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有沒有點什麼猜測？”紀嫣問。

葉道：“變異過的法則，也是法則。火焰法則變異之後，其實是火焰法則晉升，向火焰大道晉升而又沒完全晉升。所以，本質上也是一種法則，甚至與原來的火焰法則差別不會太大，只是更強，權柄範圍更廣而已。

“諸神能控制其它法則，沒理由不能控制變異過的法則力量。所以，肯定有辦法可以控制，只是沒找到而已。”

紀嫣道：“也就是說，如果瞭解了正確的方法，其它神祗都可以運用變異後的法則力量？”

葉道：“應該是說，對火焰法則的悟更深之後吧。所謂火焰法則變異，其實是火焰法則晉升。那麼，比之前的火焰法則更難悟。那對火焰法則的悟領悟更深，能應到並控變異晉升的火焰法則，那是極有可能的。

“其它變異法則，有可能也是這樣……但只是猜測，還需要找機會測試驗證。”

葉想找機會與真正的變異神祗再大戰，多找幾個，用化的混沌法則去測試，撞，吸收，悟。

紀嫣道：“如果這猜測是真的，那變異神祗的意義何在？只要領悟夠深，其它神祗也都能使用變異的火焰法則，那之前的火焰古神，還有什麼特殊？其它神祗都能掌控變異的恐懼法則，那之前的變異恐懼之神，還有什麼特殊之？像之前的迷霧之神，神之神靈魂之神等等，散發出來的氣勢，可不僅止是祂掌握的法則比別的強者強一點那麼簡單。那可是實力真正的質變蛻變啊。”

葉道：“我有三個猜測……”

稍一沉，道：“第一個猜測，先驅者。變異神祗是作爲先驅者。法則眷顧於祂，不是要讓祂借畫變異法則而橫掃四方，而是讓祂顯得特別強大，其它神祗紛紛參悟悟祂所掌握的變異法則。然後，那晉升的變異法則，就有更多的神祗掌握，這法則遍佈於宇宙各，就穩定下來。哪怕大道之爭最終沒功，估計也會比以前的法則變強，除非被大道制回去。這是一種權柄的提升。”

“所以，第一種可能，相當於茫茫宇宙之中某種法則之力的投資？”紀嫣問。

“是的。”

“法則之力會像是一方世界的天地意志那樣，擁有自己的意識嗎？否則爲什麼會投資某位神祗，會眷顧某位神祗？”

“不清楚。便就算是沒有智慧沒有自我意識的一些原生態自然生命，也會本能地喜歡或討厭某些東西。那法則之力也許如此，也說不定。但說不定，會有點意識與本能，也說不好。畢竟是遍及宇宙的力量。”葉道。

“那你說的第二種可能呢？”紀嫣問。

葉道：“第二種可能……就是那變異神祗對變異法則的悟已極深。在某種力量層面已經產生了質變。對變異法則的悟遠超其它神祗。用這種力量，會對宇宙的某種臨界點產生衝擊。所以產生的威勢比較大。

“比如，鋼鐵的融點是多多度，但之前溫度沒達到一定程度時，哪怕不停地加火，火焰帶的來熱的‘量’不斷增加，幾天幾夜也不會讓鋼鐵融化。但如果溫度突破某個臨界點，鋼鐵就會迅速化，乃至融化。”

紀嫣道：“所以，第二種可能，是這變異神祗本對變異法則的悟極深。不管是因爲什麼原因而獲得這麼深的悟，但其它後來者，在這方面的悟是比不過祂的。像是新掌握火焰變異法則的神祗，就比不過那變異火焰古神。因爲前者可能只掌握火焰變異法則的百分之一，後者可能掌握了百分之九十幾乃至百分之百……除非火焰法則再變異？”

葉道：“是的。也有可能，是火焰法則仍在不斷變異不斷變強，法則仍在不斷變化，但眷顧者的悟同步提升。其它不是獲得眷顧的神祗，想參悟變異法則，難度就大得多。會慢了許多。對同一種法則的悟深不同，氣勢與實力強大也是不同。那變異神祗，還是有特殊之的。”

紀嫣問：“第三種可能呢？”

葉道：“第三種可能……就可怕了。”

沉了一下，道：“宇宙之中，哪種法則變異，有可能會面臨其它法則力量的排斥與打吧？畢竟，諸多質部，各種法則有強有弱，便卻是相對平衡的。某種法則突然增強，會制其它法則的權柄，也同時會到其它法則的聯合排斥。

