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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師兄實在太穩健了》 第六百八十章 敖丙起殺心

南贍部洲,朝歌城。

周天轉,夜幕星辰,華燈初上時,帝辛坐在九人擡著的寶座上,面帶倦容地離開了大王殿。

近來,諸侯反彈越發激烈,大商軍力充沛,但已有頗多患。

八百諸侯反了一百,倒也算在預料之

畢竟自己幾道王令下去,將半數諸侯都已上了一條路徑,要麼對寡人的大商繼續臣服,要麼就自己造反,被寡人的大商打到臣服。

太師所言,讓寡人暫時放緩對朝中權貴的迫,以減緩此時面對的力……

太師總歸是太過穩健,偏於保守。

變革當流

革新輔重刑。

大商基業至今日,已是有太多問題、太多沉珂,若不能快刀斬下去,只會空做無用功,反而會讓大商陷被諸侯聯合挾持的境地,亡國數十載之間。

而今,改革已是初見效,商地越發繁華、百姓對奴隸也開始接納與同化,雖然還有漫漫長路,但只是這般國力,已足以震懾羣雄。

姬昌被囚,南伯侯已死,北伯侯已被寡人馴服,只剩八百諸侯之長,自己王后背後的大樹,東路、姜家。

這姜家……哼!

以國丈自居,憑魯地殷實,暗中支持衆小諸侯作,表面上又與寡人爲善,藉此沉醉於自己所爲的名之中。

想做寡人大商之外的無冕之王?

未免也太小看寡人之志……

“大王。”

前方突然傳來一聲輕喚,讓帝辛自思索中迴轉。

車架已停了下來,前方不遠,一名著華服的婦人,帶著不宮娥隨從向前,對帝辛緩緩行禮,聲道:

“大王。”

帝辛擡手示意,寶座被緩緩放下。

但帝辛坐在位子上一,淡然道:“王后爲何在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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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婦人自是姜王后,帝辛還是嗣子時就已親。

似乎到了帝辛的冷淡,這婦人幽幽一嘆,低聲道:“大王,我已備好了晚宴,想請大王去宮中一敘。

大王每日爲國事勞,我也不知該爲大王做些什麼,只想爲大王排憂解難。”

帝辛皺了皺眉,“寡人已與人相約。”

“大王,您偏妲己妹妹是否有些太過了,”姜王后嘆道,“您是一國之君,更是我們姐妹幾人的丈夫,我們不求大王您能雨均沾,但也當顧念夫妻分,莫要這般冷落。

而今朝中盛傳,言說蘇貴妃有害於國君,我爲王后,當爲此事提醒大王……”

帝辛緩緩後仰,魁梧的形陷在寶座中,雙目如兩片深淵,左手託著臉腮、中指抵在髮髻邊緣,嗓音雖清淡,卻出一莫名的威嚴。

“你在教我做王?”

姜王后渾了下,連忙後退半步,對帝辛低頭欠,“大王恕罪!”

“寡人是王,你纔是王后。”

帝辛擡了擡手指,寶座被九名力士緩緩擡起,朝深宮而去。

那姜王后的影靜靜站在那,雙眼緩緩閉上,左手攥著右手,指節有些發白。

妲己!

你等著!

……

天庭,太白宮。

“師兄,喝茶了~”

輕聲的呼喚中,靈娥端著茶杯飄然而來。

這小小長生仙娥,今日好不容易得見李長壽在外面活,立刻施起了淡淡的妝容、換上了淺草淡綠的流蘇長,梳起了別心裁的巧雲鬢,端著茶水笑嘻嘻地湊了過來。

有混沌鍾鍾靈的提醒,倒是知道,自家師兄現如今正在安排大劫的關鍵時刻,自己不應讓師兄煩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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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換個角度考慮,人在疲倦的時候,也最容易與邊人拉近距離。

給師兄加把勁,讓他放鬆放鬆,是立志擺小師妹標籤的小師妹分之事!

