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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師兄實在太穩健了》 第六百一十一章 玉帝天威鎮崑崙!

玉帝親來……

不親來能行嗎?

子把路都快封完了,這種關鍵時刻不讓天庭小老闆登場,難道還要發展到驚天道大老闆嗎?

李長壽角一撇,默默地多吐槽了幾句,而後開啓空明道心,雙目之中劃過幾分冷漠,又隨之出溫和笑意。

【人生如戲,全靠演技。】

著迎面而來的疾風,思考著今日的大局,李長壽坐在白澤背上,跟在九龍車輦旁,甚至還有幾分悠閒,全無

玉帝已是不得不來。

據他和白澤的推算,也唯有這一個辦法,能讓闡教和截教撕破臉皮的可能降到最低。

仙識捕捉到,截教衆仙在峨眉山方向,朝玉虛宮趕來。

他們此前並未遠離,趙公明袖中就有李長壽的紙道人;

在玉帝風風火火趕去玉虛宮時,他們繼續過來做個見證,多混點參與

若今日真的要鬧到三教再次起爭端,那總要有截教仙人在場,不然截教仙后續將會無比被

本來,李長壽還想用個拖字訣,看能不能找到化解這次道門危機的契機,卻不曾想……

不到半天!

這懼留孫,不到半天就慫了!

李長壽還在跟白澤商量後續,剛找到了點思路,正要趕去凌霄寶殿!

這位闡教十二金仙之一的懼留孫,僅僅只是在凌霄寶殿,被木公幾個金仙審了一陣,玉帝陛下還沒施加哪怕多一丟丟的力……

懼留孫,全招了。

木公他們很可怕嗎?

懼留孫若非被束縛且被打重傷,一個照面就能讓木公走上‘既定的路’!

就……

就離譜!

特離譜。

懼留孫代道,他只是聽命而行,聽的還是闡教副教主燃燈道人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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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懼留孫也算聰明,沒有說什麼天地大事,那樣讓闡教再無回退餘地。

懼留孫只是說:

【副教主對於主劫之人太白金星,與截教仙子云霄走的太近,怕是在大劫時,闡教要被太白金星針對。

隨後,副教主便告訴了他這般計策,讓他找些散修、暗中去脅迫月宮嫦娥,設計圈套算計太白金星的心腹天河水軍副統領卞莊。

卞莊只要出事,事被指向截教,必會讓太白金星與雲霄之間生隙……】

把燃燈賣了個明明白白。

李長壽心底苦笑。

雖然這般說法流傳出去,必會讓雲霄那顆其實很敏的溫道心損,覺得是拖累了自己;

但總影響,好過懼留孫說出什麼‘闡教副教主就想讓三教儘快打起來’這般話語。

那纔是王炸。

如果李長壽不是知道,這懼留孫在原本的封神路數中會爲後面的懼留孫佛,跟燃燈道人一個路子的……

他完全有理由相信,這懼留孫現在,是廣子故意派來整燃燈的!

對懼留孫火線代、毫無骨氣這事,李長壽越想越氣,空明道心都差點鎮不住。

這懼留孫等閒多堅持個半天,他跟白澤這邊已經找到了思路,說不定還能讓這傢伙減輕點罪責!

真就直接白給!

罷鳥,此時說這些也已沒用。

這裡面說不定有多算計,而自己,只需要達自己的目的就是了。

闡教這潭水,比自己此前想象的還要渾不

李長壽心底如此計較,前方已見崑崙山的影蹤。

那崑崙山宛若遠古時祖龍的脊樑,由平緩地勢徒然而起,在大地之上匍匐、蜿蜒,靈脈佈、靈氣充沛,大道之影隨可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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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時,九龍輦飛抵玉虛宮前,並未直接闖玉虛宮範圍。

自玉虛宮向外張,能見那黑雲滾滾、蒼龍呼嘯,這讓不仙人變了面

數十萬大軍站在黑雲之上,共分上中下三層、左右九陣,天道之力濃郁到了某種極致!

