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懶洋洋地問道:“那你抱我回去啊。”
程雋:“?”
阮啾啾睜開眼睛,一雙桃花眼盈著迷蒙的笑意,波流轉,嫵人。
“雋哥哥~”
他瞬間沒了聲。
傳說中的一口倒,大概說的就是阮啾啾這樣的人了,偏偏還對自己的酒量毫無知覺。
仿佛渾沒骨頭似的,阮啾啾瞇起眼睛朝他揮手,吃吃地笑起來:“豬哥哥,背我啊。”
程雋:“……”
瞬間從曖昧的場景變高老莊豬八戒背媳婦,這兩者的差距可真是太大了。
他嘆了口氣,走到阮啾啾面前,任由阮啾啾倚著他,連扶帶抱地把阮啾啾送回臥室,放在床上躺倒。懷里玉溫香,程老板卻心靜如水,原因在于阮啾啾張口一個豬哥哥,閉口一個俺老孫,實在是讓眼前的場景顯得萬分詭異。
阮啾啾摟著他的脖頸不撒手:“你給我講個故事嘛。講個故事嘛。”
程雋被鬧得沒脾氣,慢吞吞地問道:“講什麼?”
“就……講個一千零一夜好了。”
程雋:“……”
這故事沒個幾天幾夜是講不完了。
阮啾啾撒酒瘋鬧著不松手。
的臉頰撲撲的,眼眸如波艷影,紅艷麗,怎一番旖旎了得。坐在床邊的程雋沉默片刻,忽然意識到他是自己給自己挖坑跳,找苦頭吃。
阮啾啾忽然嘿嘿笑了一聲:“你真好看。”
程雋從小到大極其討厭別人評價他的長相,但阮啾啾絕不是別人。他安安靜靜地俯視著阮啾啾,脖頸被的手勾纏著,也只有酒醉的時候,阮啾啾才會這麼主了。
阮啾啾半晌不彈,就在程雋以為睡著了的時候,又含含糊糊地說:“我不允許你死……誰都……不可以傷害你……”
一種奇妙的緒在他的腔間滾,滾燙而溫。
程雋低低地說道:“不會的。”除了阮啾啾,再也沒有人能夠傷害到他了。
阮啾啾在半夢半醒間說出最后一句。
“我會陪著你的……所以,別害怕。”
夢中的看到程雋孤零零地站在門口,仿佛被整個世界都拋棄了。所以,對著程雋說出這樣的話來。
“……”
臥室里安靜得不像話。
坐在床沿邊的男人一手撐著床墊,任由阮啾啾摟著他的脖頸。他低垂著頭,散的碎發落,遮住了他的眼瞼,看不清他的眼神。他維持著一不的作,緘默很久。
終于。
男人慢吞吞而又很好聽的聲音說道:“那我們約定好了。”
醉蒙蒙的阮啾啾什麼也沒聽清,只是兀自地嘟噥著,不知道又夢到了什麼樣的場景。
程雋俯下,在的紅上印下一吻,與的簡單相都是令人如此的心悸。
末了,又覺得不夠,他的綴吻流連于的眉心,眼瞼,額頭,最終又回到的上。他輕咬阮啾啾的,就像是有幾只螞蟻從上爬過,細細的令忍不住發出一聲輕哼。
舌被輕易地撬開,舌糾纏。阮啾啾在半夢半醒中,到肺部的空氣都快要被干,掙扎幾下,卻被對方抓住手腕,像是有千斤在上,讓彈不得,迷迷糊糊地由著他的吻愈發沒了輕重。
他的吻順著面頰向下,落在而白皙的脖頸。
潔白的皮毫無瑕疵,就像一塊干干凈凈的染布,等著一些濃墨重彩暈染而上。
果農程雋終于功地種下一顆紅彤彤的小草莓。
當他還想再進一步的時候,阮啾啾不知何時已經放棄了掙扎,睡著了。
程雋:“……”
他的嗓子像是咽了一塊火炭似的,灼熱的溫度炙烤著和的口腔黏,每一神經都在囂。
“啾啾……”他的聲音又干又啞。
阮啾啾不但沒有醒來,反而猛地一腳把毫無防備的程雋從床上踹了下去。是有起床氣的,最煩別人打擾睡覺,醉夢中無差別攻擊徹徹底底地打破了這會兒旖旎的氛圍。
坐在地板上的程雋別過臉,向阮啾啾。
睡得正。
程雋沉默許久,又雙叒叕發出一聲嘆息。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