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天還是有些悶熱,又正是正午,太高高掛在天上散發著滾燙的熱氣,空氣中悶重的空氣得讓人有些不過氣來,還有些煩躁。
霍淮北忍不住皺起了眉,看著臺上的人。
考慮到天氣溫度的原因,所以今天的演出安排在五點之后開始場,六點才正式開始。
本來霍淮北是可以等到六點天氣沒有那麼熱的時候過來,但是他知道沈之南還要提前去舞臺上排練,想要陪著他一起過來,所以就選擇了在天氣正熱的時候和他一塊兒過來。
來的路上,沈之南委婉地提醒了他,他們兩個現在在外界看來是分手的關系,還幫他準備了棒球帽和口罩。
霍淮北現在這個狀態就是頂著大太,戴著口罩和墨鏡裹得嚴嚴實實的站在舞臺下,看著他們排練的。
因為是在公路旁邊,所以本沒有什麼大的遮擋能投出一片涼讓人避暑,只能這麼站在太地。
霍淮北甚至覺得自己快要被熱化了。
但是看見臺上沈之南還有和他同臺合作的那個人還在和場務通著什麼東西,霍淮北就沒有。
剛才其他什麼七八糟的明星演唱的時候他呆在車里沒有出來,但是到沈之南演出的時候,霍淮北立馬就頂著太從車里出來看了。
因為他連沈之南的彩排都不想錯過。
今天陳秉帛說是也要過來,但是沒有跟自己一塊,昨天死乞白賴問自己要了兩張票,也不知道到底要跟誰一塊來,不過霍淮北也不在乎。
沒有陳秉帛這個跟屁蟲還樂得自在。
霍淮北瞇著眼,遙著臺上的沈之南坐在舞臺中央調試著大提琴,眼中閃過一抹驚艷。
他從來不知道沈之南還會拉大提琴,就像現在這樣端坐在舞臺中央,手里拿著琴弓,從而外出一優雅高矜的氣質。
沈之南一次又一次讓他驚喜。
霍淮北看臺上的沈之南看得正起勁,旁邊突然傳過來一個的聲:
“欸,你也是柯鈞介的嗎?”
起初霍淮北以為那個生不是跟自己說話,就沒有回頭。
誰知那個生又不死心弱弱地重復:
“那個戴口罩的帥哥,你也是柯鈞介的嗎?”
聽到那個戴口罩,霍淮北才意識到這個生是在自己。
霍淮北扭過頭,表有些冷淡,當然因為他戴著口罩那個生看不見他的表,聲音漠然還帶著一疑問,“柯鈞介是誰?”
這事兒真的不能怨霍淮北,他只知道沈之南跟朋友有一個合作的舞臺演出,至于跟誰朋友什麼名字,他統統不在乎也本沒有打聽。
“你竟然不知道柯鈞介是誰?”生的臉上帶著疑問,“你不是柯鈞介的這麼熱的天你站太底下看這麼久?”
這個生自從霍淮北從車里出來就觀察他很久了,開著低調奢華價值不菲的車,雖然帶著口罩但是只看背影的寬肩窄腰材頎長,簡直是完線條,只看材臉也一定不會差。
而且站在這里看了這麼久,十有八.九是柯鈞介的,自己也是柯鈞介的,上前搭訕肯定有共同話題,沒準還能在看演唱會的時候來個艷遇。
所以拿了兩瓶冰水走了過來,想要分給這個帥哥一瓶,然后開始搭訕。
沒想到這個帥哥竟然不認識柯鈞介。
霍淮北想了半天,慢悠悠道:“我黑呢。”
生的臉明顯變了變想要生氣,哪里有人帶著帽子和口罩站在太底下黑的?
但是霍淮北轉過臉之后雖然只出了眼睛和大致廓,這個生還是能判斷出來,霍淮北長得是很好看的,今天算是撿到寶了。
于對帥哥的修養,這個生并沒有生氣,還是掛著微笑把手里的水遞了過去,“天這麼熱,喝點水啊。”
“不用了。”霍淮北禮貌地拒絕了的好意,繼續轉過頭去看臺上的沈之南。
剛才過來搭訕已經浪費了自己好幾分鐘時間了。
生有些尷尬,但是看著霍淮北的目移向了舞臺,還是鍥而不舍,“不了解柯鈞介沒關系的呀,以后可以多了解了解的。”
“你看臺上那個現在正在彩排的最帥的那個人,就是我們哥哥柯鈞介啦,”那個生滿心激地指著臺上,“諾,就是那個最帥的。”
霍淮北瞬間就有點兒不太爽。
什麼最帥的就是那個柯鈞介。
現在臺上站著的最帥的那個人明明是沈之南。
但是礙于是生,霍淮北就只是輕嘖了一聲,并沒有發表意見。
看著霍淮北沒有什麼反應,這個生終于識趣地知難而退了,有些訕訕道:“那我先走啦,打擾你了。”
“對了,”生補充了一句,“如果你有興趣了解一下柯鈞介的話,那邊那個應援小車我們在發他的手幅海報,還可以免費領取飲料礦泉水,再見。”
霍淮北瞇著眼順著目看了看,那邊停著一輛著柯鈞介巨大海報的小車,旁邊還支了一張桌子,放著各種東西。
原來有這種應援嗎?
