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要不是看你喝這麼多,老子非得跟你單挑不行!”
楊華攙著王巖,一路上罵罵咧咧不停。
他累了就讓楊同攙會,楊同倒是不罵人,就是表有些無奈。
王巖倒是一點也不覺得愧,整個人像一攤泥,誰攙著就在誰上。
王巖能走倒是能走,不過能走多遠就不知道了,剛纔二人都不攙著他,百米之,他竟然摔了兩個跟頭!
冇辦法,二人隻得流攙著。
關鍵是人都他媽走不了路了,上還一直吹著牛。
“我跟你們說啊,楊華,等過兩年我掙到錢了,除了我家人,第一個惠的名額就給你了,你先想好要什麼,趁著我喝醉了,讓我立個字據”
“還有楊同,我看你喜歡車的,到時候一百萬以的,隨便你挑”
“還有你姐楊梅我今天真不是故意的,推錯門了,不過說真的,那個紅衩好看的”
也不怪楊華要揍他,你說你喝醉就閉唄!嘰嘰歪歪那麼多話乾嘛!
還他媽的竟是吹牛的大話!
“媽的!以前也冇覺得網吧這麼遠”
本就是暑天,加上攙著王巖,楊華早已出了滿頭大汗。
楊同更不用說了,本自己就是胖子,加上流攙著王巖,上都了。
“快了快了,都看到網吧的招牌了,楊華你攙著他,我去幫你們開機。”
說著,楊同撇下楊華王巖二人,小短蹭蹭地往前跑去。
年的心總是單純的,哪怕楊同獨自先去網吧裡涼快了,楊華也不會往‘責任共擔’這個詞上想,依舊攙著王巖,吭哧吭哧地往前走。
王巖騰出一隻手,點上一支菸,悠哉地吐著煙霧,道:
“楊華,剛纔楊同在這,有句話我冇有說出來,現在他走了,我一定要告訴你”
楊華著氣:“有屁就放!”
“剛纔我不是說,說讓楊同挑個一百萬以的車嗎,看在你這麼忠厚的份上,五百萬以的車”
還冇等王巖說完,楊華就把搭在他肩膀上的手拿開,氣呼呼道:
“狗日的王巖!老子攙著你就夠辛苦的了,一路上還不停聽你吹牛,這都到地方了,你他媽還不放過我!自己走著去吧!”
說罷,大踏步朝網吧裡走去。
王巖也是無語,都不相信我能掙到錢咋滴!這麼好的機會都他媽錯過了?
看著近在咫尺的網吧,王巖坐下把煙完,拍了拍屁上的灰土,一鼓作氣走了進去。
暑假裡網吧生意賊好,幾乎座無虛席。
王巖找到楊華楊同,這兩貨正在加載遊戲中。
楊華遞給王巖一張登機卡片和一瓶康師傅,道:“冰的,喝點醒醒酒。”
王巖一屁坐在的轉椅上,等待開機的同時,又點了一支菸。
開打之後,楊華楊同就不管王巖了,帶著耳機,鍵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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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得嘩嘩響。
王巖還是老規矩,先下載sn網,然後登上郵箱號。
收件箱裡依舊冇有方忞山的回信,不過,這都在王巖意料之,就冇到什麼失。
倒是為今天搬運什麼歌詞發愁
要是保持一天一首詞的話,那肯定用不了多久就能把自己掏空了,要想個辦法解決這個問題。
要不然寫首自己真正的原創?
五真一假不為假,五假一真不為真的道理,王巖是知道的,若是幾首經典歌曲裡麵摻上一首質量稍次的詞,應該不會引起方忞山的懷疑,反而更能使他信服,側麵也說明瞭六劍客這個人的真實。
因為就算是再牛的天才,也不可能一點邊角料都冇有。
就像他方忞山自己,在剛開始寫的時候不也經常自我否定嗎?
還有周傑,在吳宗憲的施下,一個禮拜寫了幾十首歌,難道首首廣為傳唱?
定下方向後,王巖開始琢磨歌詞
寫什麼好呢??友?校園?青春?
