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緋煙就是如歌?是自己的兒媳婦?自己兒子運氣是不是太好了啊!
“千真萬確。”玄冥在旁邊道,“我就是因為轉世重生,才能獲得新生。當初,我可是被媛封印在里!”
這下,敖義更是不明白了。
“媛封印了你?當初我們可都是以為你死了!”
“耳聽為虛,眼見為實,我現在不是活得好好的嗎!”玄冥笑了起來。
“不管怎麼說,我們是統一戰線上的人。”
“四大族當初聯合起來謀害了如歌,也算計了龍族,我呢,也看他們那群虛偽的家伙很是不爽,不如,我們三家聯手啊!”
玉緋煙剛才已經就從敖義那兒知道了龍族和玄冥聯手的事。
若是和玄冥聯手,聽起來似乎不錯。
夏侯擎天和玄冥天生不對盤,對這個小白臉提出的建議,他不由得多想了一些。
“聯手?你有什麼條件?”
夏侯擎天的問題,可是把玄冥給難住了。
他好心好意,對方還以為他有什麼“謀”,看來,不險一點兒,真是對不住他在夏侯擎天心里的印象啊!
“條件嘛……不如這樣,小小煙認我當干爹?”
“沒門。”夏侯擎天冷冷的說道。
“爹只要一個就好!別的都是多余的!”
被夏侯擎天拒絕,玄冥輕嗤了一聲,“我沒條件,你非著我提條件,我提了條件,你有不答應,夏侯擎天,你是來逗我玩兒的嗎?”
“你說錯了。”
看著玄冥那張妖孽臉,夏侯擎天淡定的說道。
“爺這看你不爽!”
“我靠!我也看你不爽很久了!”
一想到下午小小擎為自己和小小煙之間的第三者,玄冥就氣不打一來,外加上夏侯擎天說話這麼臭屁,他恨不得馬上就教訓這個家伙。
“來來來!咱們再比劃比劃!昨天還沒分出勝負,今天再來!”
對這兩個針鋒相對的人,玉緋煙已經無語了,懶得理他們,轉過去和敖義說話。
“爹,你剛才說那四大族想拉攏你一起對抗魔族,所以條件隨你開?”
“是啊!”
敖義笑瞇瞇地說道。
比起兒子邦邦的“父親”,兒媳婦這一聲“爹”,聽得他真是神清氣爽啊!
“若是這樣,那就好辦了!”
玉緋煙提筆,在紙上羅列出很多東西。
前世,玉緋煙掌管神教,雖然一直居住在靈山,日日在凰宮里修煉,可并表示不清楚四大族有什麼寶貝。
等玉緋煙寫完,敖義看了單子上的件,高興地連聲好。
這里面隨便拿出一樣出來,都夠那些家伙疼了。幸好玉緋煙是神,知道那四大族的家底,真是太棒辣!
“這一次不讓那些王八蛋割滴,我就不姓敖——”
果然,當四大族族長再一次聚會,麟讓大家看了敖義送來的單子上的件,一個個都表苦。
敖義怎麼知道他們有這些東西?
無論是點雪梅,紫靈芝這樣的藥材,還是隕石鐵,鯪魚膏這類鑄造的材料,又或者千羽鶴、七頭狼的類靈丹……
這些全部都是難得的寶貝!
敖義是如何得知的?
他這簡直就是獅子大開口!
“敖義的信,你們也看到了,如果我們不滿足他的條件,他就會和魔族合作。”
麟臉晴不定。
這麼多年沒見,沒想到敖義出手還是這麼快準狠,開口就要他們族里的寶貝,真特麼不要臉!
麟覺得自己小瞧了敖義,在他心里,對敖義的能力又有了更進步一認識。
這里面,數鳴族的寶貝最多,麟十分懷疑,敖義在鳴族有探子,否則他怎麼知道鳴族有凰眼的?開口就要凰眼?
要不是為了讓龍族再當一次炮灰,麟恨不得把這單子一掌拍在敖義的臉上!
做人怎麼可以這麼無恥!
“麟,我們干脆跟敖義拼了!”
臣真一臉憤怒,一掌把桌子角拍裂。
他的怒氣一半是來自敖義,一半是源于臣一的死,沒地方發泄,所以借機會全部表達了出來。
“對!咱們跟龍族拼了!”
