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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婚必須離!》 第128章 跳舞

這天晚上,紀堯并沒有回家,而是回了公司。

他待在放映室里,屏幕上調出了當時葉祈遠拍攝《時娛》時,被他攔截下來的那張照片。這張照片當初得到編輯部一致好評,原本已經被定為了那一期《時娛》的雜志封面,但是樣刊傳到紀堯這里的時候,被他強制撤了下來。

當時他不講道理的行為,還遭到了攝影師李濤的實名反對,只不過被紀堯給強制鎮了罷了。

對于紀堯執意把這張照片撤下來的原因,整個《時娛》的編輯部暗中猜測出了八百多種。

最離譜的一種甚至是,這張照片呈現出的氣質很像紀總車禍去世多年的白月,于是他怕自己睹思人所以給撤了。

這些傳言紀堯一直都不在意,因為他知道自己留下這張照片的原因——因為喜歡,喜歡到不想其他任何人看到。突如其來的占有,讓他做了這個算不上理智的行為。

但紀堯一直以為這只是自己對這張照片單純的欣賞。

照片所呈現的東西,往往都是模特和攝影師共同演繹的結果,并不一定和模特本人相合。但是紀堯忘記了這張照片的不同,葉祈遠的這張照片是他在窗前關窗時,攝影師李濤抓拍的。

所以照片上青年臉上的笑容,不是對著鏡頭,也不是對著鏡頭后的觀眾,而是單純是為了紀堯而已。

坐在放映室的沙發上,男人抬頭靜靜的凝視著屏幕上的葉祈遠。他并沒有開燈,在一片昏暗的放映室里,青年的笑容像是世界上唯一的源一樣讓人移不開眼。

突然,一陣手機鈴聲打斷了男人的凝視,響起的是他那個私人號碼。

紀堯看了一眼,竟然是葉祈遠的電話。

男人一瞬間心有些復雜:“……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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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堯哥?”

電話那端青年的聲音一如既往的清朗,似乎帶著萬都無法侵蝕的堅韌,讓紀堯原本有些低落的心莫名的緩和了起來,低聲應了一聲:“嗯。”

“沒什麼事,就是問問你今晚還回來吃飯嗎?晚上吃什麼呢,要不然去吃西餐吧?”既然作為飯友,到了飯店葉祈遠當然要盡職盡責的問一聲。

一個“好”字即將滾出嚨的時候,紀堯強迫自己咽了下去:“不用等我。”說完男人似乎覺得自己的拒絕太過冷,頓了頓又補充道:“公司有些事,你自己好好吃飯。”

青年似乎只是例行公事的問一問,被拒絕了也沒有什麼失落的緒,應了一聲便掛斷了電話。但是開口拒絕葉祈遠的紀堯,心卻是更加復雜了。

這一晚,葉祈遠照樣好吃好睡。而紀堯換到了辦公室休息室里的大床上,反而翻來覆去,還沒在書房的塌上睡得香。

第二天周末,紀影帝起了個大早,準備了一下下一周的工作便驅車回家。

這一晚他想的很清楚,他完全沒有必要糾結自己跟葉祈遠的關系。現在他們這樣就很好,一起吃飯,一起練車,一起討論演技和劇本。

無論他對葉祈遠的想法是什麼,這都不會影響他們做朋友,也不會影響他為葉祈遠長道路上的一個可靠的前輩。

對,可靠的前輩,男人再次在心里強調了一下自我定位。

但是,紀堯花了一整個晚上做好的心里建設,在回到家后陡然崩塌。

葉祈遠并不在房間

一開始開門后看到客廳沒人,紀堯還以為是他在賴床,但是他敲了敲臥室的房門后,并沒有人應聲。紀堯進了臥室,也沒有看到青年的影子,他拿給葉祈遠的那套服整整齊齊的疊放在沙發上,床鋪更是十分整潔,本沒有人睡過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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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言的慌驟然從男人心底升起,而后像發的海嘯一樣席卷全,完全不給人反應的能力。除了模糊的年,紀堯從來沒有會過類似的慌,他完全不知道如何排解,腦海里瞬間升起很多念頭。

他找到了住搬走了?