不看不知道,一看霍淮北才發現,旁邊還停著好幾輛這樣的小車,都著不同人的海報,花里胡哨眼花繚的,霍淮北看了好久,就是沒有找到沈之南的。
霍淮北有點疑,沈之南現在這麼糊的嗎?
一種不甘的覺從霍淮北心底冒出了頭,為什麼沈之南就沒有這樣的應援?
霍淮北不知道的是,外邊有海報應援車的都是這次本來參加這個公路歌演的人,像沈之南這樣的特邀助演嘉賓,是沒有的。
有的特邀嘉賓名單甚至在演唱會開始之前都沒有出來。
別說霍淮北不知道,就算霍淮北知道了也不會管這麼多,他當即拿出手機撥通了李霖的號碼,“喂,你在哪?”
今天早上他理完工作之后跟李霖說下午有事就離開公司了,順便給李霖放了個小假。
當然李霖也知道他要去干什麼,因為沈之南給的票多了,他也順手給了李霖兩張,就是不知道他有沒有過來看。
“我在家,霍總。”李霖回答。
“你給沈之南安排點應援吧,”霍淮北說的云淡風輕。
“就是明星的那種應援,安排三輛車吧,”霍淮北看了看別人一般都是一輛車,兩輛車的都很,“車上要巨型海報,然后買點什麼吃的喝的,手幅什麼的,你隨便安排一下吧。”
掛了電話,李霖才開始思考,他明明是一個總裁書,為什麼要干這種事?
霍總的要求為什麼越來越千奇百怪?
但是沒有選擇,李霖立馬開始聯系人去照著霍總的吩咐辦事。
畢竟錢是霍總出。
不得不說李霖辦事很有效率,沒過多久三輛有沈之南巨型海報的車就駛了過來,一大堆工作人員從車上下來,迅速支起了桌子,還搬出來各種各樣的咖啡飲料,全程整齊劃一有氣場。
見狀,霍淮北滿意地點了點頭,看來可以給李霖漲工資了。
天已經有點黑了,演出也差不多要開始場地也都布置好了,也來的差不多了。霍淮北就拿著票按照位置提前就坐了。
霍淮北頗為得意地坐在第一排的位置,有人給他走后門就是好。
雖然他忽略了就算沈之南不給他票,他就靠自己的份也能不費吹灰之力就坐在第一排。
前幾場表演每一場都嗨翻全場,現場氛圍很不錯,后面的觀眾和也都瘋狂地尖著,唯有霍淮北不如山。因為前幾個表演的人霍淮北都不認識,基本沒有仔細看,而是和沈之南聊著微信。
—你等會上臺不張啊?
—不張,還好。
—加油。
—好,我要去準備了,先不聊了。
下一個順序就是沈之南和柯鈞介,等到上一場表演的人下臺之后,舞臺上的燈突然關閉了。
倏然一束聚燈打在了舞臺的正中央。
沈之南優雅地坐在舞臺中央,著黑英式的貴族服裝,和的亮打在他的側臉上,映襯出完的側,大屏幕上把鏡頭推向了他的手和大提琴,那雙骨節分明的手拿著琴弓,他的手著緩緩拉琴弓,在琴弦上拉出第一個音符。
哀傷的音樂從他的指尖、手中流淌出來,他廓分明又的臉上連輕輕了一下睫都顯得哀婉,仿佛一個憂郁的優雅王子。
拉完前奏,聚燈又轉向了站在舞臺另一側的柯鈞介,他穿著一酒紅的英式軍服,兩肩上繡著白的肩袖,領口和袖口的金紐扣一不茍地扣著,還有戴著一個紅白相嵌的披風,整個人看起來而又瀟灑,拿著話筒薄微啟,唱出了第一句歌詞。
低沉而又沙啞的聲音傳遍整個場地。
臺下的瘋狂尖著。
到了**部分歌曲節奏突然變快,不再和,柯鈞介一把扔掉了自己后的披風,扔向了舞臺下,一直拉著大提琴的沈之南也站起來把外套了下來。
沈之南里面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白襯,扣子還扭七八歪地只系了幾個,出膛和小腹,妝都沒有變,剛才那優雅卻完全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散漫勾人的.。
柯鈞介和沈之南并排站著,臉上的表都有些囂張,還帶著一瀟灑的笑,踩著節奏開始在臺上跳著勁的舞蹈,作自若有力而又勾人。
霍淮北眼都不眨,全程看著沈之南的每一個作。
看著大屏幕上推近的沈之南那勾人而不自知的表,霍淮北有了一種想把沈之南藏到家里不讓任何人知道的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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