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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師兄實在太穩健了》 第七百二十二章 元始天尊

太乙真人從來不覺得,這世上還有啥事,能讓他左右爲難、難上加難、難以爲繼。

遇到不平事,大不了就是幾句,自己就會覺十分過癮。

但今天,他遇到了。

這……

咋辦?

大師兄廣子,玉虛宮擊金鐘第一仙,就這般趴在高臺上,不知死活的那種。

什麼聰明反被聰明誤?大師兄這次,差不多就是這般。

闡教關於支持周國,是有一套完整謀算的,每一步的思路都很清晰,意在‘佔理’且‘順利’地讓截教仙去填大劫劫運。

但此前廣子師兄閉關了幾日,突然改變了思路,直接強地干涉商國與周國之間的鋒,甚至不惜算計長庚師弟最在意的幾人之一。

太乙真人有些看不懂廣子在做什麼,但他確定,廣子明確知道他在做什麼,並非被劫運所控。

可今天又能怎麼辦?

截教仙已大批趕來,帶頭的就是多寶道人,其後跟著靈聖母、瓊霄仙子,還有那一句話就能左右三界局勢的白仙,雲霄。

‘又能怎麼辦呢?’

太乙真人苦笑了聲,論智計,廣子師兄倒了之後,也就是他這個各方面排位前五、算上帥氣綜合實力排行前三的十二金仙,站出來主持……大……

“各位莫急!”

文殊道人傳聲道:“廣子師兄被長庚師弟制住,後面且聽貧道安排,先救出大師兄再說其它。”

局。

太乙真人角瘋狂搐了幾下,黑著臉故意飛得更慢了點,還扯著玉鼎真人向後退了幾個位。

隨他吧。

仙人的悲歡並不相通,貧道只是覺得這傢伙很吵鬧。

就聽得前方雷聲震震,卻是上千名截教仙率先落位,故意震乾坤,造些聲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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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就人數上弱了許多,平均修爲也弱了些的闡教仙,此刻更是力頗大。

正此時!

一聲鶴鳴自天邊響起,卻見一白髮蒼蒼、額頂壽桃的老者,踩在白鶴背上,帶著幾名白髮老者一同飛來。

這老道剛一現,闡教仙似是來了底氣,各自催,迅速落在老道後。

來者自是南極仙翁。

當下,闡教一方,南極仙翁、闡教十二金仙所屬八位仙人一同向前;

截教多寶道人等四位大弟子,三位通天教主隨侍仙人向前,於那高臺左右,與李長壽同等高度,駕雲而立。

南極仙翁低頭凝視著廣子,了個難看的微笑,溫聲道:

“長庚師弟。”

李長壽道:“還請壽星喊一聲太白星君。”

“星君,”南極仙翁嘆道,“此間種種,一應所知,此事乃我闡教理虧,且廣子師弟所做多有不當之

還請星君看在道門一家的份上,饒過廣子師弟這次。”

開口就將自姿態放得很低,反倒是讓截教都不好開口兌。

李長壽言道:“無規矩不方圓,闡教一重跟腳,二重福源,三看規矩,想必師兄也該理解,我今日對廣子之定罪。”

“這……”

南極仙翁嘆道:“長庚師弟,廣子師弟壞了哪般規矩?”

李長壽道:“天庭早有天規,仙人不可干涉凡俗。”

“可長庚師弟,大劫落下,天機所顯對應在了南洲俗世王權變革,”南極仙翁不不慢地反駁,“截有聞仲等仙,高居商國國師,帶兵四征戰,屢次顯神通。

爲何此前天庭不管,而今廣子不過是做了與聞仲相應之事,天庭就要出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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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之,這老壽星賠了個笑,忙道:

“此非故意挑刺,也非言說天庭不公,只是就事論事,還請星君勿怪。”

“哦?”

李長壽看向南極仙翁,出了淡淡的笑意。

太乙真人、玉鼎真人心裡頓時咯噔了兩聲。

這般表,這般給他們的覺……此前在長壽懟第六聖的時候,經常出現!

李長壽道:

“壽星也在天庭,應當知曉此事前因後果,如今籠統說來,不分前後、不講過程,未免有混淆視聽之嫌。

此前大劫劫運正濃,此劫一大功用,便是爲天庭選拔正神。

故闡截兩教俗世,天庭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最初時,兩教仙人還算剋制,只是做文臣武將之職,征戰也不顯神通,並未超過天庭天規允許的範圍。

可隨著闡截兩教死傷增多,仙人於凡人面前顯聖,肆意屠戮、凌辱凡人之事時有發生。

故,不久之前,我命通明殿對洪荒重宣天規天條,著重提及南洲之事,意在讓兩教仙人有所收斂。

天庭重申此事後並未派天將天兵調查,已是給闡截兩教留足了面。

在這之後,發生了何事?

截教不再多幹涉南洲,聞仲死,截教忍剋制毫無反應。

闡教廣子卻肆無忌憚,視天規天條於無,以減壽元的丹藥謀十數萬凡人之壽元,近乎以一己之力更改凡俗之局面。

那十數萬凡人壽元是大事,這凡俗之局更是大事,人族人皇被仙人以這般毒計覆滅,更是大事!

此罪,闡教認還是不認?”

李長壽目中神人,闡教衆仙一時有些啞然。

文殊道人立刻道:“周代商,本爲天命,廣子師兄順天而行,天庭如何降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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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李長壽淡然道,“煩請各位與我一同去那火雲,我以人族子弟李長壽之名,請三皇五帝幾位前輩定廣子謀害人皇之罪責。”

“星君,此事不必鬧的如此僵,”南極仙翁看了眼文殊,溫聲道,“而今南洲局勢已定,衆凡人將士因此而免死,各地黎民爲此可早幾年安生。

子雖有過錯,但他也是護教心切,還請長庚、哦不,星君大人,看在闡教的分上,給闡教再多留些面。”

“呵。”

一直沒開口的瓊霄見自家姐夫了怒,此時也是忍不住站了出來,抱著胳膊道:

“二師伯的大教莫非是開了染坊,要這麼多面作甚?

