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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師兄實在太穩健了》 第五百八十一章 這能遇上點意外收穫

突然要指揮聖人老爺,李長壽多還是有點小張。

當然,這種驗也僅限於通天教主,想要安排其他聖人也沒機會不是。

通天教主算是聖人中最隨和,也最接地氣的一位。

爲了讓聖人老爺有最好的‘被安排驗’,李長壽決定將自己準備方案的細程度,提升幾個量級!

準備工作也從此前的三年,提升到了二十年。

反正洪荒中的煉氣士,活的歲月越久,對歲月度的知力越弱,對於這些洪荒老人們而言,幾年和幾十年差別不大。

這種況最爲明顯的,其實還是自己老師,太清聖人。

一句話的思考時長都能達到三五年,當真印證了那句‘洪荒不記年’。

自碧遊宮中回來後,李長壽就躲在丹房中修改了兩個月的計劃細節,且派卞莊暗中去火雲一趟,帶去了新的計劃調整。

現如今,李長壽自己的紙道人外出走,其實已經無法保證,無論變化什麼容貌、無論是否注意氣的細節,只要撞到大能大神通者,都容易暴

也該適當的開始用些手下了。

對卞莊,李長壽算是知知底,這傢伙雖然貪花,但屬於有賊心沒賊膽的類型,本雖然浪了些,但在做正事時還是可以信任的。

而且,卞莊一家老小,此時都在爲天庭做事,這種就屬於苗紅正,用起來也能些顧慮。

更爲重要的是……

卞莊是下個劫難中的重要配角,天道無論如何推演,都不會讓卞莊陷麻煩。

憑李長壽對天道的理解,九八的可能便是這般。

‘浪前輩當年,是否就是因天道安排一切,從而對天道有所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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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房前,李長壽坐在搖椅中,回想著自己曾看過的《浪人年記》,尋找著自己此前可能忽略的蛛馬跡。

在浪前輩這件事上,李長壽此時的立場,更傾向於天道。

爲何?

其實有個李長壽一直沒提過的事例——月宮姮娥。

世上最不缺的便是靚麗的仙子,天道想要在月宮放一個三界第一人,又或者,想要一個人皇之與羿婚配,都非什麼難事。

參照如今大劫之子長的速度,也就幾百年就可型。

而當年,作爲浪前輩的親徒弟,與浪前輩關聯最深的人之一,姮娥沉睡萬年、忘記了有關浪前輩的一切,卻還是活了下來。

到如今,姮娥依然在追尋自己道心所缺的那塊‘拼圖’,天道對並未下殺手。

這在李長壽看來,道祖確實已仁至義盡。

“唉,往事已矣。”

李長壽嘆了口氣,拿著扇輕輕搖晃,優哉遊哉,不勝愜意。

封神大劫一點點臨近,洪荒的大幕已經落下,天地間的劫運已準備妥當。

先斬個鯤鵬祭天,說不定能爲洪荒緩解一些力,能爲註定應劫之人,增加一些變數和生機。

‘還是要趁著這次機會,搞一搞三教聯誼。’

李長壽已經不是第一次拉上闡教、截教一起搞聯誼,比如修羅古城,比如威靈山;

但這次,形已經不同。

楊戩之事中,闡教的表態實在太過微妙。

兩教仙人又非癡笨,如何不懂這其中關鍵,在於聖人老師的選擇?

李長壽想做的,不過是讓兩教仙人之間多些分,稍後手的時候,多留點面。

雖然想法有些天真了,但李長壽慎重思考後,覺得自己能做的也只有這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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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兄,在忙嗎?”

