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晟風面上鎮定微微一僵,他看了看老人那雙別有目的的眼瞳,再看了看后一言未發顯得形單影只的蕭菁,似乎答案已經昭然若揭。
沈老夫人手扯了扯旁邊沒有靜的蕭菁,笑意淺淺道:“你這兵我是歡喜的很,不介意我跟他聊聊吧。”
“您做主便是了。”沈晟風抬眸,目從蕭菁上一閃而過。
蕭菁如鯁在,并不覺得自己有那個泰山崩于頂而面不改的定力啊。
“蕭菁,注意你的分寸。”蕭老夫人沉了沉語氣。
“是,太夫人。”蕭菁答。
“你太夫人?”沈老夫人咂咂,“這蕭家的孩子原來是這麼尊稱長輩的,果然是高門大院,規矩都與眾不同。”
“不夠資格的人只能和著外人一樣稱呼我一句太夫人。”蕭老夫人目一挑,直接落在蕭菁上,如此赤果果的表示,誰會看不出蕭家老太太指的是什麼意思。
“我父親曾經教育過我,凡事留一線,畢竟誰也說不準過后幾年誰比誰狂。”沈老夫人從眾人前走過,最后站在齊敏敏前,“這不是當初差一點就嫁給蕭曜元帥的齊家大小姐嗎?”此話一出,全場嘩然。
齊敏敏當初心屬蕭曜是整個京城都知道的事,本來蕭家老夫人也覺得兩家聯誼是錦上添花的事,就尋思著去齊家提親,可是剛剛提了親,秦苒就著一個大肚子上了門。
是的,當眾給了蕭家老夫人最響亮的一個耳,打的一個措手不及。
肚子里的孩子竟然是他兒子的,他最自豪的兒子竟會在亡妻尸骨未寒的時候就與別人暗度陳倉,更是珠胎暗結。
恥辱,對蕭家門楣的恥辱,對蕭家英魂的恥辱,更是對的恥辱。
蕭家與齊家的婚事就這麼不了了之,轉而娶了一個暴發戶的兒,一個抬不上門面的人。
齊敏敏臉上也是好不彩,雖然沒有嫁給蕭曜,可是憑著的乖巧以及能說會道,這些年也算是蕭家的常客,更是深得老夫人寵。
“原來我這麼久沒回來,京城還真是一出比一出彩,也難怪蕭姐姐不喜蕭菁,不過沒法子,我那個整天只知道耍刀弄槍的孫子看著喜歡他的,他喜歡的,我這個老婆子也喜歡。”沈老夫人站在蕭菁面前,笑意滿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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