草屋中,李長壽擡頭對靈娥笑了笑,繼續低頭看著面前的銅鏡。

靈娥有些納悶地湊到近前,收攏邊、並著纖足,靜靜湊到了師兄的團旁,張著銅鏡中的畫面。

那是一後院,有個穿著短衫短、扎著兩隻丸子頭的靈秀孩,正緩緩著懶腰。

“小哪吒這麼大啦?”

靈娥輕聲讚歎著,立刻忘記了自己來時那嚴肅的使命

“這才幾年,都有小大人的樣了呢!”

李長壽含笑點頭,溫聲道:“你喜歡男孩還是孩?”

“男孩吧,虎頭虎腦的,不過孩也好的,可以各種打扮……呀!”

靈娥不住輕咬了下脣,小聲嗔道:“怎得一不留神就開始說這些,人家總歸也是、也是會害臊的。”

李長壽不由笑瞇了眼,端來涼茶喝了口,倒是意外的甘甜。

“師兄,哪吒現如今煞氣怎麼樣了?”

“他如今已是能通過緒和潛意識掌控煞氣,距離完全掌控自煞氣已是不遠,”李長壽話語一頓,隨之輕笑著搖搖頭。

李長壽溫聲道:“哪吒此時若將煞氣完全釋放出來,已非普通金仙可制。

仔細想想,這確實是有些之過急了,雖然有靈珠子時期的積累,又有懷胎時我爲他提供的無盡靈氣,想必背後也是有天道在推。”

靈娥:……

“現如今都可以直接提及天道了嗎?師兄你子啥時候改了?”

“嗯,”李長壽笑道,“咱們還未仙時,想到的是如何活下來,自是每日都要面對生存危機,想著自己若不小心被大能一腳踩死,該是何等倒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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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謹小慎微、不參與任何因果,是最穩的路徑。

一步步有了安立命的本事,凡事周全、向上接天道之令、向下推天庭之威,讓自己置於天庭興起的浪中,這是最穩的路徑。

而今,天道爲了推大劫不顧一切,爲了維護原本的大劫路線直接出手干預人皇之事。

我需明自立場,以均衡爲名、凝人族意志,對天道適度的表示強,在天道無法抹殺我的前提下護住你們,這是如今最穩的路徑。

傻丫頭,萬萬事都在不斷變化,無論是過於保守、還是過於浪都是取死之道,只有因時制宜,纔是最後離這棋盤的路徑。”

靈娥眨眨眼,有點聽不懂呢爲啥。

境界吧,果然是自己境界不夠吧。

“好了,你在這看著,”李長壽笑道,“我心神挪去紙道人那,這位小將軍又要出去巡查治安了。”

靈娥輕笑了聲,主靠過來挽住李長壽胳膊。

趁著師兄心神挪開,佔點便宜什麼的,倒是完全不用擔心會太過呢。

銅鏡,正要出門的小哪吒,背後又出現了那道悉的人影,自是高級家丁王長安。

銅鏡鏡面微微震,還傳來了高還原度的對話聲:

“三爺,今天出門,您打算去哪呀?”

“隨便逛逛。”

小哪吒老氣橫秋地道了句,了個懶腰,手上的銅鐲、金鐲發出幾聲清脆的撞聲,些許靈隨之迸發。

言罷,他揹著小手、昂首,走的那是一個虎虎生威、威風八面。

正此時,後院傳來一聲:

“別貪玩回來太晚!”

小哪吒頓時脖子,扭頭喊道:“知道了!孃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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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後快步而去,覺相當丟面子。

李長壽含笑跟在後面,手裡提著一袋金銀,防止哪吒不小心拆屋拆牆,及時給凡人補償。

此前那種大筆揮灑金銀的手法,已被殷氏嚴厲制止,雖然當時李長壽很想說一句……

又不是花你們總兵府的!

淡定,淡定,殷氏也是怕哪吒養不好的作風。

剛出門不久,一聲聲‘三爺’的嗓音就從各傳來,小哪吒頗爲老地點點頭,邁著陳塘關老幹部的步伐,行走在衆人仰慕的眼神中。

城中百姓如今見了小哪吒,就如見了福星一般,恨不得上去抱上一抱。

也並非爲了金銀財,主要就是想沾沾福運。

行至東市,哪吒小手一揮,李長壽便將幾塊金銀扔去哪吒常去的茶館,那夥計就會吆喝一聲,今天的茶水都由三爺買單!