靈娥的傳聲自側旁飄來,李長壽收斂思緒,含笑搖頭。

陣法之外,心打扮了一番的靈娥駕雲而來,想到此前那一幕形,也是臉蛋稍微有些泛紅,但目堅定、態度堅決,堅強地飛過重重陣法,落在丹房門口另一側……

待著。

李長壽搖了搖手中扇,帶著淡淡笑意,繼續思索後續一系列安排。

敵在混沌海。

……

“怎麼啦?愁眉不展的。”

原水神府的角落,兩隻搖搖晃晃的鞦韆上,一年、一,正左右、前後的晃盪。

看左側的鞦韆,那靈秀可,頭上戴著一隻小小的兔耳,角掛著甜甜的笑意,那短下的一雙玉足修長纖細,卻又給人覺……

很有勁。

自是玉兔。

聽玉兔如此一問,靈珠子幽幽地嘆了口氣,靠在鞦韆的繩索上,雙目失去高

“我大概,再也不是師叔最喜歡的後輩了。”

“嗯?”玉兔滿是不解,逛的頻率減慢了許多,納悶道:“爲什麼這麼說,太白星君對你十分重呀。”

“你不懂,”靈珠子嘆道,“就好比近來,卞莊這傢伙都被師叔委以重任,還去做保之事,連我都不能告訴。

敖乙突破金仙境之後,更是兼數職,從天河水軍一直到鬥部天兵的教,還負責監察墮落之龍族水神。

楊戩師弟更不用說了,被師叔護著去砸了靈山……那場面,那威風。

唉,明明是我先來的。”

“嗯……”

玉兔想了一陣,笑道:“其實,星君大人還是很重你的呀。

你看,楊戩的事,你也被星君委以重任,去做刺激楊戩緒的重要一環,而且還演出了兄弟訣別、生死大戰的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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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眼裡,這已經很厲害了呢。”

“楊戩師弟在兩百年前,遠不是我對手。”

靈珠子頹然一嘆,撓撓頭,本想繞開這個話題,不多談這些煩心事,但心底紛雜的念頭涌來,讓他不住更爲失落。

被人超過的滋味,確實不好

尤其是,靈珠子最近一直卡在了金仙境之前的境界,無論如何參悟,都是不得圓滿。

哪怕他是闡教三代、聖人徒孫、太白師侄,也無法讓自己面前的瓶頸消散於無形。

靈珠子知道,如果自己開口,其實能求來突破瓶頸的丹藥,憑藉自己的積累,度過金仙劫難並非難事。

但一來,不願;

二來,靈珠子眼界廣闊,所接到的各位長輩,都是天地間的大神通者。

哪怕自家師父修爲本領看似差了點,但放在洪荒範圍,那也是實打實的高手。

金仙只是一個起點,金仙九品、大羅六轉、三尸待斬……

自己若是靠外力突破瓶頸,後面必會被早早卡住。

靈珠子嘆道:“不能屹立於世間,長生又能如何?”

玉兔忙道:“你這樣說,我們這些在天庭混日子的小仙子還用不用活?”

“我畢竟是師父的弟子,”靈珠子無奈道,“而今我被楊戩師弟遠遠落下,師父的力必然很大。

師父雖然很慈祥,說話也好聽,對人很溫,但心底也要強的很。

我總該給師父爭口氣。”

玉兔想到了天庭傳聞,想到了自己跟在主人旁,用雲鏡看到的一些形。

“你說的師父,是乾元山太乙真人嗎?”

“對呀,”靈珠子眨眨眼,“我還有其他師父不?”

“那沒事了,”玉兔瞬間閉,扭頭一陣翻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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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傢伙哪裡都好,秉善良、人也憨憨,就是看人不準,總有各種莫名其妙的誤會。

“兔兔,咱們來打一架吧!我手了!”

玉兔角微微搐,含笑站了起來,目出淡淡的嫌棄,“被我踹了不準哭鼻子。”

“請!”