不,不會。以葉祈遠的格要搬出去一定會跟他先打招呼。

男人坐在沙發上,手指發間,抓了頭發。

也許葉祈遠知道了別人對他們的看法在避嫌?甚至是他已經知道自己出手攔下了這個小區的房源信息……

各種紛的想法升起,讓紀堯眉頭皺。

看到手機從口袋里落到沙發上的時候,他才陡然想起,自己還可以給葉祈遠打電話。紀堯連忙給葉祈遠撥了個電話。

結果鈴聲響了一分鐘后,只有機械的聲說道:“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暫時無人接聽……”

紀堯抿了抿出,不死心的再次撥打了一個,依舊是忙音。男人的手指已經不自覺的握了,突出的指節看著仿佛要沖破黑布料的束縛。

還好,在第三次撥出號碼的時候,鈴聲響了一會兒,另一端便傳來了葉祈遠的聲音,這才避免男人直接跑過去轟炸嚴岱。

“喂?堯哥?”青年的聲音有些氣吁吁,似乎很累的樣子,通過手機的聽筒還能聽到他“咕咚咕咚”喝水的聲音。

紀堯的懸在半空的心臟這才落了下來,他的手指還地握著手機,掌心和手套布料的隙中已經滲出了讓人非常不舒適的汗水。

“抱歉,堯哥這邊音樂太響了,剛剛沒聽到你的電話。”

在葉祈遠的聲音再次響起的時候,紀堯才,問道:“你在哪兒?”聲音一發出來,便是又低又啞得讓人聽不真切,男人又重復了一遍發出的聲音才勉強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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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練舞啊?之前顧哲邀請我客串他的演唱會,今天正在排練。”葉祈遠朝旁邊的人問了下,報出了詳細地址,“就在育場這邊,堯哥你要來看嗎?”

青年還能笑嘻嘻的邀請他,這表明之前的擔憂只是虛驚一場。紀堯松了口氣,看著沙發上已經被自己的皺服,忍不住問道:“你……要搬走了嗎?”

“嗯?沒呀。”葉祈遠有些不著頭腦,但還是如實回答,“嚴岱太慢了,現在還沒找到房子。堯哥你那個小區的房子也太難找了吧,我在想要不要換個地方……”

葉祈遠話還沒說完,紀堯便先他一步回答:“不用。”

這兩個字蹦得太過突兀,讓葉祈遠更是滿頭問號。男人顯然也意識到了這點,轉移話題般的再次問道:“那為什麼要把服疊起來,還有東西也收拾好了。”

葉祈遠深深的沉默了一會兒,然后嚴肅道:“堯哥,你認真的嗎?那你家是不是遭了賊,你看我像是……會疊服的人嗎?”

但是哪有賊還會給人疊服的?

紀堯:“……”

他突然想到今天是周末,他家每個周末都會有家政來打掃。

男人決定忘記這個烏龍,開口道:“我去看你練舞。”

葉祈遠后知后覺的發現,自己邀請紀堯來看他們排練是個非常不合時宜的決定。因為這是顧哲的演唱會。

紀大影帝進場后,往臺下第一排的位置一座,然后小心靈曾經飽紀堯毒舌折磨的顧哲,就在后臺不敢出來了。

“你真不出去?不是說好了我們兩個人一起排練?“對上顧哲控訴的小眼神,葉祈遠只能不好意思的笑笑。

“我出去干什麼!”顧哲很生氣,“你說這是我們兩個人的事,你把他過來干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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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哲很不服氣,明明他跟葉祈遠才是好哥們,而且現在在網上他們倆的cp可是最火的,但葉祈遠怎麼好像跟紀堯比跟自己親近?

“這不是周末……我想正好堯哥有空。”葉祈遠是真忘了顧哲這熊孩子害怕紀堯。

顧哲接機耍賴:“我不去,反正今天也是陪你排練,跳舞的是你我只負責唱歌。紀堯在臺下坐著,我萬一唱歌跑調了怎麼辦?”

這特麼也太丟人了。

葉祈遠無法,只能自己出去,剛從后臺出來就看到正襟危坐在看臺中央的男人。看紀堯的表,仿佛他不是來觀看一場演唱會的彩排,而是去參加某個國際金融峰會一樣,那一個嚴肅。

紀堯的份,再加上他此時此刻的表,乍一看就像領導來視察,搞得在場工作人員都張了起來。甚至有一個小姑娘從葉祈遠邊路過的時候,都同手同腳。

紀大影帝這種神奇的威力讓葉祈遠忍俊不,他忍不住在臺上朝著男人揮了揮手,結果只換來紀堯十分嚴肅的一個點頭,看得葉祈遠更想笑了。

看到紀影帝親臨現場,很多人就已經驚了一跳了,這會兒再看葉祈遠跟紀堯的互,他們更是驚掉眼鏡。原來紀影帝過來看彩排,不是沖著顧哲,而是為了葉祈遠來的啊?

