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哪裡?”
我轉頭看著艾小九,對著問道。
說實話,再次見到艾小九,我心是喜悅的。我還以為,這輩子都不會再出現了。
“這裡是哪裡並不重要,重要的是,這裡有人能治你的病。”
艾小九一說病,我就知道說的是那方面的問題。在我看來,那豈止是病,簡直就是癌癥一般讓我絕的存在。
現在艾小九說有人能治我的病,我自然是高興得不得了,直接跟著就去了。
路上,我有些好奇地問艾小九。
“你這幾天都沒出現,是因為去幫我找醫生了嗎?”
“醫生?”艾小九反倒是轉過頭來看著我,思量了一番之後說道:“你說是醫生就是醫生吧。”
看這個樣子,真的是為了我的事在心。我還以為這麼多天都不出現,是因為我不舉不能滿足的要求而去找別的男人了呢。
長長地籲了一口氣之後,我的心也跟著放松了下來。
艾小九帶我來的這個地方,覺像是一個很落後的村子。因為我看見周圍的房子都是稀稀拉拉的,而且看起來都很破,連我們村子都比不上。
最讓我驚訝的是,整個村子我居然是連一盞燈都沒見到,全都是點的蠟燭。
莫非,是停電了?還是說,落後到了連電都還沒有通上?
一路上,艾小九都牽著我的手,好像生怕我走丟了一般。我笑了笑,覺得似乎有些稚。
但很快,我就知道了這麼牽著我的原因,是在宣誓著主權。
因為,我經過這個村子的時候,發現那些人都站在門口,一個個眼神直勾勾地盯著我。如果不是我最近見的多了,還真是魂都要被勾走了。
“你再看我就把你的眼珠子給你挖下來。”走了幾步,艾小九轉過頭來,兇神惡煞地看著我。
冤枉啊,我也就看了幾眼,還沒們看我看的多呢!
剛想解釋,南宮雪的話又從我腦海中閃過。不要妄圖和人解釋,有些時候們要的並不是你的解釋,只是你的態度。這個時候,表達對的在意,才是當務之急。
我也學乖了,笑看著艾小九說道:“我只是在好奇,們怎麼都沒有你漂亮。”
果然,這話說的艾小九是笑逐開,哪裡還顧得上再和我計較,沖著周圍的那些人得意一笑,撲過來就親了我一口。
隨即,將手搭在我的脖子上,問道:“陳明,今天怎麼這麼甜?是不是有詐?”
“我說的是實話,你怎麼就不相信我。”我認真地凝視著,眼神極度真誠。
其實我並不需要說假話,因為艾小九真的是很漂亮。最主要的是給人的覺很靈,這是這村子裡的人怎麼也比不上的。
這件事,就這麼有驚無險的過去了。艾小九帶著我走到了村頭一戶人家裡面。
沒有敲門,直接就推開門走了進去。借著昏暗的燭,我看盡裡面坐著一個頭發都已經是花白了的老婆婆。
除了之外,再沒有別人了。
艾小九不會是想一個人來給我治療這個不舉的問題吧?
雖然是個年紀可以做我的人,但畢竟男有別,這樣真的好嗎?
我惶恐地看著艾小九,有些打了退堂鼓。卻是一把拽住我,就把我往那人面前拖。
“婆婆,我把人給帶來了。”
艾小九扭過頭來看著我,臉上居然是閃過一抹紅暈。難道是在害?我都沒害,在害個什麼勁?
老婆婆抬起頭來看了我一眼,淡淡地說了句:“就是他啊。”
艾小九點了點頭,松開我的手,朝著老婆婆走了過去,拉住了的胳膊說道:“是啊,就是他。婆婆,你可一定要幫我啊。”
“放心吧,既然來了這裡,我自然會是有辦法。”
說著,老婆婆朝著我走了過來,上下打量了我兩眼之後,說道:“把子了吧。”
臥槽,這麼直接?
我扭扭地看著老婆婆,遲遲都沒有手。雖然知道老婆婆是要幫我的,可是在面前主把自己的子給下來,還真的是需要一些勇氣的。
而且,艾小九的眼睛還直勾勾地盯著我看,真的讓我覺怪怪的。
見我遲遲都沒有作,老婆婆索是自己手,直接把我的子給拽了下來。屁一下子就覺到涼颼颼的,我連忙是眼疾手快地將關鍵部位給捂住了。
此時此刻,我真的無比後悔我今天沒系皮帶,才會被人這麼輕而易舉地把子給了下來。
我連頭都不敢抬,死死地盯著地面,真是不得把地面看穿一條來,然後鑽進去。
艾小九走了過來,對著老婆婆著急地問道:“怎麼樣,婆婆,還有救嗎?”
我真的是想一掌拍死艾小九的心都有了。這人,難道真的不知道什麼矜持嗎?我都不要懷疑,之前的害,完全是我的錯覺。
“有點困難。”老婆婆一臉嚴肅地說道。
這句話無疑是一盆冷誰,將我從頭澆到了腳,淋了個心涼。
要知道,如果醫生說這句話,那就基本上等於沒戲了。
對於一個男人來說,這無疑是致命的打擊。一瞬間,我甚至都找不到人生的意義了。
這時,老婆婆卻是話鋒一轉,對著我說道:“不過,我能治好。”
剛剛還掉了地獄,這下子,又一下到了天堂。這突然轉變的話語,讓我的心裡,也重新燃起了希。但是,我卻不敢太過於期待。
畢竟,希越大,,失也就越大。
“好了,進去吧。”
老婆婆說了一句,朝著裡側的房間一指。
現在,我對於老婆婆也有些信任了,就跟著一起往那個房間走去。卻是忘了子已經是被到腳了,這麼一走,差點是跌了個狗吃屎。
艾小九反應倒是快,立刻就過來扶住了我,我才不至於摔下去。
走到門口的時候,老婆婆突然是轉過頭來看著艾小九說道:“你就在外面等著吧。”
怎麼可能?
