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襄被帶進了一座私人別院,占地麵積廣闊,整建築風格都偏日式,完全不是嚴厲寒會喜歡的風格。
“請在這裏等著。”
被領著去了一間書房,裏麵隻有一盞燈,目都是日式的玩意兒。
坐在榻榻米上,心如麻,想找個人問問,然而送進來的人剛出門就鎖上了門,完全不給搭話的機會。
從窗邊往下看,都是保鏢,裏外都守得死死的。
手機響起,是顧漣的電話。
宋襄這才反應過來,趕接了。
“襄襄,怎麽回事?”
宋襄把剛才的事了一遍,讓顧漣趕查這座房子的主人,也好針對解決問題。
顧漣立刻就去辦,讓宋襄安心等著,實在不行就用陸澤琛的名義要人。
宋襄心裏沒底,還記得剛才那保鏢的氣勢,用得起那種人的人,十之八九不會給陸澤琛麵子。
攥著手機,等顧漣的結果,同時也目不轉睛地盯著門口的靜。
大概半時過去,顧漣那邊沒有結果,外麵的腳步聲卻響起了。
宋襄趕起,防備地看向門邊。
哢噠,門被打開。
男人穿著皮鞋,單邁進來,型修長,再往上是搭在門把上的手,隔著昏暗的燈也能看清分明的指節。
宋襄不用往上看,立刻就認出了來人。
嚴厲寒。
他上隻穿了一件襯衫,還卷到了臂,行跡匆匆,一看就是從外麵趕過來的。
宋襄戴著墨鏡,還是能到他眼神中的森森寒意,忍不住往後退了一步。
門口,嚴厲寒看向裏麵,在看到宋襄的瞬間,麵部線條瞬間淩厲。
他薄抿,沒有開燈,關上門往宋襄的方向近。
他的腳步很慢,一步步走,明顯是故意在折磨人的意誌。
宋襄本能後退,卻強製自己冷靜,渾僵地站在原地。
“做了這麽大一件事,還能在不遠看直播,你膽子不。”
他走到麵前,停下腳步,居高臨下地投下大片影,將人完全籠罩在他的氣之下。
宋襄暗暗深吸,沒有抬頭,“我隻是出去喝了杯咖啡,您什麽我聽不懂。”
嚴厲寒冷笑一聲,臉上平靜,沒有怒的痕跡。
宋襄在墨鏡後轉眼珠,還想再張口,忽然,嚴厲寒一個箭步上前,猛地一把掐住了的脖子。
他用的力氣不大,卻足夠將按在牆上,彈不得。
“嚴家的人,你知道是什麽下場?”
他的聲音冰冷機械,沒有一波,落在宋襄耳邊,幾乎要敲碎所有冷靜。
雙手按住嚴厲寒的手,生怕他下一秒用力就掐斷的脖子。
“嚴總,我沒……嗯!”
正要反駁,嚴厲寒手上就用了力,掐得呼吸瞬間就張了。
宋襄瞳孔放大,本能地掙紮,甚至想要用腳去踹嚴厲寒。
然而那點道行在嚴厲寒麵前本就不夠看,他隻需要稍微用點技巧,就讓隻能無地掙紮。
“放……放開!”
“我不想再聽廢話。”
嚴厲寒冷眼看著宋襄掙紮,輕吐出幾個字,隨手將摔在了一邊。
宋襄趴在他腳邊,大口大口地氣,心跳得幾乎要竄出嗓子眼。
腦子裏迅速轉,組織語言。
嚴厲寒掃了一眼人,轉走下榻榻米,坐在了一邊的木椅上,雙疊,隨意地往後靠。
他:“嚴榛榛被老爺子帶回了老宅,路易斯被拘留,他們倆隻要有任何一個人扯出你,你覺得你會是什麽下場?”
宋襄咽了一口口水,手抬了抬歪了的墨鏡,:“他們都不會,也沒這個機會。”
嚴厲寒雙手叉,轉頭打量大晚上戴墨鏡的蠢人,冷哼,“從七點到現在,不定路易斯已經開口了。”
宋襄扯了扯角,垂下頭,任由發遮住的表,淡淡地道:“他當然開口了,不過就算他開口了,嚴老爺子也聽不到。”
語氣篤定,甚至還有一點痛快。
嚴厲寒看著,臉上是沉,心裏確實一點病態的興味。
這個樣子的宋襄,是他不太悉的。
宋襄爬起來,坐回到榻榻米之前,距離嚴厲寒一米之遠。
給自己倒了杯茶,仰頭全灌了下去,然後微笑著看向嚴厲寒,“路易斯的那些話,您都會堵住的吧?”
嚴厲寒坐在不遠,隔著墨鏡,隻能看到上揚的角,即便如此,他也能到的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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