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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陰人來》 084:女人都是惹不得的生物【三更合一】

    王坤不知道來了多久了,看見他的時候,我難免有些心虛。

    要知道,我現在可是背著他出來獨立門戶,怎麼都覺得有些不道義。現在還被抓了個正著,還真的是有些尷尬。

    只是我不明白的是,他為什麼非要我去。

    “為什麼?”我不解地盯著王坤,不得從他上瞧出個答案來。

    王坤沒說話,朝著這裡面走了進來。之前他在暗我沒看清楚,走進來之後,我發現他今天穿的不是一般的正式。要知道,平時他都是簡單的t恤加衩拖鞋。可是今天,破天荒地穿了一西裝,讓我很不習慣。

    “第一,有錢不掙的是傻。第二,你已經出來自立門戶了,就要知道這個行業的規矩,接下了案子就要盡能力去完。不然,你這第一單就半途而廢,要是傳了出去以後誰還會找你。至於第三嘛,我現在先不告訴你,你很快就知道了。”

    王坤神兮兮地跟我說了這麼一句,便將段浪神兮兮地拉到了外面,兩人不知說什麼去了。

    張建依舊是在那裡看著我,一臉的懇求。

    這人啊,一旦有求於人果然是態度不一樣。他一直都不屑我的,只是上次段浪收拾了他,他不敢表現出來。但是經常他看我的眼神,我還是懂的。但現在,他的態度別提有多卑微了。

    這個時候,我突然是覺得張建這個人雖然沒什麼優點,但還是有孝心的。在我看來,孝順可是很重要的是事。孝順的人,心眼再壞也壞不到哪裡去吧。

    所以,思量了一番之後,我還是決定幫他。

    段浪和王坤在外面說了一通之後,走進來對著我說道:“老大,你今晚打不打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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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點了點頭,告訴了他我的決定。

    他有些為難地看著我,說道:“老大,那今晚可能要你自己去了。我有事要和王坤一起去理一下,一兩天之可能趕不會來。”

    段浪和王坤兩個人能有什麼事要做?我看著他,正想開口問,就聽見王坤在外面催促道:“快走了,不然來不及了。”

    於是,段浪連話都沒再和我說一句就離開了。

    他就這麼走了,也就是代表今天晚上我要自己去張天福家裡了。我從來都沒有自己單獨理過這種事,要是遇上了危險該怎麼辦?

    只是都已經是答應了,我也只能是著頭皮上了。我要是不去的話,估計張天福今晚真的會掛了,但我要是去了的話,他多還有些希的。

    單槍匹馬難免心慌,我看著在後廚幫忙的南宮雪,有了個不太靠譜的想法。

    俗話說,男搭配幹活不累,不知道能不能找南宮雪一起幫忙啊。誰料,我一看向就像是覺到了我的目一般,一下子回過頭來,那冰冷的眼神著實是嚇了我一跳。

    算了,我還是等過了晚上十二點才說吧。現在的南宮雪,我惹不起。

    下午和晚上的時間,張建工作一直都是心不在焉的,甚至好幾次,差點把鍋都給打翻了燙到客人。期間更是問了我好幾次是不是真的要去幫忙,生怕我反悔一般。

    “放心,我說了會去就一定會去。”我對著張建說了一遍又一遍。

    昨天在張天福家裡的時候,我也順便看了前幾天的監控記錄,張天福都是在淩晨十二點之後才被那八只鬼抬走的,所以我打烊之後過去,還是來得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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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點多的時候,已經是是沒有什麼人了。張天福也給我打了個電話,催促我早點過去。

    我正準備關門的時候,卻是有一輛車停在了門口。

    冷煙從外面走了進來,將墨鏡給摘了下來。

    大晚上的戴什麼墨鏡?冷煙的心思,我還真的是搞不明白。

    看到,我第一句話就是:“你來這裡做什麼?”

    似乎我的話讓有些不開心了,看了我一眼之後,冷冷地說道:“你就這麼不想看見我?”

    當然不是。

    我連忙搖了搖頭。

    我只是奇怪怎麼突然來了這裡而已,誰知道被一說,就了這樣的想法了。這個時候我知道自己不應該多說話,畢竟人不開心的時候說多錯多,閉反而是最好的辦法。

    “你什麼時候回去?”冷煙找了張桌子坐了下來,抬起頭來問我。

    難道是特地過來接我的?

    店裡的員工都準備下班了,聽見冷煙說這話的時候,都一臉看好戲的眼神看著我。那目,讓我覺自己好像是真的被包養了一樣。朝著他們瞪了兩眼,我對著冷煙說道:“你自己先回去吧,我今晚還有事,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去。”

    “那怎麼行,你晚上可都是要陪著我的。”

    大家倒吸了一口涼氣,都用一種怪異的眼神看著我了。

    這個時候,我終於是覺到,冷煙是故意來這裡的了。這些令人誤會的話,當然也是故意說出來的。媽的我難道什麼時候得罪這個人了,居然找了這樣的方法來對付我?

    我仔細想了想,但依舊是沒想出個所以然來,只能是著頭皮對說道:“我是真的有事,今晚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回家,你最好找別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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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冷煙都那麼說了,我也不怕把事鬧得更大,索是順著的話說了下去。

    這下子,冷煙不樂意了,輕拍了一下桌子,說道:“我要吃火鍋。”

    “不好意思,我們已經關門了。”

    說著,我索是連賬都懶得算了,眼神示意那些員工快走,順便再把冷煙給推了出去。拉著南宮雪關門,一氣呵。等冷煙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是站在外面了。

    看著我和南宮雪拉在一起的手,臉變得有些難看了。

    “陳明,你!”