顧哲的演唱會早就開始籌辦,前兩天突然說要請葉祈遠來客串,舞臺的工作人員還覺得一陣頭疼。因為這位藝人雖然現在正當紅,但是的確沒聽說過有唱跳方面的技能,臨時找過來不是給他們找麻煩嗎?

本來他們只猜測,顧哲把葉祈遠找過來單純是為了借一借《解憂》這部劇的熱度。但這位藝人上場一排練,便讓人吃了一驚。

最先淪陷的就是舞蹈指導,當場對著葉祈遠吹了一聲口哨,贊道:“喲,行家呀。”

現在很多藝人有什麼技能都恨不得吹得每邊,想葉祈遠這樣藏著掖著的還真是見。圈子里的人都有眼,這樣一個實力出,又顯然跟紀堯關系很好的藝人,當然得認真對待。

葉祈遠已經把舞蹈悉的差不多了,但是舞臺的現場表演要統籌的東西還是有很多,需要他一遍又一遍的排練。

顧哲從前的風格偏古典,和抒的彈唱居多。但他畢竟是喜歡搞事的年齡,吵鬧著這次要換個風格,于是便加了點搖滾和說唱的元素。

為了避免和以前風格差距過大,這次編舞并沒有采用很燃很炸裂的風格,而是配合曲風放慢節奏更添加了些敘事的肢語言。

但是現場的舞蹈指導是個很會搞事的人,他正給葉祈遠回放剛剛錄下的視頻,在一些節點暫停,道:“你看這里,這個作最好做得更一點。”

葉祈遠:“啊?”這不是個偏憂傷的曲風嗎?

舞蹈指導以為他沒聽清楚,再次重復:“sexy,就是更浪一點!你相信我,現在的小姑娘就喜歡看這種。”

葉祈遠:“……好。”

紀堯的態度也很認真。

雖然星耀的業務涵蓋了偶像藝人的培養,但是紀堯作為決策者,本對此并沒有什麼興趣,偶爾觀看旗下藝人的排練,也只是從資本的角度進行評估。

但是現在顯然不一樣,雖說只是彩排,但他依舊很期待,即使干坐著等待了很久也沒有任何不耐煩的意思。

陡然間,舞臺上音樂想了起來,燈也瞬間到位。男人抬起了頭,看到葉祈遠出現在了舞臺上。出人預料的是,跟輕搖滾的曲風不符,青年這次的服飾,竟然是一套西裝。

外套雖然沒有規整的系上扣子,但領帶卻是好好的打著,西的剪裁卻有些別出心裁的時尚,出了青年白皙細膩的腳踝。

紀堯從來沒有見過葉祈遠跳舞,也沒有想到青年的能夠這樣的

當音樂響起的時候,葉祈遠的每一部分仿佛都跟鼓點聯系到了一起,他的肢已經跟音樂融為了一。西裝外套的下擺隨著青年和的作在他的腰間擺,舞臺上的場景原原本本的投在前方的大屏幕上。

男人陡然發現,葉祈遠里面那件看似普通的白襯衫,竟然是雪紡的,青年腰間流暢的理在半通明的布料后若若現。

下意識的想要移開視線,但紀堯卻完全控制不了眼睛的轉,只能將目鎖定在舞臺上青年舞的肢上。

舞蹈里有很多海豚下潛和地板頂作,這種平時被人戲稱為“日地板”的作,在葉祈遠做來卻沒有任何讓人厭惡的味道。

在音樂的渲染下,他像一個折翼的飛鳥墜落地面,徒勞的展著翅膀,掙扎著自己脆弱的纖瘦的軀

青年的襯衫和擺掀到了背上,一截在燈下白到刺眼的皮毫無阻隔的呈現出來,過大屏幕,紀堯甚至能夠看到一滴汗珠順著葉祈遠皮理,沒了西

男人的呼吸陡然頓住了,他不能再看下去了。

一曲結束,紀堯甚至連招呼都沒來得及打,起拿起外套就往場地外面走,他的外套搭在臂彎,遮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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