“那麼，就像凡人起兵大戰，總要有個據地。假如，法則之力必須通過變異之神而不斷變異進行蛻變。必須有一個據地……變異之神就是這變異法則之力的據地，是一種源頭。在那裡的變異法則比別的變異法則變得更多更深，晉升的程度更高。”

紀嫣道：“這樣，倒是能解釋一些疑，比如，之前那恐懼之神，不想參與大道之爭，一副鹹魚相，還是發自本心不像裝僞的，恐懼法則爲何會眷顧於祂……也許，真的需要通過祂而產生變異晉升，必須通過祂而蛻變，也有可能。”

“嗯，就像是催化劑。”葉道：“或者，諸多恐懼法則，先經過他，然後再流出來，涌向宇宙各。未晉升的恐懼法則進去，晉升的恐懼法則出來……”

“那祂就是源頭，就必定會得到全宇宙恐懼法則的顧與庇護。”紀嫣道。

葉點點頭。

“那如果是第三種可能。那變異神祗就不可失。將祂滅掉，會不會讓法則無法再蛻變？”

“有可能，會更換另一位變異之神。比如之前火焰古神殞落，雷霆古神殞落，就有變異法則之力的種子，挑選其它生靈，融其它生靈。”

“所以，第三種猜測的可能不大？”

葉道：“也可能是第三種猜測正確，但是，關鍵的核心不在於變異神祗，而是變異神祗的神魂或核心。只要那團核心不失，就仍有變異法則不斷涌出。那核心，可能是茫茫宇宙之中的火焰法則晉升之時蘊育而，不管藏在哪位神祗都可以不斷產生作用。只是逃選到誰，誰就是變異火神。它寄託在誰上，誰就是變異火焰。

“也可能，之前的火焰古神未必殞落，意識核心與宇宙中的火焰法則已融合，火焰法則不滅則祂不滅。那團進其它生靈，其實是這火焰古神復甦的儀式？”

紀嫣道：“那麼，不管是火焰古神已經‘間接不死不滅’，還是那一小團力量是法則變異的核心關鍵所在。那都可以推衍出一個結論來……隨著某種法則不斷晉升變強，這團核心是不是就會一直不停地晉升變強？”

葉道：“可能相當之大。”

“那如果一種法則之力變大道，晉升功，是不是，那一團核心，就爲了宇宙大道之一，爲宇宙本源之力？”

“咦？！！”葉眼睛大亮。

沉了一下，點點頭：“還真有可能……一種法則，無形無相，但凝聚凝形顯化，加持於某位神祗之，此神爲變異之神，是這種法則的一切變異的源頭。當變異到極盡，也就是晉升結束，爲大道。這神祗……”

葉倒涼氣。

紀嫣道：“這神祗，可能爲本源，可能爲大道之一。有可能，祂的意識已磨滅，被法則的本能所取代，類似於一段程序，不再有自主。也有可能，祂掌控著這法則與本源及大道，爲新的本源的意識。那麼，如果是真的，是不是可以猜測……宇宙中已經存在的大道與本源，可能有所謂的意識呢？”

葉臉一沉。

祂無法判斷，也不敢妄測。

“另外，以前宇宙的大道與宇宙本源，從何而來？宇宙誕生就存在的嗎？還是曾經有過大道之爭？還是，某些先天神祗或先天混沌神祗所化？化爲宇宙中的本源之一，衍生出來的法則萬界皆存皆起作用……這意味著，現在的大道與本源……”

紀嫣說到這裡，葉手一豎：“可以了。”

阻止繼續說下去。

“我們的實力不足，妄測太多太深，不好。可能會引來一些不好的事。現在，先考慮變異法則的事，不宜想太深。”葉道”。

紀嫣點點頭。

沉了一下，就退走了。

剛剛，不過是覺有古怪，來提醒也是詢問葉，想了解變異法則的事。

但葉卻與說了許多。這其實就是藉著解說而進行思考。

如同一名學者，在給別人上課講解的時侯，也有可能會對自己所說所講解的東西，產生更多的理解與悟，甚至有可能會冒出靈來。

葉與現在爲一，已不可能像其它生靈那樣離葉神國而外出爲新神或另立一國。葉不滅則不滅，葉殞落則不存。

這種況下，是可信的，葉纔會與深說。若是烈神尊或歸負或其它屬神前來，哪怕完全掌控住，也不會說得這麼深的。

“這茫茫宇宙……水很深啊。

“大道之爭，聽起來似乎很正常。但事實上……爲何之前會有大道崩毀？爲何會有大道失位？失位的大道是消失了嗎？還是退化變一種普通的法則？

“如果說，法則是由大道衍生衍化而來。那沒有上位的大道與本源，怎麼會有這法則產生呢？如同沒有老母，哪來的小？難不鴨婆還包辦將小都生下來了？

“沒有火焰大道，會有其它大道，衍生出火焰法則？

“不好說啊……”

