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 漿洗房的那個婆子是寧王妃的人?玉弦也是?”,薛明珠手上還拿著逗蕭牧臣小朋友用的布老虎,詫異地問。
還以為是謝太后的人呢。
對不起!
不該懷疑謝太后!
暖褥上, 蕭牧臣小朋友拿不到布老虎,很生氣的“嗯嗯”了兩聲, 薛明珠這才回過神來, 忙將布老虎塞到蕭牧臣小朋友的手里后,喃喃道:“真是沒想到……”
禍不及家人,罪不及子。
可是,很明顯這不適用于皇家。
出生在皇家, 有時候仁慈就是你的催命符。
就像這次, 險些一尸兩命。
“慶王府眷及瑞王府眷皆以伏誅!”, 蕭孤舟摟著薛明珠道。
薛明珠聞言輕輕地“哦……”了一聲后,便不在掛心了。
也許這兩府眷中,有無辜被累的。
可是,最該為們之死負責的應該是慶王妃和端王妃, 而不是差點就被害死的和的寶寶。一想到兒子差點就被害得無法出生,薛明珠的心中便沒了什麼其它的想法。
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
可以冒險, 可是,的兒子絕對不可以。
不想再想這些擾心的事, 薛明珠趴在蕭孤舟的懷里,開始專心致志地‘玩’蕭牧臣小朋友。
薛明珠以前聽人說,小孩子不能慣著, 要進行挫折教育,這樣他長大后面對逆境才會淡然,如果一直在順境中生長,很容易因為一點兒點兒不順,便失去生存的信念。
因此,在蕭牧臣小朋友三個月剛會翻,剛會要玩的時候,薛明珠便開始了‘玩’兒子的大業。
每每有什麼蕭牧臣小朋友喜歡的玩,薛明珠都會將它搶過來,自己玩。
每每蕭牧臣小朋友很努力的翻過,薛明珠都會欠欠兒地再將他翻回去。
這次也一樣,蕭牧臣小朋友布老虎玩得正開心,手中的布老虎就被皮皮的母親給搶走了,還故意拿在他面前晃悠饞他,就是不給他玩。
這布老虎是嫂子鐘含青特意給小外甥蕭牧臣小朋友玩的。
鐘含青的繡功可非薛明珠能比。
這只布老虎做得活靈活現,憨態可掬,大紅的,十分得蕭牧臣小朋友的喜。
可是,每每在他玩得高興的時候,他母后總要與他搶。
四個月的牧臣小朋友,不高興地“哇哇”大哭起來。
若是,薛母和嫂子鐘含青在,此時肯定早已經心疼地上前抱著他開始哄了。
蕭牧臣小朋友與別的小朋友不同,寧哥兒都三歲多了,上還嘟嘟的,一節兒一節兒似蓮藕一般,更別提小臉蛋上的嬰兒了。
可是,蕭牧臣小朋友則完全沒有。
只一個月后,便褪去了紅通通、皺的模樣,長得清俊異常,靈氣人。
確實是挑著蕭孤舟和薛明珠的優點長的。
如果說,謝明蕊家的那個筠姐兒是觀音坐下的玉,那蕭牧臣小朋友就是觀音坐下的金。
別說薛母這麼多年沒見過這麼俊的寶寶。
這是薛明珠這個來自后世的人,都沒有見過比兒子還好看的寶寶。
薛明珠自己都經常看著自己的兒子看到呆……這孩子怎麼就這麼好看呢?天底下怎麼就有這麼好看的寶寶呢?簡直太養眼了……
而這個好看漂亮的寶寶是兒子。
做為重度控的薛明珠覺得整個世界都圓滿了。
當然,好看歸好看,也完全不能打消薛明珠氣哭兒子的好。
最后,還是蕭孤舟嫌棄蕭牧臣小朋友哭得太吵了,將那個布老虎扔還給了他。
“小小年紀,遇到難事兒,就知道哭!何統?!”,蕭孤舟一臉的嫌棄。
無良母后還在一旁點頭附和,“就是!就是!就知道哭……丟丟……就不會搶回來?”,薛明珠還刮了兩下臉蛋,以示鄙夷。
花盞和花煙在一旁看得心疼死了,卻敢怒不敢言。
小太子才四個月啊?!
連坐都不會……
皇后娘娘是打算讓他怎麼搶?!
這樣欺負小太子,皇后娘娘虧不虧心啊?!
事實證明,薛明珠一點兒也不虧心!
終于,蕭牧臣小朋友哭累了,含著淚花,讓嬤嬤抱下去喂去了。
薛明珠抹抹額頭并不存在的汗珠,夸張道:“可真能哭……累死了……”
花盞和花煙在心中腹誹著,嗯……您欺負小太子,可真是太辛苦了……心中剛這樣想著,就聽見們平日里英明無比的皇帝滿是心疼道:“明珠辛苦了……日后這樣的事還是給嬤嬤去做吧……”
花盞和花煙在心中默默地翻了個白眼。
皇后娘娘的作,都是皇上自己寵出來的。
就是可憐了們的小太子了。
這得什麼時候是個頭兒?