周遭仙散去,九條蒼龍趴伏在雲山之上,玉帝一襲白、保持青年面容,自車架之中緩緩站起

只是簡單揹負雙手,就有一種難以言喻的威嚴。

玉帝周生出一朵朵金雲,其上纏繞七彩霞影似已到了玉虛宮正上方,卻留了三裡間隔。

此時,玉虛宮中方飛出道道影,絕大多數都是面狐疑之,小部分面容頗爲冷峻。

子帶尚未回返各自府的五六名十二金仙向前,在雲中齊齊做道揖。

子朗聲道:

“玉虛宮弟子,拜見昊天師叔!

師叔大駕來臨,著實是稀客,還請殿歇息。”

稀客?

玉帝面不悅,站在車架中冷哼了聲,讓闡教衆仙人心底十分沒底。

玉帝道:“殿就不必了,吾今日前來,不過是爲了捉拿天庭要犯,那燃燈道人何在?”

子保持著淡淡微笑,言道:

“師叔,燃燈道人乃我闡教副教主,更是老師上古時親點,平日裡也不負責主持教務。

師叔說他是天庭要犯,不知他犯了何事?”

車架旁,一直忍著沒向前的李長壽,見此狀也是若有所思。

果然,哪怕平日裡鬥得再厲害,在這般時刻,廣子也不得不維護燃燈。

但,真的這麼簡單嗎?

李長壽靜靜注視著這一幕,坐在白澤背上並不向前,也不出聲。

劇本都給陛下寫好了,沒有臺詞,只有一些‘規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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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威崑崙山的是玉帝,與三教並沒任何直接關係。

此刻,玉帝也是相當豪橫。

聽聞廣子之言,玉帝只是淡然道:“吾可需對你報備此事?”

“不敢,”廣子正道,“弟子無意干涉天庭行事,但燃燈副教主乃我闡教唯一副教主,更是老師上古時親點……

師叔,可是那懼留孫胡言語了什麼?”

“好,既然這般!”

玉帝大袖一揮,直接將一顆留影球,甩在了廣前的雲路上。

“那就都過來看看!

這,就是你們闡教的副教主。”

子眉頭皺,擡手將留影球攝掌心,不待他招呼,數十仙人擁簇而來。

本有些猶豫的廣子,此時也只能將留影球打開,放出其的畫面;闡教衆仙一看,表彩紛呈。

留影球所記的,就是剛發生不久的,懼留孫審的畫面。

形安胖、其貌不揚的老道坐在團上,並未下跪或者被吊起來,周遭有六凌霄殿的玉柱散發亮,將懼留孫元神、道軀完全鎮

就在懼留孫正前方,有著數道影,都是表面慈眉善目的形象。

就聽木公問道:‘懼留孫道友,還不想開口嗎?這般僵持著,也不是辦法。’

這口吻也是客氣。

種種細節表明,懼留孫在天庭並未遇到太多麻煩,雖周遭看守的天兵天將兇神惡煞,但懼留孫上都是此前被穿心鎖打的舊傷。

正當玉虛宮仙人納悶,玉帝陛下此次爲何要因此親來時,畫面中的懼留孫長長一嘆……

‘是我闡教的副教主讓貧道這般做的。’

畫面戛然而止。

闡教衆仙先是各自皺眉,嘗試分析此事的影響,接著像是被激怒了般,一石激起千層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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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燈副教主呢?副教主何在!”

“這懼留孫答的還真是瀟灑!他就不想想!唉!罷了!”

“這可如何是好?懼留孫本就有錯在先,現在又牽扯出來了燃燈老師……難不,燃燈老師也要被抓去天庭審問?”

