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人第一句罵的小流氓,我就聽出是誰了,後面挨幾腳,心裡卻覺得說不出的舒服。這仨字,我是做夢都想聽的,昨天被澆滅的一腔歡喜,今天又重新複燃。我低著頭任由又踢又罵,一句話都不說。
這邊一鬧起來,算命的客人都跑過來圍觀,這下讓程拐子更得意了,歎口氣說:“唉,現在的年輕人啊,算命就算命吧,怎麼還學會耍流氓?真是人心不古,世風日下……”
小胖顧不上跟老家夥還,急忙站起來攔架:“呦,這不是昨天那位林雨辰小姐嗎?咱們有話好好說話,別砸攤子。您看這麼多人瞧著,我們臉上不好看,您不也有失份嗎?”
“對這種小流氓,還顧什麼份?”林羽夕踢我幾腳見不躲也不還手,反倒是不好意思再踢了,彎腰抓起小胖的攤布就扯。算卦用的卦牌和求簽的竹筒,撒了一地。
“哎呦喂,那是我的,我可沒招您惹您……”小胖邊說邊跟奪攤布。
這時程拐子又接一句:“唉,兩個小流氓,說你們什麼好,把好好一個姑娘家給禍害了……”
林羽夕一聽這話,猛力將小胖甩到了一邊去。練過功夫,小胖哪是的對手。甩起這張攤布丟到程拐子頭上,叉腰罵道:“老流氓,昨天我見你禍害人了,你還有臉在這說別人?”
程拐子落井下石沒下好,反惹一味,滿臉通紅的卷攤子溜了。林羽夕掉過頭又開始整我,一把扭住我的耳朵說:“你不開口就算完了?走,跟我走!”拉著我下了路沿,在眾人指指點點中,順著小街往前走。
小胖追下來還想攔架,我跟他了眼睛,他便會意了,跑回去撿起我們倆的攤子,跟在後面跑過來。我被扭著耳朵往前走著,心說這丫頭脾氣沒這麼瘋吧,今天怎麼跟吃了火藥似的?但我就是不開口,我看這出戲怎麼往下演?
小胖夾著倆攤子,氣籲籲的跑過來說:“我說姑娘啊,再不放手就把他耳朵揪壞了。”
林羽夕忽地噗一聲笑,放開我耳朵說:“從沒這麼發瘋過,今天真是好過癮!”
小胖頓時就愣住了,敢這是裝瘋呢?
我扯痛的耳朵,沒好氣說:“你以前就是這麼瘋,裝什麼白蘿蔔?”
“呸!我以前怎麼瘋了?你哪只眼睛見我瘋過?”林羽夕摘下墨鏡狠狠瞪我一眼。
我哼了聲說:“兩只眼睛都見過,河裡抱我那麼怎麼都不松手……”
話沒說完又被揪住了耳朵,林羽夕咬牙切齒道:“以前的事不許再提半個字,不然我割……了你的耳朵!”
小胖這才反應過來,我們倆是真認識,笑嘻嘻的把頭探過來問:“你們倆以前很吧?”
“關你什麼事?一邊呆著去。”林羽夕放開我耳朵,狠狠白了這小子一眼。“小流氓,你昨天幹什麼去了,讓我找了一天都沒找到?”
我心說原來昨天假裝不認識是開玩笑的,後來又來找我,心裡盡管高興,但面上表現的很沉穩。起腰板說:“我就是怕你昨天因為那耳來找我道歉,所以不給這個機會,讓你疚去吧。”
這話把林羽夕氣笑了:“小流氓,你現在越來越逗,我昨天真不想再見你了。可是後來覺得嬰靈這事太嚴重,是想找你商量來著,後來沒找到你,晚上小靜又出事了……”
還沒說完,小胖急了:“小靜怎麼了?”
林羽夕沉下臉,皺眉說:“真被小流氓猜中,嬰靈果然不好對付。昨天白天我喂小靜喝符水,還燒了兩張驅邪符做法,看起來沒事了,誰知晚上去看,剛把自己吊在房梁上,再晚一步就吊死了。後來我們把接到我家,誰知我也中邪了,迷迷糊糊把自己腦袋拱進了馬桶!”
小胖忍不住笑道:“您不是懂法嗎?怎麼會把自己腦袋塞馬桶裡了呢?”
這話問的真不給面子,讓我忍俊不,也笑了出來。林羽夕氣的杏眼圓瞪,又扭住我的耳朵罵道:“小流氓你還笑,要不是你什麼都猜中了,我能這麼出醜嗎?你說我今天踢你攤子,打你罵你該不該?”
我差點沒暈過去,這什麼邏輯啊,你中邪跟我猜中原因有個關系?不過這會兒正揪著我耳朵呢,還是開口為妙。
小胖這家夥卻接了句:“該!”差點沒把我氣死。
這小子善於奉承人,接話接的時機非常好,讓林羽夕非常滿意。放開我耳朵說:“你趕快幫我想辦法搞定嬰靈吧,不然我以後怎麼活?”這丫頭說著,又變一臉愁苦。
我點點頭,昨天跟小胖說不管,那是因為心不好賭氣說的,其實遇到這種事,我怎麼可能袖手旁觀。我跟說,要想搞定嬰靈,必須先去周思靜家一趟,拿到你們所謂的子神雕像,在這上面下手。
林羽夕馬上攔住一輛出租車,我們仨上車開往周思靜家。昨晚帶走小靜時,是鎖的門,鑰匙還在手上。路上盡管我很想問當年為啥不辭而別,還有口上是否有圖案,但當著司機和小胖,最終還是忍住了。不過對於那個白男子,還是沒放過,問那是什麼人,以及這三年來過的怎麼樣?
這丫頭聽了我的問話,似乎勾起了三年前的一幕幕往事,臉變得極其沉靜。跟我說三年前一個人回到家,拔盡毒後,把雷雪婷房子賣了,跑到西嶺市投奔的男朋友。他蘇承達,家裡開著一家公司很有錢,他們是在高中時同學,那時候蘇承達跟住在一個城市,後來家裡為了生意,舉家搬遷到了西嶺。
他們高中時就在談了,雖然兩個人分隔兩地,但一直保持著聯系。那時心創,很想找個肩膀靠一下,所以就想到了他。來到這兒以後,不想靠男朋友生活,自己開了一間工作室,生意馬馬虎虎,過的還算不錯。
我越聽心裡越不是味,心說你想找肩膀,我這有倆呢,隨便讓你靠,可是你還是選擇了不辭而別。想到這兒,我忽然覺得自己有點可笑,你一個山村小流氓,不過就是跟人家有過兩天患難與共的日子,這能跟高中初相比嗎?我們當時初中有倆同學那還的死去活來,後來聽說家裡不同意都私奔了。
雖然時隔三年,林羽夕跟我還是像不分彼此的好朋友一樣,但那終究是朋友,或許定義為戰友更合適,不會逾越和突破這層關系。最多在心裡,我像一個能夠保護的大哥,除此之外那便什麼都沒有了。
其實我該滿足,能夠在有生之年再見一次,也算了了一個心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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