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族長的房間里，安亦晴安靜的坐在圓桌前，的面前一本古樸的書籍攤開放在桌面上。泛黃的紙張上，三個古大字赫然映眼簾。

神魔！

書上說，神魔是一種能量。用現代的網絡游戲的詞語來講，六道屬于網絡游戲的正常運行程序，而神魔，就相當于是程序中的bug，不天道的控制，在天道的意料之外。一個游戲高手，可以憑借著副本或者游戲bug出許多金銀珠寶，而神魔，就是這樣的存在。

神魔的實力，不天道束縛，回生死，也都不在天道之。

“等一下，龍爺爺，真的有天道的存在嗎？”安亦晴打斷老族長的話。

老族長笑看了安亦晴一眼，“丫頭，如果沒有天道，九天雷劫是從哪里來的？這世間，一切皆有因果，一切皆有一雙眼睛，在天上看著呢。”說著，他用手指指了指上方，笑得意味深長。

“那，什麼是天道？”

“每個世界，都有屬于它的規則。比如，古武界，修煉到半神巔峰，然后沖破瓶頸，到達破虛為神。但是破虛為神之后呢？這個時候，天道就會知到強者即將誕生，九天雷劫砸下，修武者要麼灰飛煙滅，要麼突破破虛為神，進神階。這，是天道的考驗，也是下馬威。”

安亦晴第一次接到“神階”這個詞，原來，破虛為神以上，真的有更強大的存在。

“要是按照您這麼說，天道豈不是就是這個世界的霸主？所有人都要按照他的意愿來生活》？”

老族長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這麼說也對，也不對。正所謂無規矩不方圓，天道的存在，是為了維系這個位面的平衡。比如，回，因果，都是維系平衡的一種方法。但是，一旦出現了意料之外的人或事打破了這種平衡，那麼對方就將被天道所毀滅。”

安亦晴的心中一沉，眉頭擰了一個疙瘩，“神魔是不天道控制的存在，所以，遲早有一天會被天道所毀滅，是這樣嗎？”

老族長若有所思的看了安亦晴一眼，緩緩點下了頭。

緩緩閉上眼睛，安亦晴只覺得氣上涌，雙手有些發抖。不敢想象，如果有一天顧夜霖被天道所毀滅，自己該怎麼辦。

“龍爺爺，就沒有例外嗎？”

安亦晴這副模樣讓老族長嘆了口氣，“龍族存在了數萬年，在這個位面，一共出現過兩次神魔。第一次出現，是在龍老祖去世之后不久的時間。那個神魔剛剛出生，便展了獨屬于神魔的特征，天道當即放下九天雷劫，徹底抹殺。第二次，是從現在開始往前數六千年以前。那個神魔是一個人。自天賦異稟，不管學什麼都比別人快。長大之后，嫁了一個心滿意足的夫婿，過著人上人的生活。但是，在懷孕五個月的時候，娘家一百一十三口人在一夜之間被殺的一干二凈，人悲痛絕，第一次暴出神魔的特征。因為懷有孕，再加上丈夫排在邊，人用一個月的時間走出了悲痛。然而，在將孩子生下來之后沒幾個月，那個嬰兒便被敵人摔在了墻上，當場就沒了氣息。痛上加痛，人神魔的特征完全暴了出來。徹底魔，將敵人全部斬殺，手段殘忍腥。這一次，江湖中許多名門正派目睹了這場屠殺，的神魔，再也藏不住了。從那天起，人和的丈夫，便被群起而攻之。”

“那后來呢？”安亦晴連忙問。

“后來？呵呵。”老族長莫名的笑了一聲，語氣中帶著嘲諷，“那個當初對海誓山盟信誓旦旦的男人，承不住巨大的力，在逃往之中背叛了結發妻子，將的行蹤給了那些名門正派。人在知曉此事之后，第三次悲痛絕，徹底魔道，屠盡萬人，流河，巨大的魔氣驚了天道，導致最終被無抹殺。哎！這段故事是那時的一位龍族前輩親經歷的。當時，前輩正在外界云游四方，親眼目睹了那場萬人屠殺。他想救下那名可憐的子，可是無奈經歷三次絕與背叛，心已魔，再也無法挽回。造孽啊！”

安亦晴的臉不太好，說不清自己心里是什麼滋味。那個人有什麼錯？只是一個普通人，擁有較好的家境和聰明的頭腦而已，沒殺過人，每天相夫教子，賢良淑德。做錯了什麼？只是因為背上了神魔的稱號，便被那麼多所為的名門正道所追殺。

呵呵，那麼多人追殺一個無辜的子，只為了那莫須有的安定。

真是可笑！

“神魔真的就那麼不被正道所容忍嗎？”安亦晴紅抿一道直線。

“神魔，似神似魔。丫頭，這個世上，有太多人為了一己私而去坑害一個無辜的人。他們沒有對錯之分，只要這個人有可能威脅到他們的生命，就要被鏟除。神魔，太強大了，又是亦正亦邪。他們無法控制，那就只能抹殺。”

安亦晴心中明白，比如這個地球上有一天忽然出現了一顆外星蛋，是比人類更加高級的種。那麼，到時候，人類更多的是想抹殺它。因為，他們不知道這顆蛋會發生什麼變化，但是他們清楚，這顆蛋的實力和智慧遠超于人類，所以，在它還沒有長起來之前，必須將危險扼殺于芽之中。

如果，將那顆蛋換人類，也許那些人，還是會為了那不知道存不存在的危險，殺了那個人吧？即便那個人是個孩子，是個手無縛之力的人，又或者，是為了國家拋灑鮮的將軍。

一時間，房間里的氣氛變得沉悶而抑。老族長看著安亦晴的臉不太好，無奈的嘆了口氣，站起走到窗前，將致的竹窗打開。

清新的空氣伴隨著夜里的涼風吹進房間，上了安亦晴的面，讓煩躁的心有了一平靜。

“龍爺爺，在您眼中，神魔是怎樣的存在？”抬起頭，定定的看著老族長。

老族長笑了一下，充滿壑的臉上帶著滄桑的痕跡，一雙老眸明亮又睿智，看著讓人心安。

“這世上，也許有妖魔鬼怪，但是，都沒有人的更可怕。丫頭，一個人，不管是神，還是魔，都只是一個代號而已。真正的本質，在這里。”說著，他拍了拍心口的位置，“只要這里有信念，那就是好的。若說魔，老頭子我倒是覺得，那些為了而抹殺神魔的名門正派和天道，更像是魔鬼。”

安亦晴忽然展一笑，“龍爺爺，您就不怕這話被天道聽見，一個雷劈下來？”

“呵呵，天地不仁，以萬為芻狗。天道高傲著呢，他才不屑傾聽我們這些小角的吶喊。丫頭，神魔不是沒辦法生存于世。當他的能力比天道還要強悍，讓天道為之畏懼的時候，這世上，將再也沒有能夠威脅到他生命的東西。”

讓天道，為之畏懼。

安亦晴在心中細細琢磨著這句話，靈一閃，茅塞頓開。

“龍爺爺，謝謝您。”

老族長笑瞇瞇的搖了搖頭，臉上帶著慈，“丫頭，如果你真想謝謝我，就答應龍爺爺一件事吧。”

“您說。”

“百年之，這個位面必將出現危機。到那時，希你能保住子軒的命。”

－－－－－－題外話－－－－－－

老規矩，十點二更。八九十號更，大家別忘了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