行至西市,兩排年輕人在街邊並肩站立,昂首,接小哪吒的檢閱。

這些原本遊手好閒的年郎,一個個被哪吒整治了,陳塘關軍武的預備隊。

有婦人招呼哪吒去吃點餞兒,有老者笑著說要教哪吒一首詩詞,小哪吒都是笑瞇瞇地跑過,也不多說話,卻也不會讓人有失禮之

逛著逛著,哪吒便出了陳塘關東城門,了個懶腰、舒展舒展筋骨,小聲嘀咕著:

“長安叔,我去找地方玩耍,天黑前回來。

別告我孃親我出城了!”

李長壽笑道:“好嘞,您儘管去,只要別跟人打架,夫人那邊我來解釋。”

“嗯!”

小哪吒豎了個大拇指,小一蹬,形如離弦之箭飛而起,幾個起落已是跳了連綿的山林之中。

也不知,今天會扛回一頭熊,還是拽回一長蟲。

李長壽絡地對守城門的將士打了個招呼,隨即就走到自己的老位置,在幾名守衛那討好的笑容中,坐在了涼地的躺椅中,端起了旁邊送來的紫砂壺。

做神仙做到了別人眼中普普通通的二天帝;

做家丁那自是也要做到別人眼中平平無奇的二老爺。

什麼是陳塘關惡勢力啊?

“噗、咳!咳咳!”

李長壽突然被茶水嗆到,只因他仙識捕捉到,在東海邊緣有道影正飛出海浪,邊帶著淺淺的微笑,走向了不遠山林,搜尋著自己今日的‘獵’。

這?

當真如此不記打?

上個月始終棄剛被小哪吒撞見打了第七頓,此時竟還是死不改。

南贍部洲東部的海岸線這麼長、這麼大,這龍腦子都是漿糊嗎?不知道換個地方採花?

這要是沒天道的背後推,打死彌勒,李長壽都不信!

且說敖丙在山間漫步,仙識在各村落掃來掃去,又將目投向妖族聚集之地,想去妖族驗下生活。

海味雖新鮮,山珍亦味。

只可惜,自己不能進人族繁華鬧市,那裡的小娘子纔是……

“長蟲!你還敢來!”

一聲冷喝突然在耳旁傳來,敖丙下意識哆嗦了幾下,扭頭看向聲音來源,本來就是英俊俏白的臉龐,此刻瞬間蒼白。

山林中,樹梢上,小哪吒踩著一片樹葉、雙手抱著胳膊,周飄著條只鮮紅的長綾,臉上染滿了惱怒。

“又是你!”

敖丙咬牙罵道:“你這黃口小兒,何敢數次欺辱本殿下!”

哪吒頭一歪:“你搶別人媳婦。”

“你才搶別人媳婦!我找的都是孤子。”

“你提前搶別人媳婦。”

“呸!滾滾滾!本殿下跟你說不清楚!”

敖丙大手一揮,一旋風對哪吒吹來。

哪吒角一撇,白的手指對著敖丙一點,後混天綾破空而起,化作虹對敖丙激,將那旋風徑直斬斷!

敖丙見狀卻是扭頭就遁、拔就跑,早已領教過幾次混天綾的厲害。

但他作太慢,剛要化作龍形,就已被混天綾追上,三下五除二綁糉子,被拽回了哪吒面前,倒懸在樹冠之上。

哪吒抱著胳膊,有些神氣地昂著小臉。

“你、你!”

敖丙氣得渾哆嗦、破口大罵:“你就仗著這法寶欺負人,我告訴你!別以爲我不知你底細,不就是仗著太白金星給你撐腰!

今天本殿下就跟你明說了,家父東海龍王!”

哪吒眨眨眼,彷彿在問東海龍王是誰,太白金星又是誰,隨後小一撇,目中帶著淡淡的傲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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