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為此還爭執了一番,莊凌霄的別墅區是允許放鞭炮的,而男人又極講究繁文縟節,過年也不例外,任何的一項缺了,總覺得年還沒有過上。
聶長生倒是不排斥去別墅小住幾天,可葉俊柯不愿意去,別墅是莊凌霄的地盤,他跟莊凌霄不說有仇,起碼八字不合,去到那里,自己還不算任由他扁圓啊?
最后還是莊凌霄退讓了一步,當然,代價是什麼,也只有聶長生知道,那難以啟齒的代價,至今回想起來,都令他渾灼熱,又氣又又惱,恨不得有什麼法子可以把這份記憶從腦海里徹底清除干凈。
這文兒就是一虎落平陽的黑幫老大跟一外表騷包內心純良的官二代渣少不得不說的那點兒破事。二哥的布鞋,二哥的煙,二哥的血,二哥的槍,二哥的眼淚,二哥最疼的羅太狼還有二哥藏在隔壁樓頂天臺月光下的小傍家兒……把監獄蹲成賓館,把警帽泡成傍家兒,蟄伏重型犯監獄的悍匪羅強,動一動筋骨,就讓京城黑白兩道翻天……
妻爲上,社稷次之,夫爲輕.戎馬一生,戰功赫赫,最終落得鳥盡弓藏;寵妾滅妻,枉爲良人,最後對他不離不棄的,只有這個冷落了十幾年的男妻……重生一次,景韶決定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不過……當抱著枕頭站在房門外望天的時候,景韶握拳,本王一定要重振夫綱!於是拍門道:"君清,我知道錯了,讓我進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