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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奪愛:溺寵絕色仙妃》 第124章 把你家二傻子帶走

"此時,距離定州城近百里的道上,四匹疾馳的駿馬驟然停下。(看啦又看手機版m.k6uk.com)

前方的路,被一堆覆裹了堅冰的樹杈枯枝阻攔,在枯枝之下,還有無數大小不一頂端尖利的冰錐,顯然是有人刻意為之。

駿馬原地踏步,在雪地上擊出嘚嘚的聲響,駿馬上的人,皆著墨勁裝,披同大氅,表肅殺,眼睛銳利的打量周圍。

北風凜冽,將人的發袍吹得高高揚起,不斷舞

懸掛在他們腰間的利劍在寒風中若有似無的輕響。

殺氣濃烈。

對峙的時間不過片刻,道兩旁的雪丘后面冒出數十道人影,夾道而來!

皆是衫襤褸,發,臉頰瘦削凹陷的漢子,掩蓋在發下的眼睛赤紅,渾濁,盡是戾氣。

流民!

“主子。”四人當中其一低聲道了句,眼睛盯著那些沖過來的流民眨也不眨。

一個小腦袋從男子裹的大氅中鉆了出來,視線掃過周圍的流民,眼神波瀾不驚。

很快,四人便被團團圍住,這些流民手里拿著或刀或匕首或棒,里嚯嚯氣,神狠戾,“將吃的和財出來!”

出來就放你們走!我們不傷人!”

許是出于對四人腰間佩劍的忌憚,流民沒有即刻手,而是開出了條件。

“主子?”侍衛又道了句。

“殺了。”風灌進脖子極冷,司承煥瑟了下,將腦袋回大氅。

利劍出鞘的聲音劃過虛空,留下一串錚鳴,濃烈的腥味瞬間充斥整個空間,即便隔了大氅厚實的布料,仍然能清晰聞到那種令人作嘔的鐵銹味道。

馬蹄聲再起,疾馳而去。

后的雪地,被鮮染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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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倒在地上死不瞑目的尸,很快僵,慢慢的,一切皆被蔓延的冰雪覆蓋。

來年春暖,冰雪消融之前,誰都不會發現,這里,曾經發生過一場殺戮。

同一時間,京城。

下學之后,景離徑自往國師府的馬車行去,任由司承辛在他邊左竄右跳,皆不予回應。

“景離,去嘛,去我家玩兒!反正國師不在,你在國師府也是獨自一人,還不如去我那里,有我跟我哥陪你,多熱鬧不是?我祖父也讓我邀請你,你就給個面子行不行?誒我說你好歹吱個聲嘛!”

“景離!我都拿熱臉你冷屁了,你能不能給點反應,你這樣讓我看起來像個二傻子似的你知不知道!”

踏上馬車前,景離回頭朝走在最后不疾不徐的司承彥淡聲道,“把你家二傻子帶走,別老跟著我。”

二傻子司承辛:“……”

馬車揚長而去,司承辛手指指著馬車的背影,氣得渾哆嗦,“他是什麼意思?啊?他什麼意思!”

司承彥,橫他一眼,“走吧,二傻子。”

“……司承彥,你不是我哥!”

“我是你親哥。”

這邊廂甩開了司承辛的糾纏,景離也沒能順利回到國師府,馬車在朱雀街的岔道口被人攔下了。

看著站在馬車前眼神祥和的老者,景離一言不發。

“離兒,我數度上門你都避而不見,別無他法之下,只能在這里等你,景福樓里我定了位置,你我祖父二人坐下來,好好談談可好?”景長冬依舊是不茍言笑的模樣,然語氣里盡數著溫和。

如同家中威嚴又慈的長者。

景離垂眸,眼底薄涼,“那便談。”

不談,對方始終不肯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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避而不見,也只會讓他小看。

見景離應允,景長冬有了笑意。

馬車一前一后,先后達到景福酒樓,兩人一同上了三樓雅間。

隔著梨花木嵌大理石圓桌,兩臂的距離,二人相對而坐。

圓桌中間放著茶壺,茶香裊裊,熱氣從壺口升騰而上,于半空中留下飄渺白霧。

開始,兩人誰也沒有先開口說話,景離只垂著眼眸靜坐不,景長冬的視線則一直停留在景離上,細細的將他打量。

過了半響,景長冬長嘆一聲,探手取過茶壺,分別斟了兩杯茶,一杯推到景離面前,“香山大紅袍,茶香濃郁,順回甘,你品一品。”

端起茶杯輕抿了一口,放下,“離兒,說來祖父與你也有四年未見了吧,你父親公務繁忙,回徐州的機會甚,連帶的我們祖孫倆分也越發淡漠,是祖父疏忽了你啊。”

“這次你父親丟掉爵位,回了徐州,我才知道這些年來他們竟然那般薄待你,人老了,就耳不聰目不明了。族中子弟在外面發生什麼事,也都不喜同我這個老頭子說道了。”

“你心里是不是怪責祖父不理會你?若你到委屈的時候肯同我說,我定會為你出頭。”

“只要你上流著景氏一族的,就算撇開祖父的份,為景氏家主,我也不可能不管你。”

“可惜自小就沒人告訴你這些,讓你以為后沒有靠山。”

說到這里,景長冬苦笑了下,將茶杯提至邊,復又放下,眼底盡是苦與歉疚。

“你父親糊涂,所以他丟掉了祖宗掙來的世襲爵位,我也不多說什麼,就當是他到的懲罰,我景氏一族一并將這個懲罰擔了,當作是給你的代。離兒,此事,便算作揭過去了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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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你心里如何看待你父親母親,勸解的話我不說,你怨他也好恨他也好,隨你。但你終究是我景氏脈,我不能讓你流落在外。隨我回徐州吧,你不想跟著你父親,那便跟在我邊,日后,祖父親自教導你,再不會讓人薄待你去。”

景長冬的話,語氣不輕不重,緩緩敘來,卻能讓人品出其中各種滋味,很是能打人心。

景離端坐在對面,角輕抿,始終不發一言。

微微下垂的眼眸,掩蓋了所有神,面前茶杯里躥出來的霧氣,將他致完的面容氤氳得有些模糊。

他不說話,景長冬也不催,顯得極有耐心,包容著他的倔強與任

良久,景離出手來,輕轉面前的茶杯,看杯中茶水波紋漾,“祖父,景榮既已回了徐州,難道他沒有告訴你,當日宮宴之上他被擼去爵位之前,我說了什麼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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