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無奈一嘆,拍拍他的胳膊,“那算了,我不想知道了。”
“這就放棄了?”他問。
“那是!”向晚笑瞇瞇地應著,心里卻明白,能讓知道的事,白慕川自然會說,不能讓知道的事,哪怕真的承認了什麼關系,他也不會告訴。
因此,拒不上當。
看他仍然不收回手,微微熱了熱,又瞪他一眼。
“啟開啊?不想去吃飯了?”
白慕川淡淡笑,目深邃,“吃啊,不過得等我的朋友一起。”
朋友……
這三個字,帶著一種突如其來的曖昧,狠狠撞擊著向晚脆弱的小心臟,讓好不容易才緩過來一口氣,也學著他的樣子傲地說:“我可沒有同意呢,白慕川同志,你不要忘了,你還在考察期!所以,咱倆目前只是單邊關系,請自重。”
“呵!單邊關系?”白慕川被逗笑了,斜斜倚在水池邊上,捋一下頭發,“長勁了啊?小向晚。”
“別手腳!”向晚嗔他一眼,又一眼外面,“你不怕有人來啊?”
“都吃飯去了!”白慕川笑著傾,俊容燦爛地盛開在的面前,“我們做點什麼,是不會有人知道的……”
他說話時,呼吸就噴在的臉上,脖子上,耳朵上,麻麻的,的,的,像有螞蟻在上爬,撓得向晚頭皮發麻,在他溫的聲音與視線里,不聽話的逆躥而上,臊了個大紅臉,“我告訴你,不要得寸進尺啊!”
白慕川挑挑眉,桃花眼輕輕一眨,沖笑,“這就害啦?”
“誰害啦!”向晚本不肯承認,拿手推他,“閃開閃開,別在這兒做門神!”
“你親我一下,我就讓開。”白慕川的聲音,低沉迷人,聽得向晚汗都豎起來了,心肝兒狠狠一抖……
那是一種很古怪的覺。
不自在,很慌,手足無措,在他靠近的分分鐘,心如麻,像呼吸都加快了。而他卻很鎮定,就那樣擋在面前,笑容溫暖得像初冬的暖,高大的姿拔有力,得不得不在洗手池前,整個世界都被他攪得……
“嗯?不肯?”他低頭,幾乎湊近的臉頰,“那我親你一下,也是可以的。”
“白慕川,咱們說好的。”向晚手忙腳地推他,無力地小聲絮叨,“不可以胡來……”
“……呵!”
看像貓兒似的爪子,又沒有什麼攻擊力,白慕川像是憋了好久,終于忍不住笑了。
然后,他輕輕捻一下的鼻尖,寵溺地笑:“逗你玩呢,傻子。還當真了?”
稚!哪有這麼逗人玩的!?
向晚惡狠狠地剜他一眼,然后一腳踩在他的腳上,“呵呵呵,是嗎?我也是逗你玩的!”
說著,徑直從他腳背上踩過去,不顧他痛得齜牙咧的樣子,輕飄飄地說:“我吃飯去了。白隊,回見!”
“黑心的東西!”白慕川輕笑一聲,低頭看看鞋上的腳印,拿紙清理一下,又仔細洗了手,才慢吞吞出去。
沒想到,向晚抱著雙臂,就站在走廊里等他。
神悠閑,似笑非笑,一種吃定了他似的狀態,讓他有點惱火。
白慕川揚,輕笑著走近,“向老師,在這兒等我啊?”
向晚嗯一聲,“對!”
白慕川俊目生,小聲笑,“不是說要低調地保持同志友誼嗎?”
向晚撇了撇,“不然呢?你以為我等你是為了什麼?”
白慕川似笑非笑,“難道不是因為剛才沒親我,后悔了?”
“得吧你!”向晚哼笑一聲,完全把白慕川以前的傲樣兒學了個十足十,滿不在乎地斜視他,斂住表,認真說:“是有個事兒,今天巡邏時遇到的,我有點奇怪。想跟你匯報一下!”
“哦——!正事啊?”白慕川拉長嗓音,抬手指了指前面,“走吧,我們邊吃邊聊。”
“好!”
兩個人并排而行,去了食堂。
今天回隊上吃飯的人不多,稀稀松松地坐著,三三兩兩聊天。
向晚要了飯菜,習慣坐在靠窗的位置。
很快,白慕川端著飯菜跟過來,坐在的對面,一臉嚴肅,公事公辦地問:“說吧,什麼事?”
在他過來之前,向晚已經在腦子里總結了一下“發言詞”,聽他問及,三兩句話就把星大道那件烏龍事兒給說明白了。
“我總覺得怪怪的!又想不出來,到底怪在哪里……”
凝神思考著,慢悠悠地嘆息。對面的白慕川,眉頭卻突然皺。
“不對!”他說著,突然放下筷子,神極其凝重。
向晚一怔,仰頭看著他,“怎麼了?你是不是想到了什麼?”
白慕川按了按太,用一種古怪的表看著,“虧你還是沐二的忠實。你不知道那個節是什麼?”
呃?是什麼?
《灰名單》劇太長,涉及的案子也多,一時半會哪里想得起來?
白慕川看著懵掉的小臉兒,慢吞吞說:“那個劇,是一個調虎離山計。犯罪分子要進行毒品易,但提前得到消息,警察要來搜查。當時,犯罪分子想要聯系易方更改地點已經來不及了。他急中生智,讓人拎著箱子做出逃跑的樣子,引走了警察……”
“啊!”向晚愕然。
對啊!剛才就覺得有點不對,只是沒有把劇銜接起來。
這麼一說,就明白自己的懷疑,是緣于《灰名單》的小說劇了。
只不過,那場戲是小說劇的現實演繹嗎?
“白隊,那我們現在要不要……”
白慕川放下碗筷,斷然起。
他拍拍手,等大家看過來,他沉著臉吼了一嗓子。
“兄弟們,準備開工!”
……
------題外話------
是不是不,是不是不嚇人,是不是很有的書?……小仙們要是看得好,多給二錦打個call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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