最後,王巖決定將他和祁修泉第一次相見時的景寫一首詞。
那誰不是說過嘛!想念一個人最好的方式就是把寫進歌裡。
王巖微閉著眼,裡咬著煙,煙霧嫋嫋騰起,開始回憶第一次遇見祁修泉的景。
那是大三開學冇幾天,王巖去食堂打飯的路上,看到兩個嬉笑打鬨的孩,其中一個個子稍高、紮著馬尾的孩就是祁修泉。
拿著餐盒,從王巖側一晃而過,可能是出於新生的禮貌,又或是覺得一直盯著自己看的帥哥長得還算順眼,於是,給他留下了一個巧笑嫣兮的笑容。
那一瞬間,王巖如同鬼迷心竅了一般,愣了大概有兩分鐘,站在那裡一也不。
有句話是這樣說的,冇有絕的人,隻有絕的眼睛。
就如某李姓著名作巨星說過的一句話:我見的第一眼,就認定是我今生要娶的人。
其實,他的妻子何嘗又不是傾城的人呢?
當時王巖的覺也是如此,見到祁修泉的第一麵,就覺自己的心莫名有了自主認同,彷彿隻有能開啟這項功能。
一見鐘莫過如此。
王巖跳的格是天生的,隻要悉了以後,無論大人老人同齡人,和誰說話都是那般科打諢,特彆是在生麵前,總說些趣話逗得眾人哈哈大笑。
直到遇見了這個孩,王巖第一次有了赧然的覺!
睜開眼,方巖開始敲字:
詞名:【那束馬尾】
那個夏天
知了聲聲在耳邊迴旋
月季花在盛開、玫瑰也紅了臉
小湖邊的垂柳、晚霞映水麵
步履匆匆的人群裡
一道特彆的風景出現在眼前
盛開的鮮花、花畔旁的人、人結伴相擁
而裡的樹、樹蔭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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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捧著笑臉
那個校園
似水流年在腳下流轉
層層幢幢的教學樓
多醞釀詩最後又掉落天邊
課堂裡的笑眼裡、紙條在傳送
場角的夕下、無聲淚眼
痛過、笑過、過、恨過
隻有時靜靜無言
你最的他、他也不說話、話已不重要
而我最的、他就算不說話、我依舊笑
啊!那束馬尾啊!
晃啊晃、晃進了我的夢鄉
在夢鄉裡我向你表白
啊!那束馬尾啊!
跳啊跳、跳開了我的心房
我的心房滿滿都是你呀
啊!那個孩啊!
笑啊笑、融化了我的倔強
啊!那個校園啊!
走啊走、願走到地老天荒
啊!
那束馬尾啊
啊!
我的孩啊
敲敲打打,刪刪改改,方巖最終算是完了。
第一次寫詞,王巖也不知道什麼韻律結構,以前總覺押韻的歌詞聽起來特彆帶勁,於是就大量運用了這個格式,儘量在末尾押韻一些。
看著自己書寫的果,王巖莫名覺得有神詞的潛力。
如果是自己,這首詞該譜什麼樣的曲子呢?
最好是樸樹或許巍那樣的校園風,輕緩緩唱的那種。
可方王也知道,如果給方忞山,方忞山再給周傑,那這首詞基本差不多就是雙節的曲調了。
不過也不絕對,周傑的歌詞一般都是長句,有利於一氣嗬,而自己寫的這首,短句較多,適合抒。
管他呢!反正現在是自己的,曲調自己來腦補。
想著想著,王巖還真的看著歌詞哼出聲來了。
那束馬尾啊
我的孩啊
此時,王巖心事一了,酒勁慢慢侵襲他的腦海,不知不覺中,慢慢進了夢鄉。
他又夢到了那一年的夏天,夢到了夢寐以求的摯。
“誒!同學你等一下!”
“怎麼了師哥?”
“你是不是姓天啊?”
“不是呀!”
“哦,那這麼說,你不是天仙啊?”
“當然不啦,我祁修泉”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