姜尚忍著心里想殺了麟的怒氣,卻礙于不能發作,只能沉著臉,支持臣真的話。
“麟,這些東西有多珍貴,你是清楚的。敖義簡直就是獅子大開口!”
原本,姜瓜瓜死了,姜尚想來找麟,和麟拼個魚死網破,卻被臣真攔住了。
他勸姜尚,人死不能復生,若不能給麟沉痛一擊,就算去了鳴族,也是找死,不如慢慢計劃。
讓麟給姜瓜瓜賠命,太便宜他了。
要干,就扳倒整個鳴族!
聽了臣真的話,姜尚只能把所有的傷心難過和憤怒全部咽下。
弄死麟,不足以解除他心中的怨憤,他要滅了鳴族,讓麟也斷子絕孫!
“拼?”
聽了姜尚的話,麟搖搖頭,“我們若是撕破臉,最開心的是魔族!”
麟并不擔心龍族,他最怕的反倒是魔族。特別是魔王玄冥,那是個喜怒無常的家伙!
當初人魔大戰,是鳴族在背后一手策劃的。
雖然知道真相的人已經死的差不多了,但麟心里總是有一擔憂。
他生怕當初的事被玄冥知道,若玄冥傾一族之力,要和鳴族斗個魚死網破,那怎麼辦?
所以,當務之急是聯合大家對付魔族,這樣才能混淆視聽,轉移視線,同時,這也是保護鳴族的唯一辦法。
只有玄冥死了,麟才能安心下來。
“鷸蚌相爭,漁翁得利啊!”
想到這里,麟語重心長地安大家。
“這個時候最關鍵的,就是保存實力!魔族自玄冥死后,養蓄銳多年,玄冥和我們是死敵,我們千萬不能自己了陣腳,便宜了玄冥啊!”
看著麟那張裝的老臉,姜尚的拳頭了又。擔心他因為憤怒而餡,臣真連忙在桌子下踢了姜尚一腳。
冷靜點兒!
臣真用眼神示意姜尚。
“那你說怎麼辦?”
見朱三橘看過來,臣真轉移話題道。
“給他!他要什麼,我們都給他!”麟回答道,“還是我之前說的,他要,可以,但是要立下誓,不和我們四族為敵!”
麟說的,讓臣真眼里閃了閃。
他一直擔心敖義會針對掌族,如果敖義真的立下誓,那麼有些事就好辦多了!
“姜尚,麟的這個主意不錯!”
臣真看向姜尚,“只要敖義立誓,他就不能找你我的麻煩。當初,可是我們可都對不起他啊!”
一聽臣真話里有話,姜尚沒一會兒就明白過來。
有了敖義的誓,他不能他們,他們也就可以暗中和龍族合作了。
若是真的能和敖義合作,對付鳴族,麟的死亡之期就不遠了!
“我同意。”
思考再三,姜尚點了點頭。
沒了姜瓜瓜,這些寶貝他留著也沒什麼意義。
不如,賣敖義一個人。
如果能得到敖義相助,他就可以為自己兒子報仇了!
“我也同意!”臣真連忙舉手,“只要敖義不找我麻煩,不針對掌族,我沒意見!”
見臣真和姜尚都答應了,麟點了點頭。
“若不是想利用龍族對付魔族,我也不想大家委曲求全。你們放心,魔族滅亡之日,也就是龍族覆滅之時。到時候我們有仇的報仇,有冤的抱冤!”
等從鳴族出來,朱三橘和臣真、姜尚三人同路。
“我說,你們倆怎麼了?怎麼今天的緒都不太高啊!是不是有什麼煩心的事?”
朱三橘關切地問道。
“哼!你們羅族寶貝多,不介意丟點兒,我可是心疼呢!”
看著麟的狗子,臣真怪氣地回答道。
“對啊!”姜尚也故作生氣,“最好不要讓我抓到敖義,我一定會讓他把吃下去的吐出來!”
“哈哈哈!”
聽了這兩人的話,朱三橘笑了起來。
“我說,你們兩人也太鼠目寸了吧!龍族的寶貝才多呢!”
“我們先順了敖義的意思,等擺平魔族,搞定龍族,那些寶貝我們四家平分,多好!”