我姐夫已將此事說的明明白白,前因後果清清楚楚,廣子犯了事就是犯了事,闡教這麼包庇,那我當真是要爲我截教死在南洲的弟子鳴不平了。”

多寶道人揹著手,隆起的小腹輕輕晃盪,正道:

“這個,貧道來說幾句題外話。

子師兄負責主持闡教教務,當年又是人族軒轅人皇之師,不應不知自己一應行爲是哪般後果。

這是不是被劫運控了?影響了心神?”

靈聖母聲道:“廣子師兄雖鬥法不算道門弟子前列,但自道境也是可的,大劫劫運若是如此厲害,咱們怕是早已中招。”

“師妹言之有理。”

多寶道人看向下方廣子,皺眉道:“那爲何,廣子師兄會做這般事?有點故意挑釁人族的意味了。”

南極仙翁順勢道:“不如請星君解開廣錮,聽他如何言說。”

李長壽此刻卻沉默了,靜靜坐在雲上,閉目思索。

截教衆仙今日前來,其實主要目的是爲李長壽撐場面,倒不是非要來跟闡教打生打死,畢竟斬聖之後,兩教已不必分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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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闡教仙見狀,還以爲李長壽不敢讓廣子開口,自是紛紛呼應。

那普賢真人一句:“便是要給廣子師兄定罪,也當聽一聽廣子師兄的辯解,此間說不定有什麼誤會之。”

子沉聲道:“廣子師兄素來行事有度,不太可能做出這般事,應是要詳細詢問。”

其他闡教仙也各自開口,紛紛言說應當讓他們大師兄分辨幾句,說一說詳如何。

他們闡教此次雖理虧,但若有什麼,也不會影響教弟子對大師兄的

唯獨太乙真人,此刻不住嘀咕一句:

“怎麼覺,還是不要讓大師兄開口的好。”

闡教仙紛紛朝太乙真人怒目而視,太乙真人後退半步,躲在了一直沉默的玉鼎真人後。

李長壽睜開雙眼,並未多說什麼,自坐在雲端、擡手畫下符印,對廣子屈指一彈。

周飄起陣陣仙,一抹虛影自仙軀之上現行,先是擡頭看向雲上,微微皺眉、脣輕抿、即刻又恢復了冷漠面容。

他道:“長庚師弟,這就是你法力神通強橫之後,對師兄的態度?”

李長壽淡然道:“今日便是法力神通不如師兄,也要找師兄討個說法。”

南極仙翁立刻道:“廣子,星君大人言說你以仙法干涉俗世,謀害人族人皇,此事你可認?”

子淡定地點點頭,言道:“若那帝辛也算人皇,貧道確實如此做了。”

“大王如何不算人皇?”

妲己擡頭怒視廣子,一雙妙目滿是幽恨,“大王負人皇氣運,三界仙人何人不知?

你勾結宗親、蠱祭祀、謀佈局,以周國諸侯爲刀、假天子之名、丹藥鑄就魔兵,得我家大王自焚!”

文殊定聲喝罵:“妖婦休要胡言語!”

“喲,還妖婦,”瓊霄翻了個白眼,“都是一條生靈大道造化的生靈,裝什麼裝?”

“瓊霄!”

“安靜。”

李長壽周泛起層層道韻,一聲看似平淡的話語,卻讓衆仙齊齊啞然,道心甚至都有些寧靜。

兩教仙錯愕的看向李長壽,看著那張棱角分明的青年面龐,道心不由悸

李長壽道:“妲己休要再開口。

子,我且問你,妲己所說之事,你可認?”

子淡定地點點頭,言道:“認。”

“可有?”

子道:“並無。”

李長壽眉頭一皺,淡然道:“若如此,本神定你謀害人皇之罪責,破壞南贍部洲凡俗平穩,搖天庭威信、不顧天道安穩。

削你頂上三花、取你中五氣,再打六道迴,九世不可修行。

你可心服?”

“你!”

子面一變,盯著李長壽,冷然道,“長庚師弟,莫要做的太過!此間之事,你我最是清楚。

這帝辛合該有此一劫,貧道不過因勢利導,又有何大錯?

天命於周,周本自該興。”

“或許闡教信天命,我人教可不信,人族也不信,”李長壽凝視著廣子,“人族能走到今日,靠的不是所謂的天命。

你曾爲帝師,應明此理。

你說此間之事,我最是清楚,那不如就說一說、講出來,讓在此地的仙人都聽一聽。

帝辛到底爲何必須死,你又爲何如此迫不及待!”

子元神微微攥拳,又立刻鬆開,一言不發注視著李長壽。

“師弟,你若去做那般忤逆之事,莫要將道門也拖泥潭。”

“師兄你代表不了道門,我也代表不了道門,”李長壽周現出淡淡威,崆峒印的虛影在背後凝,一條煌煌大道鎮而下!

這大道,凝不屈之意志,傳不服之信念!

其名人道!

於天地間恆久而存,卻第一次象顯的人之道!

李長壽嗓音如洪鐘大鼓,自天地間震

“但我今日,可代表人族尋你報復。

可代表天庭,維護天規尊嚴!

更可代表我自己,對師兄你說一句,要麼今日說出背後,講出你到底爲何如此行事,要麼就任我置。

雲,混元金斗借我一用。”

雲霄立刻向前,手中金斗當即對李長壽飛去,被李長壽擡手接住,對下方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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