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瓊琚垂著眼,面上出怯純潔之態,道:“若是周公子與我二妹先了好事,想來祖母和父親再怎麼阻撓,也無濟于事了吧。”
周皓瞬時明白了過來。
衛瓊琚細細道:“就是不知周公子可能全我們姐妹兩個?”
周皓挲著下,看著衛瓊琚這模樣實在心難耐,心思一轉,卻道:“我怎麼知道你是不是誆我呢,上回你那般抵抗我,我以為你是不愿意嫁給我的。”
衛瓊琚咬著牙關,手里擰著香帕,抿道:“我愿意的……只是尚未婚,不應如此荒唐。”
周皓撲了過來,就把衛瓊琚香香的子摟在懷里,衛瓊琚剛要掙扎,對上他垂涎的笑臉,他道:“你給我親一下,我就相信你。”
衛瓊琚暗自恨得咬牙切齒,面上卻又不得不拒還迎的樣子,生生讓周皓在上蹭了幾把,又在領子里、上連親幾口。
衛瓊琚惡心得都快要吐了。
等周皓不舍地下了馬車后,衛瓊琚在馬車里用力地拭自己被他過的地方。
就他那副下流無恥的樣子,還想娶?這輩子都不可能嫁給他!
衛卿,等你失于周皓以后,你總得要嫁了吧?你讓我險些失,我也會千百倍地償還給你!
***
老夫人覺得這家里諸多不順,決定明日帶著家里的人去寺廟里進香,衛卿也在其列。
是夜,漪蘭拿了晚飯回風曉院,剛一放下便迫不及待地對衛卿道:“二小姐,奴婢方才看見大小姐了。”
“嗯。”
“就一個人,邊竟沒帶個把丫鬟,十分奇怪。”漪蘭道,“奴婢看鬼鬼祟祟,怕被人發現一般,匆匆忙忙地往西院那邊去了。”
衛卿看一眼,不置可否。
漪蘭道:“可西院那邊沒住人啊,那邊就是馬廄了,大晚上的大小姐去那邊做什麼?”自己琢磨了一會兒,又不確定道,“明日要隨老夫人去寺廟,免不了要坐馬車的,是不是去馬廄里對馬手腳啊?這樣一來明日要是二小姐坐馬車出了什麼意外,可不就害了二小姐麼?”
漪蘭越想越覺得是這麼一回事。
衛卿好笑道:“你是不是有被害妄想癥?”
漪蘭正道:“不行,奴婢得悄悄跟過去看一看,若是真了手腳,二小姐也好心里有個數。”
說著轉就又往外面走。
衛卿在后悠悠道:“你就不怕這一去落了單,結果有去無回麼。”
漪蘭頓了頓,道:“奴婢會小心一些的。”
還沒出門口,就聽后座椅推的聲音。漪蘭回頭去看,衛卿懶洋洋地推開椅子起,道:“就當是夜里散個步好了。”
衛卿跟一起去,漪蘭心里頓時底氣很足。
西院這邊下人很,馬廄里管馬的小廝打掃了馬廄、喂飽了馬以后就回去休息了。此時馬廄里安靜得很,只偶爾聽到幾聲馬發出的躁不安的哼。
馬廄里一片昏暗,連盞燈都沒有,只有夜空中鋪下一層淡淡的流瑩月,描摹出一個大致的廓。
衛卿和漪蘭進了馬廄,剛來得及往前走了幾步,哪想突然從角落里竄出一個黑影,卻不是竄向衛卿的,而是竄到漪蘭后,一張浸了迷藥的帕子頓時捂住漪蘭的口鼻。
衛卿轉之時,看見漪蘭掙扎了兩下,就昏迷了過去。
瞇了瞇眼,看著眼前這個捂暈漪蘭的人,眼底里落下些許月,卻是微微閃爍著銀冷的寒芒。
周皓對衛卿笑嘻嘻道:“二小姐,別來無恙啊。”
衛卿亦笑了笑,道:“原來是周公子,方才我的丫鬟說看見大姐姐往這邊來了,原來是周公子與大姐姐在此約會麼。”四下掃視了一眼,“大姐姐人呢?”
衛瓊琚刻意讓漪蘭起疑,又刻意把衛卿引到這馬廄里來,豈會甘心這麼輕易離去。可要親眼看看衛卿被凌辱呢。
而周皓手里的迷藥帕子也是衛瓊琚讓他準備的,道是若衛卿醒著,怕弄出靜來,引來了衛家其他人中途阻止便功虧一簣了。
所以最好先把衛卿弄暈,然后再由他為所為。等到好事后,明日再稟報給老夫人和衛辭書,這件事便無可推了。
周皓深以為然,上次不就是有人中途阻止來壞他好事嗎?
周皓上下打量著衛卿,涎笑道:“你我難得有機會在此相見,要什麼大姐姐啊?我竟看不出來,原來你對我也是有意的。”
衛卿角勾著一抹溫然而又邪佞的笑意,轉不急不忙地朝馬廄的大門走去,邊道:“是大姐姐與你這樣說的麼?”
周皓見狀以為要走,畢竟是個大戶人家的小姐都知道深夜與男子幽會乃大忌,可到的他哪肯就這麼放過,連忙就快步跟上去,抬起手里的迷藥帕子就往衛卿口鼻捂去。
然而還沒沾到衛卿的臉,周皓的手腕便猛地被衛卿擒住。
周皓才發現,這丫頭力氣居然大得出奇。
衛卿側目看他時,眼里平無波瀾,卻端地讓周皓覺到一寒氣順著他的腳底往上爬。
接著衛卿曲肘便利落地抵在了周皓的手肘窩里,周皓吃痛來不及反應,手腕便被衛卿死死捻在旁邊的墻上。
衛卿弄痛他了,那墻壁青磚糙得很,磨破了周皓手上的皮。
周皓哪里吃過這種虧,非常驚愕,又很惱怒,道:“沒想到你這黃丫頭,勁兒這麼大!還不快放手!”
衛卿笑了笑,道:“周公子這點能耐可不行啊。”
輕巧地拿走了周皓手上的帕子,隨即反手把他手臂往背后一擰,聽得手臂骨骼咔嚓作響,周皓痛一聲,就被衛卿推得往前踉蹌幾步。
周皓憤怒地回過頭來,頓時心沉了沉,看見衛卿不急不忙地給馬廄的大門合上,然后上了閂。
原來不是想要走,竟然是要把馬廄鎖上的。
周皓本以為,衛卿是個手無縛之力的子,很好得逞,卻沒想到他居然制服不了!
衛卿拂了拂角,隨即輕淡地抬腳朝周皓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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