沉一會之後，葉微微一笑：“幸虧我掌握的是混沌法則。除非存在一個偉大的混沌意志混沌主宰，能掌控一切混沌法則，那麼，就不用擔心會被莫明控制。

“但這個宇宙卻不同，假如火焰大道有意識，那一切修煉火焰法則的神祗，都會到影響。而以火焰法則爲本命的神祗，則會直接被控制。

“同樣，雷霆法則，明法則，黑暗法則，這些法則力量的源頭，如果擁有意識，那就是一場大災難……”

宇宙非常之廣闊幽深，正因爲如此廣闊浩大，其中藏了多，無人清楚。

比方說，現在進太初古殿的神祗，數量算是相當之多的。馬馬虎虎也有超過一千之數。甚至可能有幾千都說不定。神生的數量就更多了。

宇宙之中，通連了網絡的星系，數量也很多，超過百億個吧。

一個星系之中的恆星數量有數千億乃至萬億之數，行星數量更是多不勝數。哪怕只有千萬分之一的宜居星球，也是極龐大的數字。更何況比例不大可能這麼低。上面有多生靈存在？

通連宇宙網絡的文明，多不勝數。

然而，整個宇宙數千億上萬億星系比起來，不管是神祗的數量，還是踏視線之中的的凡人文明的數量，都顯得太了。

宇宙中已知已見的星辰星系那麼多，但跟宇宙中不可直視且會吸收線的黑暗質區域比起來，已知的星區就更了。

這些地方，會藏著什麼樣不爲人知的恐怖？就不清楚了。

之前出現多個混沌漩渦區域，但跟整個宇宙比起來，本不算什麼。只要任何神祗往那些地方一藏，只要不泄神力，不與外界互，斬斷所有線索，就不會有因果被追溯，一樣藏得住。

“管那麼多，先努力提升自己纔是。

“嗯，發佈多幾個任務，找機會，讓擁有變異法則的神祗，派譴化，或本直接前往指定的區域，與我的化戰鬥，讓我多瞭解一些變異法則。又或者……”

葉有打算，或許自己可以主挑釁？

憑什麼只有別人來挑釁對太初古殿手，而太初古殿不能主挑釁主向其它神祗手呢？

而正當祂閉關修行之際，外界又有了變化。

太初古殿之中，又冒出了好幾位掌控變異法則的神祗。

而除了太初古殿之外，宇宙之中也有不地方冒出一些掌控有變異法則之力的生靈。

不僅止是神祗或神生，甚至有凡人，或乾脆是某些野生。

這還不是最讓人吃驚的，讓人吃驚的是……同類法則，居然有幾位對應的變異神祗。

比方說，有一個託瑞尼亞星系的地方，一名麗的神突然升空，影覆蓋遍整個託瑞尼亞星系。

有神祗認出，那影，以散發的氣勢，那神波，神魂波，有點類似那傳說中已經失蹤或殞落的“索菲託瑞妮婭”明神。

並且斷定，那是變異進化後的明法則。

已經在太初古殿這邊有一位明神出現，掌握著變異進化後的法則。現在卻又有之前的明神冒出來。

有強者推算，還有神祗藉助宇宙大冒險的系統推算，確定那兩位神不是同一個，不是一名神祗的兩位化。

“有意思。”

葉想起自己拿到的明聖盃，被這消息吸引住了。然而，剛關注，那位“索菲託瑞妮婭”明神就消失了，找不到蹤跡，不知去向。

接著，不過兩天，茫茫宇宙之中，一下子就冒出了十幾位獲得黑暗法則眷顧的凡人，分別位於不同地方，相互隔著數億年之距。每一個都在瞬間就神生。

祂們，都在瞬間摧毀大量的星辰，一些黑暗法則眷顧者留在原來的星系肆，一些黑暗法則眷顧者，則攜著大量的黑暗之力，逃往宇宙深，或進幾個混沌區域之中，或進線無法穿的特殊黑暗區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