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有多久沒到一個那麼合他胃口的人了,他自己都已經完全記不清了。
“丫頭,這個問題不重要。”蒙緑站起,從辦公桌后面走出,走到冷兮邊上的沙發上坐下,帶笑的眸子定定的看著冷兮,“相對于這個,我比較想知道,你為什麼會提出那樣的一個要求。”
絕對的自由!
自從他坐在這張椅子上的那一天開始,就好像從來沒有人敢對他提出這樣的一個要求。
比較大多數的人都清楚的知道,既然加了異能者協會,協會能給他想要的一些東西,那麼,便該遵守協會里的規矩;更何況,協會其實并沒有什麼太大的規矩,算起來其實還算自由。
而且華夏異能者協會立至今,已然過去不下百年,大多時候,都是一些異能者自己找上門,在經過嚴苛的審核之后,才能加;這丫頭這樣下了本拉人之后還敢提要求的,算是特例中的特例。
若不是為了應付將來可能會出現的一些場面,他讓尹小子出去尋找,或許今天就不一定能見著他面前這獨特的小丫頭了吧。
“其實也沒什麼別的,只是我不是很喜歡麻煩而已。”特別是未來如果需要面對一些不必要的選擇時,有了這樣的一個保障,可以省下很多麻煩。
第一次接異能,也是第一次加這樣的協會;不知道異能者的水到底有多深,如果到時候真的到一些讓厭惡的事,可以很直接的拒絕。
“呵呵。”聽到冷兮的話,蒙緑無奈笑開,沒想到竟然是因為這樣的一個原因,虧他還因為這件事特地想見見這個丫頭。
真不知道該說這個丫頭機靈呢,還是說懶了!
“丫頭,既然已經來到這里,要不要聽我說說我們這異能者協會的事呢!”他想,既然這懶丫頭愿意來到這里,應該也有對這里的事產生那麼些興趣吧!
“請說。”冷兮的表還是那麼平淡。
這一次愿意過來,一來嘛,卻實是想了解清楚這個華夏異能者協會的事;這二來嘛,就是想看看,這里有什麼是可以利用的!不是說這里的資源可以隨意使用嗎!
“我們華夏異能者協會立于民國時期,到現在已經有一百多年的時間了。”蒙緑緩緩開口,似是回憶一般,“我們的上一任會長,曾經是抗戰時期的戰士,而,也是一位異能者;的異能,是讀心。”
“讀心。”冷兮喃喃,那不是所有人在面前都無法保留了。
“是的,讀心。”蒙緑點頭,“讀心,顧名思義,就是只要想,便能聽見別人心里一些不為外人道的聲音;會長利用自己的能力,為了當時的抗戰事業獲得的很多的報;直到某一天,突發奇想,既然有這樣特殊的能力,那麼也就代表,或許還有其他人也擁有這樣,甚至是其他不一樣的能力;所以,便開始了尋找異能者的旅程。”
“第一個找的人,是你?”冷兮開口道。
“不錯。”蒙緑的眸中帶著贊賞意味,“說起來,還是因為當年我主找搭訕,才被發現是異能者的。”蒙緑的“老”臉有些微紅,可是眼中卻帶著深深的思念。
“原來還是個老頭。”冷兮調侃,似笑非笑的眸輕輕的掃了一眼某個老臉正紅的帥老頭。
“哈哈哈…這不重要。”蒙緑打著哈哈,“當年會長找到我,但是我的異能對于抗戰事業并不能起很大的作用,便一直讓我跟在的邊協助,然后在最后華夏異能者協會真正立之時,由我來管理。”
他的異能,是凍結時間;只可惜,卻只能凍結住自己的時間;否則,,就不會死。
蒙緑眸中痛意一閃而過。
“你。”冷兮眸底淡笑,言語肯定。
讓一個男人心甘愿的跟在邊,甚至一直守著所創下的心直到現在,除了,想不到其他。
“不錯,我!”蒙緑眼底溫閃現,角的笑意輕揚,仿佛那個,又站在了他的面前,對著他輕揚淺笑,漸漸的,笑容中浮起了淡淡的苦,“但是,的人,并不是我。”
抗戰勝利,所之人戰死,在迎接勝利的那一刻,自殺了,就那樣死在了他的面前。
從那一刻開始,他的心,便已經死了;但是他不能隨而去,因為,的心,他必須要將它守護到底,直到找到一個真正能接班的人為止,到時候,他才有臉下去見。
“抗戰勝利之后,我便帶者華夏異能者協會的員們,漸漸的沒了起來。”回憶過后,蒙緑繼續說道,“我已經看了幾代的異能者先我而去,而我,卻還是現在這樣子,完全沒變。”因為他的時間,已經凍結在了死亡的那一刻。
“那現在的異能者呢,都是后來加進來的嗎?”老頭都一百多歲的人了,那之前隨著他們抗戰的人,大部分應該都已經不在了吧。
“老一輩的異能者,還剩下幾人,都是我們協會的長老,平時全都不再過問世事了;其他的,差不多都是后來加的。”看著冷兮,蒙緑突然笑道:“不過,丫頭,敢這樣跟我提要求的,你可是這百年來的第一個先例。”
“開先例的覺不錯。”冷兮無比平淡的開口。
“你這丫頭。”蒙緑無奈,“你知道華夏異能者協會在我們華夏代表的是什麼嗎?”一臉和自己無關的樣子,真是,讓人想打PP。
華夏異能者協會,在華夏,那可算是最特殊的存在,因為他們雖然在華夏,但是卻不屬于任何人的管理范圍,這是抗戰勝利之后,初代領導人的承諾。
所以,只要是率屬于華夏異能者協會之中的員,在外面的社會上,全部都是各個行業的巨頭;就算是上面的一些領導人見了他們,也得給他們些面子。
這,可是份的象征!
這丫頭,竟然一點覺都沒有,真是欠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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