中。
白玉嬈和白君樂一踏黑裂后,便面對了十分窘迫的境。
兩人一前一后,從天而降,掉落在一高臺之上,而直接撞他們眼瞼的,卻是兩顆淋淋的牛頭和羊頭。
“啊!”白玉嬈嚇的臉煞白,白君樂也沒好多,一掌拍了出去,將那兩顆牛頭和羊頭給拍了出去。
“啊,地球意志的使者降臨了。”
“們是不喜歡我們的供品嗎?”
“早就說過了,畜牲的頭顱地球意志一定不會喜歡,五谷,誰家還有五谷?快換五谷來!”
年邁的老首領在呼喊。
但是已經連年干旱,早就沒見過米長什麼樣的族人們卻是都沉默,他們惶恐的瑟瑟發抖,一個個面黃瘦,皮包骨頭,比逃難的難民好不了多。
為首的老首領一看這形,更是老淚縱橫,他跪了下來,“兩位使者啊,你們千萬不要對我們發怒,我們這里已經連著十年干旱了,你們看看,這方圓千里都是一片赤地,不見雨水,別說是糧食,就是水,我們也快喝不上了。”
白玉嬈和白君樂從高臺上跳下去,們驚訝的看著這些如同難民一樣的人,們,這是穿越了不?
“老人家,你快起來。”白君樂去扶那老者,那老者滿臉淚痕,“使者,請您不要生氣,我們真的是拿不出一粒米了。”
人群后方的一個小孩抬起臟兮兮的小臉,“使者,你們能求地球意志,放過我們嗎,能給我們這里下場雨嗎?”
小孩的眼中滿懷求,白玉嬈和白君樂對視一眼,二人眼中均都閃過深深的疑。
但是轉瞬,白玉嬈便眼睛一轉,“我們是地球意志派來的使者,地球意志讓我們來察看民間疾苦。”
白君樂角一,然后擺出了正經的神,一言不發的看著眾人。
一聽白玉嬈這麼說,以老首領為的整個部落人,都激的朝看來。
“地球意志仁慈,使者,我們都到教訓了,這些年不僅無雨,而且地脈枯竭,再無人修煉,我們已經知錯,我們知錯了,求使者為我們轉達懺悔之心,只求地球意志給我們一條生路,其他的,我們再也不敢想了。”
白玉嬈和白君樂都從他們的這番話中聽出了奇怪的的信息,白玉嬈問:“真的再無人修煉了嗎?”
老首領一頓,臉驟然蒼白,最后,他囁嚅道:“我們罕海部落,再無一人修煉,求使者給我們一條生路。”
“這麼說來,還是有人在修煉。”白玉嬈道。
白玉嬈和白君樂的心中都存有同一個疑,修煉和干旱有什麼必然的關系嗎?
老首領面蒼白,跪下怦怦磕頭,口中一直在懺悔。
白玉嬈和白君樂對視一眼,心中的疑越發濃郁。
這個時候,白玉嬈心中突然閃過曾經在另一個境里看到過的場景,那是水仙山下,當初他們一行人也陷境,和青鳥當時落同一個地方,他們先是看到上古先民吞噬地球之氣修煉,宛如神人強大。
后來又看到黃帝和炎帝大戰,最終,七七四十九天后,戰斗結束,炎帝落敗。
黃帝說:從今后,不得再吞吸地球本源之氣修煉,這種修煉系,不從此不得再流傳下去。
炎帝則說:這片大地本就是一塊璞玉,吸收它的氣,修煉才能事半功倍,我們才能更強大。
黃帝不贊同,他道:我們是可以強大,可是這塊璞玉的氣,總有取完的一天,到了那時,我們的后人將如何生存?難道你想看人類滅絕嗎?
白玉嬈懷著這一猜測,問老者,“現在還有人在吞吸地球之氣修煉嗎?”
老者煞時間面惶恐,“使者明鑒,這方圓千里之,不不,萬里之,無人再敢吞吸天地之氣修煉,別說吞吸地球之氣修煉,就是普通的修煉,都再難以持續,我們現在只想活命啊!”
白玉嬈若有所思,看來,黃帝的話應驗了,他們肆無忌憚的吞吸地球之氣修煉,到了后人這里,便連正常的修煉都無法做到,甚至,他們到地求意志懲罰,千里赤地,便是連生存都難以維繼。
白玉嬈不知道上古是否存在這樣一段歷史,地球意志是否真的曾對人類降下懲罰。
“現在當真沒有人再吞吸地球之氣修煉了嗎?若真沒有了,為什麼地球意志還會懲罰天下呢?”
