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羨氣樂了,“還能這樣強詞奪理?”
“你對我再熱點,每天這般圍著我轉,我隨你折騰。”君不離信誓旦旦。
“隨我折騰?怎麼折騰?”
子話音剛落,君不離立即擺出任君采擷的姿勢,“想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我從里到外從頭到尾都給你。”
人能不要臉到這種程度,也是種本事。
君羨自嘆弗如,“太子在自己的地盤上被如此算計,接下來怕是會發,你有時間想七八糟的東西,不如想想要如何應對。”
清心咒得提上日程了。
“不怕他不發,就怕他沉寂,那才是最難對付的。”說到正事,君不離角勾出抹薄涼的弧度。
他還有大禮,等著司承煥接收。
就看他敢不敢來踩自己的底線。
君羨挑眉,實則并不擔心離兒會吃虧,就算有什麼意外,還有在不是?
計謀不夠,力量來湊。
探手男子額頭,已經沒有初時那麼滾燙,上的紅也逐漸褪了下去,“再休息會,應該沒什麼事了,你閉上眼睛好好睡,我出去一趟。”
“去哪?”君不離反手就將子扣住,他都這樣了,還要往外跑?
“你有自己的事要理,我自然也有自己的事要理,樂子不能你一個人玩不是?”子黛眉輕挑,眸流閃耀,盡是靈狡黠。
“能不能點口風?”
“不能。”一個作離男子桎梏,君羨閃下床。
看著子背影歡快的消失在眼簾,君不離臉發黑。
他在心里到底是個什麼地位?
一句話說丟下他就丟下了。
為了的親近,才故意喝下那杯酒,豈不是白喝了?
低頭,看看自己的上,實平,白皙,線條優,卻一點反應都沒有。
煩躁的拉起被單,將春全部蓋住,眼不見為凈。
此時天際仍未亮,君羨施展輕功,在京城建筑的房頂上飛縱,姿如同鬼魅,快如一縷白煙,毫不引人注意。
再次落腳,是京中一府邸,府中還很安靜,從高俯瞰,只偶爾看見幾個下人穿梭忙碌的影。
沒有多作停留,直接往府邸主院落飛去,在主廂房的房頂伏下子,揭開一片琉璃瓦片,窺視房中景。
房中只有一名老者及一名老奴,正在起更,準備洗漱。
“煥兒那邊可有靜?”
“回老太爺,尚未有什麼靜,老太爺主張將請愿書送去離王府,皆是為了太子著想,總有一日,他會明白您的苦心,老太爺莫要為此多添憂思。”
“真能明白才好,如今傅氏一族已經不同往日,若是煥兒不能盡快登上高位,我們合族的榮就難以再恢復從前。煥兒雖然聰穎,到底太過年輕,還存著婦人之仁。他還沒能徹底明白,我傅氏與他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關系,傅氏強大,才能給他更強有力的支持,除了我們,還有誰會如此一心一意為他。”
“老太爺說的是,幸而還有老太爺在,日后對太子殿下多多提點教導,太子必能為一國明君。”
“嗯。”老者點點頭,凝重臉稍有緩和,隨后又低嘆道,“可惜,皇后被人所害,如今還陷冷宮,否則,也能煥兒一大助力。”
“娘娘被陷害,總有恢復清白的一日,老太爺也不必著急。”
“是啊,著急不來,路要一步一步走,不能了步驟。”說吧,接過溫熱的布巾臉洗漱。
房頂上,君羨眼尾微挑,對著水盆投放一小撮末。
散落的末如同中的灰塵,極難發現,加之有水盆中水汽的遮掩,房中人毫無所覺。
紅勾出抹邪肆,將琉璃瓦小心蓋上,神不知鬼不覺的離了此。
傅老太爺,一直在太子一脈的背后,像個形人。
看似已經不問朝政,安心致仕,但是君羨直覺,皇上中蠱昏迷,當中必然有傅老太爺的手筆在。
而且他做的,絕不僅止于此。
皇后陷冷宮,看似沒落了,實則何嘗不是在事發生之前,躲避事端的一種手段。
在冷宮,失去權力,等于是被折斷了羽翼的鳥,飛不起來。
沒人會把宮中發生的大事輕易懷疑到皇后頭上去。
還有太子,不過是執掌朝政短短時日,就獲得朝中諸多員支持,諫言登基。
如此龐大的人脈,需要很長的時間及心力去經營。
也唯有傅老太爺這個三朝元老有此能力。
他是個在背后執棋的人,自以為縱著棋盤的走向,老巨猾,城府極深。
那若是執棋的人沒了執棋的力氣呢?
不知道事會變得如何?
本來是沒打算管的,但是離兒有心攪渾這池水,那自然也不會置事外。
“你去哪了!”還沒走進房間,里面就傳來無比幽怨的聲音。
君羨鼻子,“出去轉了一圈,沒多久吧。”
作已經很快了,來回不過半個時辰,用得著深閨怨婦似的看著麼?
想是這麼想,對上男子不滿的眼神,君羨就是覺得心虛。
“有什麼事比我還重要?我都這樣了,你還往外跑?你心里到底有沒有我?我是不是一點都不重要!”
來了,小時候如出一撤的胡攪蠻纏。
最怕他這樣。
“當然不是……”
“君羨,我告訴你,我現在很生氣!”
“你想怎麼樣?”訕訕的,君羨走到床邊,“多大人了,還這麼稚……”
“我稚?”君不離咬牙,豁地坐起來,被單順勢往下落,春乍泄。
君羨趕將被單拉起,將男子脖子以下的部位嚴蓋住。
啪一下,被男子拍開,被單再次落,君羨眼睛都了。
“我以前中春藥,你是怎麼陪我的?抱著我整整一個晚上,不停給我換冰水,不眠不休!我現在長大了,沒那麼矜貴了是吧?那麼烈的藥,你看了我半個時辰就往外跑,你怎麼解釋!”
君羨張張,糾結得說不出話來。他也知道自己長大了,難道,還要抱著他一起泡冰水?那個畫面,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