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耗!冰國周邊海域接連傳來噩耗!幾乎已經失去了對近海的控制權。”
“在太平洋、大西洋戰火紛飛的時候,沒有人想到,最先登陸地的,會是北冰洋的鎖鏈一族!”
“小心!這世界!仙座來了!天罰來了!”
江曉(江可麗)坐在辦公室中,眉頭皺,看著手機,8月8日這一天,一條條的新聞,徹底刷了網絡,可謂是鋪天蓋地,想看不到都不行。
對於現今社會來說,一個國家被侵,那就絕非是小事。
雖然,冰國並未淪陷,但是那些長7米的巨人,一纏繞著層層鎖鏈,從海中飄出來、登陸地的時候,所有人都懵了。
你們的國防是假的嗎!?
嗯...當然,在高智商、有組織的逐浪一族的努力之下,別說冰國,哪怕是所有擁有海岸線的國度,都在一步步的喪失者對海洋的控制權。
江曉點開了一條視頻,卻是見到那拍攝屏幕一陣劇烈的搖晃,接著,便是人們驚慌失措的呼喊聲音。
鏡頭中,是那極難被發現,一虛幻線條的鎖鏈怨魂星,俗稱仙座。
們有著棕的捲髮,雖然赤果,但在鎖鏈的層層纏繞之下,遮掩住了重要部位。
那一顆又一顆巨大的腦袋,從海中冒了出來,步步近大陸。
這一刻,這個無比靜謐的小漁村,徹底混了。
巨大的仙座四甩著鎖鏈,迷人的面容之上,那表卻宛若冰山,對於殺戮,們似乎並不陌生,更不反。
海域中,是逐浪一族一陣陣的鳴聲,也許是在加油助威,也許是在歡呼雀躍,又或者,它們是在用聲音爲仙座們掃描地形、掃描戰場況。
“天吶,竟然是仙座...爲什麼?們不是在海礁區域生活嗎?們爲什麼要攻擊我們的漁村......”
驚恐的聲音從視頻中傳來,聽得出來,應該是來自拍攝者。
鏡頭依舊在左右搖晃著,直至最後,拍攝者顯然已是自顧不暇,不能在拍攝了,他轉即跑,卻是發出了一道慘聲。
“啊啊啊啊!!!”
悽慘的聲,伴隨著重重的悶響聲。
拍攝者一頭栽倒在地,手機,也跌落到了一旁。
直面天空拍攝的手機,看不到拍攝者慘死的畫面,但是那驚懼萬分的悽慘聲,卻是讓人聽著骨悚然。
僅僅幾秒鐘之後,天空中,緩緩飄過一個手持鎖鏈的巨大仙座。
傲然佇立於半空中,出了一隻手,下一刻,天空中出現了一個“鎖鏈球”,一條條鎖鏈四開來,猶如蜘蛛網一般的集,向四面八方捲去。
短短的視頻到此結束,江曉深深的吸了口氣,將手機放在了辦公桌上。
雖然,這只是一個偏僻的、人煙稀的漁村,但是所帶來的影響卻是極爲重大的。
這是自浩劫以來,海洋陣營中的星,第一次攻陸,而從對方的所作所爲來看,這場戰爭是沒有商量的餘地的。
殺戮,對於平民來說,也許距離他們的生活很遠。
但是對於星武者來說,卻是家常便飯。
同樣的,對於星羣來說,更是家常便飯!
看得出來,這漁村,應該是被屠了......