    氣呼呼地看了我兩秒之後,便上了車,開著車離開了。但是走的方向,並不是我家的方向。這是要去哪裡?我突然是有些擔心,要是出事了怎麼辦?

    “放手!”

    耳邊,響起南宮雪冷冷的聲音。我轉過頭,就對上了南宮雪冷的目,連忙是將的手給松開了。

    “你今晚能不能幫我一個忙?和我一起去張天福家裡。”

    之前我和張建在一旁說話的時候,我確定南宮雪是聽到了的,所以現在我也不用和多說,只需要征求的意見就行。

    “不行。”說完,便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雖然我已經是做好了拒絕的準備,可是這麼幹淨利落不留面地拒絕我,還是讓我有些尷尬的。看來,我也只能自己去了。

    走到前面拐角的時候,我到了張建。看樣子,他應該是怕我不去,在這裡等著我。

    “人和人之間最基本的信任都沒有了嗎?我雖然並不是很想幫忙,但說過的話,就一定會做到。”

    張建點點頭,朝著前面走了一些,我發現前面停著一輛車。這些日子,我對車也有了一定的認識,看了看標識,是輛寶馬。聽段浪說,開寶馬的一般都是暴發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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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建打開車門,上了車。這輛車是他的?

    每天開著寶馬來火鍋店上班,難道不覺得怪異嗎?

    在車上,我終於是忍不住問張建:“你家這麼有錢,為什麼還要來這小小的火鍋店上班。”

    “因為我想開的是火鍋連鎖店,而不是窩在煤礦裡做煤老板。”張建連頭都沒回,對著我解釋道。

    人各有志,我沒再多問,反而是開始擔憂起來。

    昨晚那幾只鬼我也是見識過了,力量都比較強就算了。而且背後還有役魂人在幫忙,如果是沖著我來的那就更糟糕了。想到這裡,我索是把帽簷又低了一些。要知道,這些日子為了保險起見,我頭上的帽子幾乎都沒摘下來過。就連之前啪啪啪的時候,我都是戴著帽子的。

    很快,車就開到了張建家。

    張建似乎是很久沒回家了,連開鎖都已經是換了好幾把鑰匙才弄對的。他難道不在家裡住?仔細想了想,昨晚我們來這裡的時候,似乎真的是沒見到張建的影。或者說,是整個家都只有張天福一個人居住的痕跡。他的老婆孩子呢,都不和他一起住嗎?

    當然,這是他們家的私事,我也不方便多問。畢竟我來這裡,是為了解決掉那幾只鬼的事的。其他的事,不在我過問的範疇

    我和張建一起,朝著張天福的房間走了進去。

    門從裡面關著,我估計張天福是在睡覺,就敲了敲房門。但是很久,都沒有人應我。睡得這麼死嗎?這人也真是心大,都什麼時候了,居然還睡得這麼死。

    張建倒是急了,直接一腳就把房門給踹開了。我進去一看,發現張天福並不在裡面。這個時間,會去哪裡了?

    我打了他的電話,發現他的手機卻是放在床頭的位置。這下,我更加有些不淡定了。該不會他已經是被帶走了吧?

    雖然現在還沒到十二點,但是鬼的心思,誰猜得呢,指不定他們今晚就提早帶走他了!

    “走,去煤礦那邊!”

    我對著張建說了一句,便朝著外面走去。張建開著車帶我一起往煤礦那邊去了,到了那裡,遠遠地就聽見前面有靜。我定睛一看,果然是張天福在那裡。但今晚不同的是,他似乎是醒著的。因為隔著這麼遠,我都聽見他的嚎聲了。

    只是那幾只鬼把他給圍在了中間,所以我也看不清究竟是個什麼況,只能是朝著那邊走去。

    這時,右邊卻是突然出一只手,拽住了我的胳膊。

    “啊!”我嚇得尖一聲,原地跳起了半米高。

    要知道,張建可是站在我左邊,現在右邊突然出現了一只手,難免是讓我嚇了一跳。

    “有那麼可怕嗎?你這麼膽小,還來這裡捉什麼鬼?”

    說話的,是南宮雪。聽到的聲音,我提起來的心才又給放了下去。轉過頭來白了一眼道:“你難道不知道人嚇人,嚇死人嗎?話說,你怎麼來了?”

    “我當然是來幫你的啊,不幫你可不代表我不幫你。畢竟你是段浪的老大,幫你就等於是幫他嘛,說不定還能給我加個印象分。”

    南宮雪的模樣,很是俏皮。我的腦中,一下子就閃現過了艾小九的模樣。說實話,我們有些地方還是像的。艾小九這幾天都沒來找過我,看來是不會來了。

    這幾天我自己又試了幾次,可是依舊是不起來。一想起這個,我就什麼神都打不起來了。

    “快走吧,那邊嚎得都像是殺豬一樣了。”南宮雪沖我說了一句,便朝著那邊走去了。

    張建走在我旁邊,卻是猶猶豫豫,一副不敢往前的樣子。明明之前他還這麼著急,怎麼一到這裡,就慫了?

    張天福在前面得這麼慘,可是我看了看張建,發現他除了有些焦慮和害怕之外,便沒有其他的表了。做為兒子,他那麼努力地求我救張天福,難道不應該有點擔憂的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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