事實證明,花盞和花煙的擔心不無道理,蕭牧臣小朋友這樣的日子一過就是三年。
三年后,坤明宮。
“傳膳吧……”
“今天,我們早些用。“
”用完后,我送你一件禮……”
蕭孤舟看了看外面的天,說道。
冬日的天總是黑的早一些的……雖然,現在還只是申時,但是,天已經微微的黑下來了,坤明宮的宮燈都已經高高挑起了。
“有禮?”,薛明珠高興了,一咕嚕地從蕭孤舟的懷里坐起,杏眸閃亮如星,一迭聲地問著:“是什麼?!”
可是,無論薛明珠如何撒,蕭孤舟都只是搖頭笑著,不肯吐。
因為,蕭孤舟的神,薛明珠這頓晚膳用得沒滋沒味的,連來自寧安的尋蝗魚都沒能引起薛明珠的注意。
等薛明珠用過了晚膳,已經是酉時了,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
“禮呢?”
薛明珠迫不急待地問道。
蕭孤舟示意花盞和花煙為薛明珠拿來紅刻鑲金鶴氅,披在上,戴好鶴氅上的帽兜,拿上金蓮花手爐,便領著薛明珠出門了。
小太監們在前面打著宮燈在前面,蕭孤舟領著薛明珠慢慢地往前走著,花盞和花煙領著坤明宮的小宮人走在后面。
容繡留在坤明宮中照顧著蕭牧臣小朋友。
今天晚上的月很好。
銀月如盤,月華宛如水銀般傾瀉,將大地照得雪亮通明。
冬日的夜晚總是份外的清寒冷冽,越發顯得仙氣縹緲。
看這方向……
“我們是要去花園嗎?”,薛明珠雀悅地問道。
難道是有暖泉注的湖里芙蕖開了?蕭孤舟是要帶去夜賞芙蕖?這樣好的月,哪怕是站在岸上也能將花看得清楚了。
蕭孤舟眸溫,卻笑而不語。
薛明珠見此,索不猜了,反正等一會兒就能看見了。
可是,不過一會兒,薛明珠就又好奇起來,因為,這本不是往芙蕖湖的方向走,甚至不是往有溫泉水脈的方向走。花園冬日里,可不是所有的地方都能賞花的。
只有地下鋪有溫泉水脈的地方才有花可以開的。
這個方向……好像偏的,沒什麼名花。
地方倒是開闊的。
平日里都沒什麼人來。
“到底是什麼啊……”,蕭孤舟弄得這樣神,到時把薛明珠的心弄得更了。
“一會兒,你就知道了……”,蕭孤舟對薛明珠一笑,璀璨明華。
借著薛明珠看呆了的時候,蕭孤舟用手蒙住了薛明珠的眼睛,暖暖的手掌讓薛明珠纖長的睫眨個不停,“究竟是什麼嘛……這麼神……”
薛明珠里抱怨著,腳卻很誠實地跟著蕭孤舟往前走。
“好了……”
“到了……”
蕭孤舟輕輕拿下了他的手。
呈現在薛明珠眼前的是一片花海。
“這怎麼可能?!”,薛明珠驚訝地出了聲。
這可是冬天,你們開得這樣熱烈,且不分季節,匯聚在一起,這怎麼可能?!
薛明珠在百花之中,甚至還看到了一朵極品的銀灌頂牡丹,在如雪的月下越發清冷華貴……
不對!
這不是真的花!
薛明珠走得近了,才發現這些百花并不是真的在冬季盛放,而是一株株冰花。
“真的是太了……”
薛明珠贊嘆道。
仔細數數,可不只牡丹銀灌頂、還有芍藥金圍帶、桃花瑞香、瓊花無雙、花玉翎管……朵朵皆是名種,奇紅吐艷,十分壯觀。
“每年花園中的百花盛開時,我都會讓宮人取開最好的那一朵,在它盛開得最的那一刻取下,送冰室冰凍……足足用了三年才集齊了這滿園的冰花……”,蕭孤舟道。
不只是這些冰花,薛明珠分明看到還有一些冰燈混其中。
突然想起以前蕭孤舟在寧安時曾說過,要年年為做冰燈,這樣在京城也可以看到寧安的冰燈了。
他也是這樣做的。
而今年是不只是冰燈了,巧心思地還加了滿園的冰花。
只為討的歡心。
“喜歡嗎?”,蕭孤舟擁著薛明珠,聲問著。
只要薛明珠的一句“喜歡”,他就覺得一切都是值得的。
薛明珠眼中含著晶瑩的淚水,轉撲蕭孤舟的懷中,哽咽著:“喜歡……”
可最喜歡的……
是你!
“蕭孤舟,我們再生個娃吧!”
……
【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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