我沒有說話,有些無奈地笑了笑。
以艾小九的子,怎麼可能這麼老老實實地站在外面?
但令我沒想到的事,艾小九居然是真的點了點頭,松開我的手,聽話地站在了外面。
我有些疑地看了一眼,隨即也松了一口氣。還好真的不進去,否則在裡面,我還不知道會鬧出什麼么蛾子來。而且,一想到會全程圍觀,我就覺得有些惶恐。
進去之後,我發現房間裡面除了一個很大的木桶之外,什麼都沒有。
老婆婆走進去,從上拿出一個小瓶子,將裡面的末全都倒進了木桶裡面。我立馬就聽到了咕嚕咕嚕冒泡的聲音,木桶也開始朝著上面冒熱氣了。
我走過去一看,只看見木桶裡面滿是泡泡在翻滾著。而裡面的水,居然全是綠的,怎麼看都覺得有毒。
“進去吧。”
老婆婆一抬手,河木桶裡面指了指。
我去,我沒聽錯吧,讓我進去?進這滾燙的綠水中去,是想變水煮人嗎?
我站在木桶外,遲遲都不敢抬腳。
“現在是藥效最強的時候,你確定不進去?那我可幫不了你了。”
老婆婆在我後這麼說道。
我咬咬牙,深吸一口氣就抬腳往裡面邁去。
算了,死馬當活馬醫吧。就算是被煮,那也比現在的況好多了。
只是,我的腳抬起去之後,並沒有預想中的灼熱和疼痛傳來。反而,很涼快。似乎有一寒氣,過這些水滲到我的四肢百骸。一瞬間,我覺得舒服極了。
老婆婆走到我的後,手猛地抬了起來,然後重重地落下。
“啊!”
我大一聲,覺頭頂像是針紮一樣,疼得我幾乎是暈了過去。我深吸了一口氣,著自己的意識清醒起來。老婆婆手一抬,另一個地方又覺到了同樣的疼痛。
我估計,是在替我紮針。難道,是要用針灸加藥浴的方法讓我好起來?果然,想要恢複往日雄風,是要付出慘痛的代價的。
雖說不知道有沒有效果,但覺老婆婆還有模有樣的,我也就放松了心,接著的治療。
我也不知道老婆婆總共紮了我多針,到最後,我已經是痛得麻木了。或者說,是連的力氣都沒有了。
就在我以為一切都結束的時候,老婆婆卻拿起最的那針,朝著我的關鍵部位重重地紮了下去。
“啊!!!!!!!!”
我都能覺到,自己的這一聲得有多嚇人。可是我實在控制不住自己啊,最後這一針,簡直比之前紮的幾十針痛啊。
因為疼痛,我的上,不停地往外冒著冷汗,很快整個就已經是被汗水給浸了。
老婆婆把針從我的小兄弟上拔出來的時候,我都看見有從裡面飚了出來,將水都染黃了一片。我覺得,此時我就差一個白眼暈過去了。
就在我覺著疼痛已經是到達了極點,快要暈過去的時候,老婆婆卻是對著我說道:“先別著急暈,你就算是暈了,等會兒也還要被我給紮醒的。”
臥槽!還有?!
“怎麼還沒結束?”我看著老婆婆,有氣無力地問道。
老婆婆撇撇,對著我說道:“著什麼急,這才剛剛開始呢,快先從桶裡出來。”
……
出來之後,老婆婆讓我躺到了地上。接著,那些針又把我給從頭紮到了腳。
紮了幾針之後,我覺得真心不了了,居然是直接疼暈了過去。等我醒過來的時候,木桶裡面的水已經是準備好,老婆婆坐在一旁,百無聊賴地打著瞌睡。
見到我醒了過來,頓時是來了神。
就這樣,我桶裡一般泡一邊紮針。足足進行了七個回,老婆婆才終於是對著我說道:“好了。”
臥槽,真的嗎?我的心裡又忐忑又興,一時之間都不知道怎麼開口問。
“好了?”
我還沒來得及問呢,艾小九就已經是從外面沖了進來,一臉興地看著我。被艾小九給看,我似乎已經是習以為常了。所以進來的時候,我連遮都不想遮了。
“應該是沒有什麼問題了,已經是恢複得差不多了,就差最後一步了。”老婆婆說道。
最後一步,是什麼?
我心裡很是疑。但顯然,艾小九並沒有給我解疑答的時間。
顯然是比我還開心,對著婆婆千恩萬謝了一番,拉著我的手就朝著外面走去了。
我剛剛才經曆了那麼可怕的璀璨,現在全都綿綿的,只能是任由艾小九拖著往前走。
最後,在一片小樹林前停了下來。
臥槽,小樹林?我怎麼覺得有些呢?
只是,這個小樹林似乎有些奇怪。因為這裡的樹,都是烏木。之所以認識,是之前在季敏家裡見到那塊木頭的時候,王坤這麼介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