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以后,王李兩家解除婚約的事傳了出去,王家二恢復了昔日風流,日日笙歌,夜夜買醉,今天名媛明天模特,這一秒摟著的人與下一刻抱著的人很有可能不是同一個人。娛樂頭版頭條又經常出現他的名字。眾人還是表示,果然玩的男人不能訂婚,看把人給憋的都什麼樣了。
這天是王夫人的生日,照例在家里舉辦隆重的派對。王小川到了下午四點多才回來,手里拿著一大束花,左看右看不見壽星。傭人告知夫人正在樓上換服。
王小川三兩步上了樓,他敲了敲王夫人的臥室門,王夫人了進來,他推開門大步進去,笑容滿面地將花塞進坐在化妝臺前的母親懷里,著的肩,躬在臉頰上重重親了一口,“媽,生日快樂!”
“謝謝兒子,”鄧楓很高興,回頭親了他一下,“我還以為你跟個客人似的,要等吃飯了才回來呢。”
“哪能呢?”王小川漫不經心地笑了笑,變戲法似的變出一串鉆石項鏈,戴在王夫人脖子上。王夫人開心地欣賞一番,“嗯,真。”
“今晚就戴著它,正好佩你的禮服。”王小川見王夫人的妝還未化完,正想退開讓化妝師上前,忽而鼻息間聞到一抹似有若無的香味。他眉頭微皺,埋頭在王夫人頸邊深嗅了一口。
“你干什麼呢?”鄧楓奇怪兒子所為。
“有客人來過?”王小川抬頭,沉聲問道。
王夫人挑了挑眉,倒是稀奇了,“嘿,你這是狗鼻子啊?”
王小川笑而不語,只是替母親著肩。
王夫人意味深長地從鏡子中看著二兒子,“怎麼,對簡的香味那麼敏嗎?”自己也抹了香水,比簡的香味還濃些,他這都聞得出來?
“不是,是那香水味,怪!所以一聞就聞出來了,”王小川讓開讓化妝師上,佯裝隨意道,“怎麼來了?”
“難為那孩子,還記得我生日,還給我送禮來,”王夫人努努,“旁邊那袋化妝品,就是送的。”
王小川隨便瞄了一眼,他不關心什麼禮,“那你怎麼沒留人家吃飯?”
“留了,怎麼沒留,可簡說現在份比較尷尬,不好留下。”
“哼,那有什麼。”王小川走到邊上擺設的小牛皮沙發上背對著王夫人坐下,他低頭捻著指腹,仿佛還殘留著的香水味。
王小川的膛發熱。
他發現他居然真的想那人。剛才被那香味所迷,差點把老媽當了。
“你是臉皮厚不穿,人家畢竟是臉皮薄的兒家,能跟你一樣?再說了,你那麼對人家,人家不計前嫌,還記得給我送禮,就已經很……等會兒,不會是向你示好吧?”那姑娘,除了家世差了那麼點兒,其他配這兒子真是綽綽有余。要是兩人真能合好,也同意。
王小川冷哼一聲,向他示好,向他示好還能一直拉黑他?
“別介,好馬不吃回頭草,我不是那樣的人!”如果王夫人仔細聽,就能聽出王小川的咬牙切齒。
當夜,王小川喝了個爛醉,就在家里睡下了。王夫人親自照料著兒子,替他了臉蓋了被子,自言自語道:“這傻小子,今天怎麼喝這麼多。”
“人……”王小川醉語呢喃,“死人,有種你別走……”
王夫人聽了好一會兒才聽明白,沒好氣地拍他一掌。這小子又想著哪個人呢!怎麼就生了這麼個風流種,真人不省心!
這夜王小川在夢里,總算上了送了禮正要走的李簡,抓著回自己屋子大干了一場。
第二天王小川起來一看,低咒一聲。他已經很多年沒這麼丟人過了。
可是回味那場夢境,他竟然仍覺得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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