靈珠子單手做了請的手勢,將自己修爲封大半,比玉兔弱了幾分。

玉兔摘下布包,換上一雙合腳的布鞋,一個靈巧的翻已到了空地中央,單腳腳尖著地,渾包裹起了靈之意。

頓時,整個水神府裡裡外外的目被吸引了過來。

看玉兔與靈珠子打鬧,也是此地各位天兵天將的老節目了。

不遠的院落中,有琴玄雅著冰藍,站在院牆上靜靜欣賞著這一幕。

近來一直在修行,天庭擔心西方教報復,故未讓外出除妖打廣告,倒是一直很閒。

不多時,有琴玄雅形消失不見,彷彿此前從未出現過一般……

啪啪!

“今天就打你到這裡,本兔回去伺候主人了!”

丟下一句俏皮話,玉兔輕哼著舒暢的歌謠,小腳輕輕點形幾個起落,已是消失在月宮方向。

水神府後院,靈珠子躺在地上嘆了口氣,渾滿是小兔子留下的腳印。

傷倒是沒傷,他畢竟是靈珠化生,得很。

他要真是個憨憨,倒在此地的必然是玉兔;自己故意相讓,不過是……覺得每次被小兔子踹,疼痛之後,能有微弱的增幅。

旁人說咱不開竅,咱笑旁人看不穿。

這般增強之法,天庭獨一份,也算是他的獨門訣。

他靈珠子,機智的很!

“不行,再這麼下去,師叔說不定就把我忘了。”

靈珠子沉幾聲,坐起來,著下一陣思索。

據師父的教導、師伯的指點,以及自己在天庭中廝混這麼多年所見事例,自己現在,應該主去師叔面前找點活幹。

哪怕是掃掃地、灑灑水、澆澆花,也好過自己現如今無事可做的境地。

說做就做,靈珠子跑去太白宮附近,找了個雲海中懸浮的荒山靜靜修行,等待著合適的時機……

前等後等,轉眼半年過去,靈珠子終於到了太白宮附近的異常。

是金鵬自三千世界回來覆命了!

靈珠眼前一亮,立刻駕雲前往,心底還想著,若是能跟金鵬一同去三千世界闖,那也是不錯的差事。

然而,珠算不如壽算。

靈珠子剛到太白宮前,就見到金鵬在陣法中現出原形,師叔忙前忙後,再將一些鞍綁在金鵬頭上、上、背上。

靈珠子剛湊向前去,卻聽李長壽溫聲道了句:“莫要靠得太近,此雖是老君煉製,但尚未試過威力,稍後別傷到了你。”

“哦……哦!”

靈珠子答應一聲,立刻向後跳出數百丈,而後靜靜等了半個時辰,見證了金鵬得到‘新法寶’後的首飛。

那極速,讓乾坤都不斷鳴,金鵬飛過留下的那條金線,甚至都無法接續。

李長壽出滿意的目,隨後就拿著一枚玉符開始不斷記錄。

靈珠子等了一陣,待金鵬回來,發現自己依然不上話,也不敢多打擾,老老實實做個了道揖,轉去了天河邊散步解悶。

好男兒如何能輕易言敗?

靈珠子重振旗鼓,很快又回到了原本待著的荒山,開始了下一步漫長等待。

接下來的一年多,靈珠子見證了金鵬的數十次嘗試,似乎長庚師叔是爲了金鵬能突破自極速而忙前忙後。

這事他也不知如何相助,只能就近繼續觀察。

靈珠子暗下決心,稍後師叔便是有什麼要送信的活,他也要搶著上!

忽有一日,卞莊駕雲匆匆而來,靈珠子眼前一亮,自後方悄悄跟了上去,與卞莊一同進太白宮主殿。

果然,師叔正拿著一枚玉符,絕對是有‘信使’之事!

靈珠子快走幾步,搶先拱手做了個道揖,口稱:“靈珠子拜見師叔!”

“嗯,”李長壽溫和一笑,問道,“可是有什麼難事,又或是有修道上的疑?”

“並未,”靈珠子目中滿是躍躍試,“我就是有點閒。”

“那就多去跟玉兔玩耍嘛,”李長壽對卞莊招招手,將玉符遞了過去,“還是老地方老規矩,注意藏行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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