朱三橘的話并沒有讓姜尚有多開心。
他掃了朱三橘一眼,冷冷地說道:
“你確定我們四家能平分?你確定到時候不是你和麟挑剩下的,才是我和臣真的?”
說完,姜尚沒有理會朱三橘,直接飛到天空,一個人走了。
“喂,喂!”
看著姜尚消失在眼前,朱三橘有些不明白自己哪兒得罪他了,說話這麼刺耳。
“他怎麼了啊?我又沒有得罪他,說話這麼難聽!”
朱三橘看向臣真。
“唉——”臣真嘆了口氣,“老朱,你也別生氣,老姜的兒子在家里被人殺死了,他難過的很呢!說話難免會不中聽!”
“什麼?姜瓜瓜死了?”
朱三橘吃驚地掩著。“老臣,你說的是真的?你沒哄我吧!在家里被殺?那對方的膽子大的啊!”
“千真萬確。所以,你就別跟他計較了!”
臣真拍了拍朱三橘的肩膀,“老朱,我先走了!”
等臣真不見了蹤影,朱三橘臉上的難過一掃而空,反而大笑起來。
“死得好死得好!姜尚絕后了,真是活該啊!”
朱三橘心非常好,最后哼著小曲兒離開了。
在朱三橘離開后,臣真和姜尚再次出現,這一次,兩人臉都是黑如烏云。
“老姜,你看到了吧!我就說,朱三橘不是好東西,和麟是狼狽為。他剛才還裝的像那麼回事兒,幸好我眼睛毒,看出他是裝的!”
“老臣,你說的對,我特麼跟他們勢不兩立!”
兩個沒了兒子的人瞬間有種同病相憐之。
回到白虎城,姜尚請臣真去了自己書房。
“老臣,你說下面我們該怎麼做?你今天話里的意思,是想和敖義握手言和?咱們跟敖義合作?”
“你覺得這可能嗎?敖義恐怕是恨不得我死呢!”
姜尚自認為這種出謀劃策方面,沒有臣真厲害,所以打算聽聽他的意見。
“你還記不記得他?”臣真手指沾了沾茶水,寫了一個人的名字。
看到桌上的名字,姜尚表一怔。
當初要不是這個人在龍族搞應,他未必能那麼順利地騙過敖義,說起來,這人對他的幫助還大。
“記得,怎麼不記得。可他不是已經死了嗎?你現在提起他,有什麼意義?”
姜尚不明白臣真為什麼突然提到這個人。
“敖義并不知道是他背叛了自己,還把他的妹妹和兒當做親人照顧。我們可以從們手!”
說道這里,臣真笑了起來。
“我記得,敖義一直都沒親吧!我打探了消息,他的妹妹很是慕敖義,甚至為了敖義,這麼多年都沒有嫁人。”
“若是能撮合他們在一起,請吹枕邊風,嘿嘿——”
臣真的笑聲帶著男人之間的那種,你懂我也懂的意味,姜尚也笑了起來。
沒有男人能夠抵擋人的枕邊風,更何況那個人花容月貌,誰看了都會心,除非敖義不是男人。
“可是,們會聽我們的嗎?”
姜尚問道。
“呵,不聽,就把他的事告訴敖義,讓敖義知道當初究竟是怎麼回事。你說,比起安逸的生活,人尊敬的份,兩個孤弱人會怎麼選擇呢?”
臣真的一番話,聽得姜尚開心不已。
要是敖義不住枕邊風,放下當年的恩怨,幫他們對付麟,那是最好不過了!
“就這麼做!”兩人相視一眼。
做了決定,姜尚親自去了一趟青龍城,當晚就給臣真帶來了好消息。
“已經說定了!們愿意幫我們!”
“哈哈,那真是太好了——”
夏侯擎天和玉緋煙在盤龍湖里住下,敖義并沒有對外宣布他的份,為了方便迷另外四族,他再次轉變黑發黑眸的模樣,眉間朱砂一點紅,看上去清貴俊逸。
至于小小擎,也被玉緋煙做了易容,改變了他眼睛和頭發的。
盤龍湖周圍都是敖義的親信,至于那天天上的打斗,敖義直接說是自己,族人也沒有人懷疑。
這天,盤龍湖來了兩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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