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到零點的時候,江暮平接到了邵遠東的洋電話,從新西蘭打來的視頻電話。
“怎麼樣,老婆家鄉好玩嗎?”
江暮平沒帶耳機,邵遠東的聲音直接公放了出來,趙靖的妻子和趙清語聞聲雙雙轉過頭來,巖往江暮平手機屏幕上看了一眼。
江暮平看著屏幕,“我公放的,你說話注意一點。”
新西蘭那邊零點早過了,江暮平有些納悶:“新西蘭那邊不是快幾個小時嗎,你怎麼現在才打電話過來?”
“是中國人當然要按照中國的時間來過年了。”邵遠東把手機往前拿了拿,把后的其他人也拍進鏡頭,“各位,跟我們professor.Jan拜年了。”
手機里傳來七八舌的聲音,夾雜著各國語言,江暮平覺得有些吵,便站了起來,對巖說:“我去外面。”
巖嗯了一聲,聽到邵遠東說:“你把鏡頭對著你老婆啊,他們都想看。”
江暮平已經走遠了,但巖還是模模糊糊聽到他說:“為什麼要給你們看。”
邵遠東也覺得邊有些吵,就找了個比較安靜的角落,想好好跟江暮平說會話。
“Jan,你看上去興致不高,大過年的還裝深沉。”
“最近遇到了一點問題。”江暮平走到院子里,在葡萄藤底下的吊椅上坐了下來。
“什麼問題?問題?你倆不會是陷婚姻危機了吧。”
“是我陷了危機。”
“什麼危機,”邵遠東不明就里,“說說呢。”
“結婚之后好像變得很善妒,而且沒辦法很好地克制這種緒。”
邵遠東愣了一下,繼而笑岔了氣:“你也有今天啊!”
接著,江暮平聽邵遠東足足笑了半分鐘,他著氣說:“這就是老男的世界嗎,見識到了。”
江暮平本來想找人開解一下的,畢竟不就嫉妒的覺他也不喜歡,誰知道邵遠東一點用都沒有。
“吃醋就吃醋,還他媽善妒,不愧是教授,能把吃醋說得這麼冠冕堂皇。”
邵遠東還沒笑完,此時巖從屋里走了出來,天邊的煙火越來越絢爛,快到零點了。
邵遠東從鏡頭里看到了從后方走過來的巖,朝江暮平努了努下:“你那促使你變善妒的老婆來了。”
江暮平轉了下頭,然后看了眼屏幕,說:“掛了。”
“哎別啊,這還沒到零點呢,我還沒說祝福語呢,新年快樂啊,professor.Jan,新的一年繼續嘗盡的苦頭哈哈哈哈哈哈——”
江暮平啪的一聲掛斷視頻。
邵遠東估計是喝了不酒,平時沒這麼跳,連巖都有些驚恐:“邵遠東喝假酒了?怎麼笑這樣。”
江暮平嗯了聲:“把腦子毒壞了。”
巖笑了起來,江暮平往旁邊挪了挪,給巖空出坐的位置,巖便在他旁邊坐了下來。
夜空很亮,閃爍著明艷的煙火,巖坐下沒半分鐘就到了零點,村民們掐點放炮,天邊響起了集中的炮仗聲。
有點吵,但氛圍很好。
“新年快樂,教授。”
江暮平從大口袋里拿出一個紅包,給巖,“新年快樂。”
厚厚的一疊,巖瞄一眼就知道里面肯定是整萬的數目,他看著江暮平笑了下:“我還有紅包啊。”
“嗯。”
巖接過,沉甸甸的,他打開撥了一下里面的鈔票,故意說:“這得有一萬吧,清語們才拿了一千,教授,你這算不算偏心?”
“算。”江暮平的指尖抵了一下他的指尖,“你不是財迷麼,這點錢你幾天就花完了。是不是,財迷?”
“我爭取延長些時日。”巖跟他食指相握。
巖湊過去在江暮平臉上親了一口,笑得眼睛彎彎:“謝謝寶貝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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