事實上,當星武者團隊趕到的時候,各種各樣的人類建築都被鎖鏈纏繞著,地上也鋪滿了長有尖刺的鎖鏈,無數纏繞在鎖鏈上、倒在泊中,就是一副人間煉獄的景象。
與人類屠宰虎鯨、白鯨、海豚等等畫面,稱得上是旗鼓相當。
江曉曾有幸見過仙座一族,那是在北大西洋海底的霍普城中,那個時候,仙座們被化星奴役、當了看家護院的守衛。
在江曉的面前,實力蠻橫的仙座們,沒有什麼發揮的空間,直接被各種各樣的空間門、配合著水炮,轟進了江曉的禍影世界裡。
但這世界上只有一個江曉,而且,也只有一個化星組織。
雖然在江曉、二尾等人面前,化星衆人,猶如土瓦狗,但是以全世界星武者的標準水平來說,化星組織,就是神級組織。
地球與異球的融合,僅僅不到2個月,地球層面的星武者,天花板依舊是星海巔峰。
在這個時間節點上,還沒有涌現出大批量的星空期星武者,逐浪一族...的確選擇了非常好的時機。
如果,再拖幾年的話,一批又一批的星空期星武者涌現,那就不好說了。
“嗯?”江曉擡起頭,看向了對面。
辦公桌前,一道人影閃現,正低頭看著自己。
“有什麼任務?”江曉急忙問道。
二尾的面有些複雜,默默的看著江曉,良久,纔開口道:“你看到冰國發生的事了。”
江曉道:“看到了,況不容樂觀。”
二尾:“好在不是華夏。”
聞言,江曉愣了一下,二尾的格局並不小,不是該說出這種話的人?
二尾:“起碼對你來說,這是件好事。”
江曉心中一,道:“什麼意思呀?”
二尾道:“龍窟,開了。”
江曉的呼吸微微一滯:!!!
龍窟!?
開了!?
它怎麼開的?它憑什麼開了!?
隨著地球與異球的融合,不再有上層維度、下層維度一說,也就本不存在異次元空間大門這一說了!
全世界不計其數的空間大門,統統關了,憑什麼就你開了?你特殊嗎?
哦,對,你好像還真就特殊......
龍窟......
江曉的眼眸微微瞪大,所以,龍窟並不是什麼異球、亦或者是上層維度的投影!?
對了!
龍窟的傳送門,是獨一無二的!
區別於其他所有的空間大門!
江曉走南闖北、在世界各地,見到的所有異次元空間大門,無一例外,都可以被稱之爲“大門”!
而唯獨龍窟口,不是以“大門”的形象展現出來的,更像是一個隧道口,小的可怕。
就連進龍窟的時候,都不能走進去,只能平行於地面,飛躍進去......
二尾:“現在形勢張,雖然華夏附近海域巡邏的士兵們,尚未傳回戰鬥的消息,但我作爲星臨的家主,我走不開。
而且,上級也欽點你去探索龍窟的。”
江曉:“現在?”
二尾的面鄭重,道:“是的,現在。
從本上來說,異球融合,致使全世界的異次元空間消失,但龍窟再啓,這其中必有反常。”
事實的確如此。
如果說之前,龍窟是因爲神的自然現象、地形涇渭分明、晝夜極速流轉、星實力強大而讓人覺得神的話。
那麼此時,在全世界異次元空間都消失的時候,龍窟依舊固執的開啓,就足以證明,龍窟的“上層維度”,絕對不是異球!
這無疑給龍窟戴上一層最爲神的面紗!
龍窟,也許真的是一把鑰匙,一把能帶人們瞭解世界的鑰匙。
但是......
江曉的臉蛋已經快要苦小包子的模樣了,道:“一定要現在去探索龍窟的嗎?
你看到了,海洋陣營已經開始侵大陸了,冰國就是海洋陣營打響的第一槍!
不用想,估計要不了多久,華夏也會被捲這場戰鬥中......”
二尾只是靜靜的看著江曉,道:“這是上級欽定你的,你也很清楚,我們倆的上級是誰。”
“嗯。”江曉心頭急轉,詢問道,“領導是得到了什麼消息麼?”
“也許有,也許沒有。”二尾的聲音低沉,聽不出來什麼緒,“記住,我們是士兵,服從命令,是我們的天職。”
江曉面凝重,默默的點了點頭。
二尾道:“帶上你的隊員,去吧。”
聞言,江曉的眉頭又皺了起來,他組織了一下語言,開口說道:“我的小隊員剛剛接手各大星軍團沒多久,現在地球的況又是如此,最好還是別......”