白玉嬈道,老者面慘白,十分恐懼,他抬頭正要辯解什麼,就在這時,有雜的腳步聲從遠而來,不多時,一批同樣面黃瘦,穿著皮,戴著牙飾品的人類到來,他們蠻橫的闖這里,看向高臺邊的白玉嬈和白君樂。
“罕海部落,聽說你們在乞求地球意志派來使者拯救大地?”闖者的首領意味不明的看著老者。
老者看到來人,面有結僵,但是他驕傲的直了脖頸,“圖拉部落的首領,這是我們的自由,并且,我們確實請來了地球意志的使者降臨。”
圖拉部落的闖者們看向白玉嬈和白君樂,他們眼眸之中有深沉的東西在閃爍,圖拉部落的首領微微的彎腰行禮,對白玉嬈和白君樂開口道:“敢問二位使者,你們是否能夠為我們這里降下甘霖?”
白玉嬈和白君樂面一沉,這圖拉部落儼然和罕海部落不一樣,他們似乎懷著別樣的目的,并且,他們對‘地球意志的使者’似乎并無多敬畏之心。
白玉嬈眸一閃,突然就出手了,不滅魂運轉,天地驟然變,原本灰暗的天空,此刻出現大片黑云,黑云席卷,在天穹之上形漩渦,而后,一巨大的威從漩渦中發出,朝著圖拉部落眾人迫而去。
這迫,仿佛真的是地球意志使者的怒火,圖拉部落眾人頓時只覺得這是一無從反抗的力量,宛如天地的意志加,仿佛真的是來自地球意志的力量。
他們紛紛變,再看向白玉嬈和白君樂的時候,眼中不多了幾分驚懼。
白玉嬈道:“地球意志使者如何行事,不容你等質疑,如何置,還要我們看過這個世界后才能決定。”
白君樂驚訝的看著白玉嬈,怎麼覺得,嬈嬈好像真的為了地球意志使者,似乎知道些什麼。
白玉嬈撤回威,圖拉部落的人驚疑不定的看著白玉嬈,然后飛快撤離。
“使者,圖拉部落的人只是驕傲慣了,還您千萬不要因此而遷怒其他人。”罕海部落的老首領惶恐的道。
白玉嬈看了他們一眼,道:“我們不會遷怒無辜的人,我們做為使者,現在要去巡察天地。”
白玉嬈說完,便邁步向部落外走去。
白君樂也舉步跟上。
罕海部落的人不敢阻攔,只能跪在地上,恭敬的等他們離開。
等出了罕海部落,白君樂再也忍不住心中的困,“嬈嬈,你似乎知道些什麼?”
白玉嬈沒有猶豫,便將當初在水仙山下看到的幻境告訴了白君樂,白君樂若有所思,“所以,你懷疑,現在這種況,是因為上古先民吞吸地球之氣修煉,地球意志不堪重負,所以才造如今局面?”
白玉嬈點了點頭,“我的確是這樣認為的。地球本就有氣存在,也許地球意志可以控制一些人無法再吞吸它的氣,可是有些格外強大的修者要吞吸地球之氣,地球意志還是無可奈何的,所以,地球越來越虛弱,天地才會變如今這般荒蕪絕。”
白君樂點了點頭。
白玉嬈道:“據我在水仙山境里看到的畫面來判斷,吞吸地球之氣修煉的先民們強大如神,說是有移山填海之能也不為過。
可是白阿姨,在后世,你可聽說過地球上再有大能力者出現?我想,必然是地球的氣不再沛,無法再供應后人修煉了。”
這就好像后世人坎伐森林破壞自然環境,自絕生路一樣。
邊說邊走,漫步在上古這片荒蕪的土地上。
圖拉部落的人回到部落后,圖拉部落的首領幾乎是一刻也不停的去拜見了部落里的一位高手。
那位高手是名老者,但是與其他人的骨瘦嶙峋不同,他格外的健壯,著也干凈整潔,他說話時,聲音宛如雷霆在回。
“地球意志使者?”老者自言自語,然后冷笑,“絕不可能,地球意志本沒有所謂的使者,一定是哪里的修者偽裝而來。”
而此時,白玉嬈和白君樂正經過圖拉部落的領地,圖拉部落的人生活似乎要比罕海部落的好一點,他們雖然看起來生活同樣很艱辛,但是他們的眼神卻不似罕海部落那樣絕死寂,他們的眼底有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