太乙真人、玉鼎真人在人羣后對視一眼,前者撇、後者搖頭,這兩師兄弟卻是並未開口,只是在那站著充個人數。

他們闡教的弱點,差不多可以總結爲四個字——【太好麪皮】。

便是平日裡,暗中對燃燈指桑罵槐、指指點點,甚至恨不得一口仙氣把那盞靈柩燈吹滅,此時依然要站出來,試圖維護闡教的名

仔細想想,燃燈副教主這位遠古大能,啥事做不出來?

算計天庭小將,那都是基本不用大驚小怪。

“咳!咳咳!”

李長壽站在車輦前清了清嗓子,將道道目匯聚到自己上。

這纔對玉帝拱拱手,溫聲道:“今日玉帝陛下親來,便是知此事十分麻煩,質無比惡劣,會對闡教總產生一定衝擊。

各位師兄師姐,陛下都已來了,懼留孫親口代之事,難不天庭還會故意誣陷闡教?

師弟我對闡、截二教,一直無比敬重。

我承認,我確實是與燃燈有舊怨,但此事乃是公事,我並未摻雜私

而玉帝陛下對道門,也一直是禮遇有加。

那燃燈副教主何在?

且不說今日是不是來拿他的,玉帝陛下尊駕在此,他爲何還不前來拜見?”

闡教衆仙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又很機智地看向了廣子。

慈航道人輕聲問:“大師兄,此事該如何置?”

子皺眉凝思,看著手中留影球,又擡頭看向李長壽,似有些言又止。

這位闡教大師兄,似乎也有些爲難;

而李長壽心底,已經給廣子接下來的行爲,做了個簡單的選擇題。

假若,廣子此時說出類似於【還請容我請示老師】的話語,就證明廣子那‘城府極深’的評價有些不實。

子如果說一句【燃燈道人乃我闡教副教主】,就證明廣子是在借勢算計,要搞燃燈。

而只要廣子說出【天庭莫非就如此輕易斷定,此事與燃燈副教主有關】,那就證明……

子站的層數,比自己所想要高的高。

黃龍真人在旁提醒道:“大師兄,您說句話啊。”

子嘆了聲,又對著玉帝做了個道揖,目中滿是無奈、面容略帶蕭瑟,似是在短時間做出了某個艱難的決定,向前走出兩步,緩聲道:

“師叔,長庚。

貧道知此事,天庭上下無比憤怒,但燃燈是我闡教副教主,若是我等不護著這燃燈,那闡教怕是要揹負不講義的罵名,無法在天地立足。

還請師叔包涵,也請長庚勿怪。

敢問!”

子嗓音一提,有乾坤正氣、口中定聲道:“天庭莫非只憑懼留孫一面之詞,就要定我闡教副教主的罪過?

這也未免太不將我闡教看在眼裡!”

“廣子,”玉帝目中似有劍,“你的意思,是吾親來,尚不能帶走你們闡教副教主,請他回去配合審問?”

子攥著的拳鬆開,輕輕呼了口氣,直視玉帝車輦。。

“此事還請天庭詳盡查明,拿出令人信服的證據!”

“好!好膽!”

玉帝形豁然沖天而起,站在高空之中,引來無數紫天雷,上白輕輕震,自前擺下端迅速染

不過轉眼間,玉帝著天帝大金袍,頭戴金旒冠,周被一條條祖龍虛影環繞。

霎時間!

方圓萬里電閃雷鳴,天地間滿是至尊帝皇氣息,天道顯化出無數兇虛影,那羣天兵天將的銀甲被染了金黃!

玉帝雙目斜斜向下看了眼廣子,此時卻已不再對廣子多說,而是直視三友小院。

他緩聲開口,嗓音直穿天地,周神閃爍。

沒有任何法加持,也沒有半點神通環繞,此刻玉帝的形竟顯得如此偉岸,屹立於天地之間,而天地尊其號令!

“元始師兄,吾親自前來,便是不想讓闡教難做。

師兄的麪皮,吾給了。

吾天庭的威嚴,何在?”

“唉……”

一聲輕嘆自三友小院傳來,一雲霧升騰而起,其上有位中年道者負手而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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