二尾卻是打斷了江曉的話語,道:“早去早回。”
江曉非常難得的反駁了二尾的話語,雖然名義上,二尾也是他的上級,但是與另外那個上級不同,對於二尾,江曉是可以搞小作的。
他開口說道:“我不帶隊員們去了,說句不好聽的,我的隊員...反而會拖拽我探尋龍窟的速度,我帶我的機甲去就可以了。”
“嗯......”二尾拖著鼻音,在江曉期待眼神的注視下,最終還是點了點頭,因爲知道江曉真正的能力幾何。
暫且不提瑪爾達、江可麗,單單說那對兒化星夫婦,跟在江曉邊,就比其他的隊友的作用更大。
二尾雖然答應了江曉,但卻再次開口,只不過...卻沒說出什麼話來。
江曉(江可麗)的知不是鬧著玩的,他急忙詢問道:“怎麼了?”
二尾:“你現在的實力恢復了,龍窟不會給你帶來太大的困擾,關於這一點,我並不擔心。
但這一次,你的任務不再是獵殺星珠,而是探索那座神空間的。”
說著,二尾上前一步,雙手撐在辦公桌上,俯低頭,眼神灼灼的看著江曉:“我對你的唯一要求,一旦龍窟崩潰,你要迅速閃爍到口,迅速返回地球,聽明白了麼。”
江曉的面嚴肅,重重的點了點頭,道:“聽明白了。”
二尾默默的注視著江曉良久,而江曉,也罕見的沒有移開眼神。
緩緩的出了手,雖然的手臂很長,但是辦公桌有點大。
江曉也配合著,手肘拄著辦公桌,探前,任的手掌在了自己的腦袋上。
那咋辦嘛,自己家的貓,那不得慣著嘛......
話說回來,“慣著”也都是相互的,就在剛纔,二尾接了江曉的反駁,答應了江曉自己去探索龍窟,而不帶拖後的人......
對於二尾此時爲什麼有這樣的舉,江曉的心中是有數的。
去龍窟中獵殺星珠,與去探索龍窟的盡頭,是完全兩個質的任務。
江曉不知道龍窟的盡頭有什麼,也許是深淵地獄、也許是夢幻天堂。
上級執意要江曉現在執行任務,也許是因爲......對於一個國家來說,尤其是對於華夏這種大國來說,這種級別的信息報,是絕對有戰略級別的意義的,必須去爭取的。
如果,真的能破解開星武世界的,那麼華夏無疑會走在全世界的前頭。
此時的江曉,也只能這樣推測了。
二尾一手按在江曉的腦袋上,理了理他的短髮,突然開口道:“你去了龍窟,江可麗,就收起來吧。”
江曉低頭想了想,辦公室的正中央,開啓了一面空間大門。
本江曉走了出來,隨手一招,只見一個餌江曉,站在了二尾的側。
一時間,辦公室中竟然出現了三個江曉......
江曉道:“餌是十字架星圖,進你的空間吧,一方面和你互通信息,另一方面......
如果在我探索龍窟的過程中,你參加一些足夠級別的戰鬥的話,我也能守著你。”
二尾站直了,轉頭,看向了旁的餌,聲音沙啞:“他應該跟在你的邊。”
江曉笑了笑,配合著餌,從正面、側面、背面,各個角度看著二尾,開口道:“沒事,我餌多,另外...嗯,算了。”
二尾轉過,看向了空間門前佇立的本江曉,道:“什麼。”
江曉擺了擺手:“算了算了,沒事。”
二尾微微皺眉,聲音也嚴厲了下來:“說。”
江曉一臉難的砸了咂,猶豫了好半晌,這纔開口道:“我...我有很多個我,但是你,只有一個。”
一時間,辦公室中安靜了下來。
二尾看著江曉,微微瞇起了眼睛,看的江曉一陣心慌......
他只能在心中安自己,沒事,我有聖十字架!
而且...聽說焦·大忍耐,和聖十字架更配哦?
區區一個二尾算什麼?
就是個臭妹妹!
只見二尾突然出右手,揪住了側餌的後脖頸,繼而左手一揮,開啓了自己的禍影空間門,並且一把將餌江曉扔了進去。
做完這一切,二尾的影一閃即逝,連句“再見”都沒有。
江曉看著空的房間,不由得撇了撇:“呵,人。”
我還沒用力,你怎麼就落荒而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