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如此,不如等明日黑齊醒來再問。
鬧了這麼一出,小豆芽作為小孩子倒是有了睡意,與草葉一起,回屋休息了。這小院子房子倒是不,裴姝自個住了一間,只是到底沒有睡意,在床上躺了一會兒,也無聊得,便重新披上裳出了門。
“大師,你也沒睡?”卻不想,剛一出門,便瞧見了院子里正飲著茶的玄悟。
見到裴姝,玄悟似也不意外,輕聲笑道:“小僧這里恰好得了一些農家自己釀的米酒,裴姑娘若是不嫌棄,不如嘗一嘗?”
倒是不想,一段時間不見,這位小大師好相了不,竟還主邀喝酒聊天。
聞言,裴姝也干脆的點頭,應了一聲:“那就多謝大師了。”
出家人自是不喝酒的,其實這米酒是玄悟本帶著去城里換些銀錢來買糧食的。因此,兩人坐在院子里的石桌前,一人喝酒,一人飲茶,倒也是愜意。
“這一杯,小僧以茶代酒敬裴姑娘,多謝。”
有些話不用多說,便已明了。修行修行,他修了這麼久,卻是差點了歧路。
“大師言重了,倒是在下,要謝你。”裴姝輕笑了一聲,執起酒杯一飲而盡,“謝你送我這好酒!”
聞言,玄悟也跟著笑了一聲,然后一口飲下了手中茶。
兩人并未說多話,只靜靜的品酒飲茶。
夜下,氣氛很是和諧。
也不知過了多久,屋子里忽然傳來了一聲小孩的輕呼,像是做了什麼噩夢,是草葉的聲音。玄悟面微變,忙站了起來道:“裴姑娘自便,小僧先失陪了。”
看得出來,他還張小半魔的。
裴姝應了一聲好。
話落,青和尚已然轉朝小半魔的屋子去了。
裴姝看著那道青背影,微微翹了翹,心忽然好極了,斟滿酒,正要再喝一杯。
正這時,一只修長的手忽地了過來,一把搶走了手中的酒杯,然后,一飲而盡。
“龍公子,那是我的酒杯。”裴姝轉頭,挑眉看向已經坐下的白青年,“你若是要喝酒,便拿只新的杯子。”
“這只便好。”
青年說著,又把那只酒杯斟滿了酒,然后,當著裴姝的面再次一口喝盡。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那淡薄的恰恰印在了酒杯的水印上。
“裴姑娘倒是好興致,”那張俊上無甚表,淡淡的道,“你若是想喝酒,我陪你便是。和尚是飲不了酒的。”
說著,便拿了一只新的杯子給裴姝,然后斟滿酒,面向。那模樣不像是請人喝酒,倒像是在賭氣似的。
那米酒喝起來清淡,然而后勁卻不小。
明明也沒有喝多,可似乎,卻有醉意生起。
“龍公子這是生氣了?”清風徐徐,吹來了一陣淡淡的酒香,以及一聲含著戲謔的輕笑聲。
須臾,一溫暖的子靠了過來。
的離他的耳尖不過咫尺。
龍凜子忽然僵住。
男授不親,便是修仙界,男之間也不會靠得這般近。
他該躲開的。
可最后,他非但沒有躲,甚至不著痕跡的朝那靠了過去。
“你不是問我用得什麼法子,讓你度過了發期嗎?”笑著,呼出的熱氣全數噴灑在了他的耳際、脖頸,激起了陣陣熱浪。
也不知是喝了酒,還是本就熱。
那一瞬,龍凜恍然間,似乎又回到了那一日。
他熱得像是中了毒。
想要撲進冰雪中,卻又遲遲不愿,而是在等待著什麼。
月下,白青年僵直著子,只覺額上有什麼東西熱熱的。
——須臾,竟是兩只龍角冒了出來。
這些日子,他已經能自如控制龍角的出現了。
可這一刻,卻如何也控制不了。
他想要收回龍角,可卻仿佛失去了對它們的控制權,只能任由它們再一次清晰的映在另一人的眸中。
那兩只龍角微微了一下,似是。
尤其惹人憐。
見此,裴姝忍不住手,輕輕住了龍角,與上一次別無二致。立刻滿足的笑了起來,似乎自從了人間,的笑聲便再也沒有斷過。
新生的龍角,又又敏、。
僅僅只是被人了一下,便如電了一般。
白青年的子霎時一。
“裴姝……”
他忍不住喚了一聲,聲音已是啞到了極致。
“你現在想知道嗎?”不等他說完,額頭便被一纖細的手指輕輕抵住了,他聽見說,“龍公子,閉眼。”
他明明看不見,卻依然乖乖的閉上了眼睛。
有風從面上拂過。
然后,有什麼東西從他的里離出來,不過片刻,又帶進了一個陌生卻又帶著悉的東西。
那是他們的元靈。
下一刻,純白的元靈中間,飛了一點金。
作者有話說:
寶貝們七夕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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