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的。

為自己找了一堆的說辭。

白慕川：“一會去醫院，順便檢查一下。還有——”

他回頭，瞄向耷拉在肩膀上的小腦袋，“沒有人會說你什麼，我保證。這幾天你能撐過來，已經耗盡力，他們誰比得上你勇敢？不過……你要是不想看到別人的臉，現在就閉上眼睛。好嗎？”

話還沒有說完，他就咳嗽起來。

向晚趴在他的背上，聞聲心里一扯，于心不忍。

“你還病著，背我會難的吧，白慕川，你放我下來……”

“咳！咳咳……”白慕川邊咳邊笑，責怪似的在上掐了掐：“我要是咳嗽兩聲就倒下去，還算什麼老爺們兒？再說，背媳婦，對男人來說，是最爽的事。”

爽？

有什麼可爽的？

白慕川輕笑：“你不懂。這是滿足、踏實、安穩。”

“……好吧。”

向晚理解不了，輕輕一笑。

“這個時候，你還能貧！就服你。”

“這是什麼時候？”白慕川冷冷哼笑，“看來你又忘了白大人的教導。工作是工作，生活是生活。我們的生活不能被工作影響……小向晚啊，你跟著我，可能這輩子都會面臨各種各樣的事，沒有一件工作是輕松的……咱們要學會開解自己，嗯？”

“明白。要有快樂的能力。”

白大人的這番教導，已經說過不止一次。

“放心吧，大人，我會牢記在心的。”向晚笑了笑，眼看白慕川已經走上岸，這里人多了起來，不好意思地垂下頭，把臉完全埋他的頸窩，就像一只蝸牛，躲在自己的保護殼里，強迫自己相信，這個世界就只有這麼大，外面的一切，都看不見，看不見。

“白隊！這是……嫂子子傷了？”

果然有人在問。

白慕川嗯一聲，不反駁，徑直把向晚背到車上，了丁一凡過來。

“開車，去醫院。”

岸上現在忙一團。

抓回來的人要理，兩艘船都要進行勘查。

丁一凡見狀，愣了一下，看著向晚也擔心不已：“向老師是哪里傷了？”

白慕川：“去看一下葉的況，順便幫檢查一下。”

丁一凡：“好的。”

他片刻都沒有耽誤，直接發汽車駛公路。

白慕川在車上給權騰打電話，把岸上的工作他，剛安排好掛電話，就收到黃何的來電。

黃何還在京都。

白慕川帶人從北往南追過來，一追好幾天，重案一號不能無人坐鎮。

于是，他曾經的好搭檔——黃何就了臨危命，留守京都的人，在重案一號替白慕川理大小事務。

做臥底的時間久了，黃何干起行政上的事，也沒有手生。

只不過，他行事風格，變得比以前更加直接果斷。

電話接通，黃何告訴他：“呂健明剛剛來過，拿了向晚的個人檔案。”

“嗯？”

向晚是和占一同聘到重案一號的，建有個人檔案。

在這個節骨眼上，呂健明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

白慕川沉著臉，瞥一眼向晚，偏開頭，“他說什麼了？”

黃何語氣有點沉重：“什麼都沒有說。我問了，他也只是跟我打哈哈，不正面回答。我覺得事有點蹊蹺，通知你一下，做好準備。”

“嗯，明白了。”白慕川默了一下，吩咐他：“你跟兄弟們打好招呼，要是有人下來調查什麼，注意措辭，不該說的話，不要說。”

黃何一驚：“你是說，他們會借著這事為難向晚？”

白慕川：“有備無患。”

“好。”黃何答應著，想想又說：“別人都沒有問題，我回來幾天就發現了，向老師和隊上的人關系得都還不錯，大家肯定是維護的。就是……程馨這個人，有點大，無風都能搞出三尺浪，要真有一點風浪，那還不翻了天？”

“哼！”白慕川臉難看起來，“那里，我會讓程正解決！”

“好的，收到。”黃何換了個話題，“對了，你那邊況，現在怎麼樣了？”

向晚槍擊葉的事，黃何已經知曉。

幾乎在出事的同一時間，他們就向呂健明、向程為季做了況通報，重案那邊也已經了解到況……所以，這個時候，白慕川沒法給出黃何更進一步的明確答案。

“我在去醫院的路上。一會有消息通知你。”

“那，你忙著。”

“辛苦你了！呂健明應該還會來，你先幫我應付一下。”

“放心！應付人我最拿手。”

“……”

這是以前的黃何最不擅長的。

一個臥底經歷，牛鬼蛇神都應付下來了，什麼都輕松了。

……

醫院。

葉還在搶救中。

白慕川先帶向晚去了，等檢查結果的時候，他讓丁一凡守著，自己上樓找程正。

程正一個人坐在搶救室外的休息椅上，捧著頭，子弓著，沒了往日的神。

白慕川看了片刻，慢慢走過去，坐在他邊：“就你一個人？”

程正抬起頭，一雙赤紅的眼看他，隨即，指了指那一條走廊，“他們在那邊煙。”

白慕川皺皺眉，又審視他的眼睛，他的臉，“你什麼況？”

“什麼？”

“哪里不舒服？”

“沒有。”

“沒有？”白慕川哼聲，指了指搶救室，“沒有不舒服，你為什麼不進去？”

依程正的尿，這種事肯定要親力親為的，哪怕他不能直接上去做手，也會全程在旁協助或者觀看，了解第一手的手況，像這樣坐在外面干瞪眼，是極不正常的。

程正與他對視著，很快垂下眼皮。

他知道騙不了白慕川，索不繞彎子。

“我只是有點疲憊，這幾天消耗太大，剛才一路過來，我都快虛了。”

白慕川在他臉上巡掃一遍：“向晚說來的路上，一直嗜睡，像是被下了藥，你有沒有？”

程正搖頭：“我還好。反應不大。”

白慕川：“你反應不大，也許是你的素質比好，還是要引起重視……去！樓下查個，看看什麼況。”

程正：“……”

他看著白慕川，一不。

許久，角勾了勾。

“你在關心我？”

白慕川眼神微微撇開：“同志！能不能別廢話？”

“……”

程正仍然不，就那麼看著他，目里像有什麼話溜了出來，表達著他此刻愉快的緒，但他上，一個字都沒有。

被這樣死盯，白慕川不自在了，冷冷一剜，“我說你看我干什麼？我是醫生啊？看我就能看明白？”

程正低頭失笑，“不用查了，我大概明白，應該是一些鎮定催眠類的藥，沒什麼大事。”

呵呵呵！

白慕川給他一串冷笑。

不知道是為了回避他的目，還是對他的態度太過生氣，他的緒突然激起來。

“自己的都不是大事，那什麼是大事。對你來說，這世界上，還有大事嗎？程正，你這種人，到底有什麼東西，是值得珍惜的？”

“有啊。”程正認真看著他，“兄弟分。”

……

……

－－－－－－題外話－－－－－－

已更！好漢崛起！小仙們每天等更，實在是辛苦…二錦更得晚，實在對不住大家，不過，大家可以早上起床再看……嗯，我幻想著，你們每天起床就看到已更新，然后拼命夸二錦更得好早是一種多麼妙的驗，哈哈哈……

好像從孤王寡開始，我就養了這種不太好的習慣。主要是長期被失眠困擾，白天神不好，晚上會好些，所以……一直惡循環，我對不住追更的寶寶……其實一直想努力改正這種不健康的作息，試了很多次，沒有戰勝自己。捂臉！不找借口，賠罪賠罪，是我的錯…慕川的追更時間不會太長了。下本書，我爭取改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