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世原說他馬上就去,“不要擔心,醫院那邊我會理。”
高燃按掉電話,他看到男人脖子裡的大小印子,又去看男人耳朵上的傷口,還在流,後知後覺自己有多狠,“疼嗎?”
封北不在意,“需不需要回去?”
“回去也是明天了。”高燃從口袋裡出一包紙巾,“先等我媽跟曹世原的電話吧。”
封北往房間裡走,拉開一張椅子坐下來,“你這幾年跟曹世原一直都有聯系?”
“嗯。”高燃沒扯謊,他承認,“一直都有聯系,曹家勢力大,我剛買手機沒多久,曹世原就弄到了我的號碼給我打電話,還知道我住在哪一棟樓哪個宿舍,不過他沒對我做什麼,很找我,只是偶爾通個電話,給我寄點吃的。”
封北沒看青年,“現在喜歡吃糖了?”
高燃很快反應過來,上午收的那個包裹被男人看見了,還看過在上面的單子,不然也不會知道裡面是糖,“我煙的兇,吃糖能煙癮。”
至於為什麼煙那麼兇,高燃沒說,他覺得男人應該知道,“那你跟鄭佳惠,你們是什麼關系?”
封北挑眉,“朋友。”
高燃拿出張紙巾按住男人耳垂流的地方,“我跟曹世原也是朋友。”
封北說,“以前不是。”
高燃的眉眼帶笑,“你吃醋啊。”
封北起,“回了。”
高燃把人住,“房間都開了,現在就回去?”
封北腳步不停,“你堂弟讓你十點前回去,現在已經九點五十五了。”
高燃瞇起眼睛,“你跟蹤我。”
封北不置可否。
“我待會兒跟高興說一聲。”高燃拿開紙巾看男人耳朵上的傷,有些心疼,他垂頭,輕聲說,“五年都沒跟你睡一個床了,今晚別走,我想跟你聊聊天。”
封北下意識的抬起手。
高燃把頭湊到男人的手掌下面,卻沒等來想要的作,他冷下臉,“你以前老我頭發,怎麼現在不了?”
封北將手放進口袋裡,“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
高燃又笑起來,出好看的臥蠶,“也對,我們不說以前了,那時候我就是個小屁孩,沒什麼好說的,說說現在吧。”
封北沉默。
高燃盯著男人的眼睛,“為什麼不說?”
他抹了把臉,“我出了很多汗,現在要去洗澡,你慢慢想,想好了再告訴我。”
浴室裡傳來嘩啦水聲,高燃沒關門,他怕男人跑掉,今晚想做的是做不了,躺一塊兒睡覺也很不錯,太久沒一起睡覺,一起醒來了。
封北的手機響了,來電顯示是高叔叔,他接通,說了幾句,之後就掛了。
這通電話持續了不到兩分鐘,卻讓封北心煩氣躁。
所有的事都在往無法想象的局面發展,誰也不知道真到了那一步,又會出現什麼樣的變故,能不能承的住。
封北站在窗前點了一煙,不,任由火苗燃燒煙草,一點點燃盡,最後只剩下一灘灰燼,慢慢冷卻。
高燃匆匆沖洗完出來,房裡沒人,窗前的地上有個煙頭,還有一撮煙灰,他的頭發沒,答答的往下滴水,額前發梢上的水不停往臉上流淌,像是在哭。
敲門聲響起,高燃去開門,他看著門口的男人,視線模糊。
封北一開始以為青年|漉|漉|的臉是頭發上的水弄的,漸漸發現不是。
高燃真的在哭。
野史記,大樑戰神霍無咎曾為敵國所俘,被斷經脈,廢雙腿,囚於大獄。那昏君為了羞辱他,還將他賞給了自己的斷袖皇弟為妾。 霍將軍受盡屈辱,臥薪嘗膽三載,後金蟬脫殼,潛回大樑。治愈腿疾後,他率軍三個月攻入敵國都城,殺其君王,焚其國都,最終將那廢物斷袖的頭顱斬下,在城牆上懸了整整三年。 自此,天下一統。 —— 某高校歷史系導師江隨舟,收到了一篇以霍無咎的野史為根據寫的畢業論文,將學生批評了一番。 再睜眼,他穿成了野史中的那個斷袖王爺。 四下里張燈結彩,下人來報,說敵國那個殘廢將軍已由花轎抬進王府了。 面對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穿著大紅嫁衣,目光陰鷙的霍將軍,江隨舟這才知道,野史也會成真的。 還會讓他被梟首示眾,腦袋在城牆上頭掛上三年。 江隨舟只好將霍將軍好生供著。 朝中明槍暗箭,昏君百般羞辱,他都咬牙替他擋下,只求三年之後,他能留自己一顆腦袋。 更不敢真讓這位身長九尺的“侍妾”伺候他。 可是未滿三年,霍將軍的腿竟然自己好了。 不光殺了昏君,統一了天下,還強行將他堵在房中,硬要儘自己“侍妾”的本分。
有克父之名,被爺奶嫌棄,還是假“男丁”一枚,穿越而來的農學碩士杜錦寧表示不怕: 先寫話本,進學堂做個學霸,再來分家。循環養殖,嫁接果樹,改良稻種,做個古代“袁隆平”也不錯啊。 某男:兄弟,我完了,我好像患上了斷袖之癥。 杜錦寧:錯!你那是眼瞎之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