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沒什麼變化，”維爾德的聲音從石柱頂端傳來，“話說您剛纔那兩下是甩甩子上的麼？”

夜士擺擺手：“回來之前就清理乾淨了——而且我這不是子，我這是權杖。”

維爾德：“……”

“你的沉默很有問題啊，大冒險家先生，”夜士似笑非笑地看著石柱上的黑皮大書，“我記得前幾次我回來的時候你還會特別好奇地問這問那，怎麼這次什麼都不問了？”

“該問的我都問了，能答的您也答了，我沒問您沒答的，猜也猜個差不多了，我還有什麼可問的，”維爾德隨口唸叨著，“您這陣子連續打開了十幾次通道，每次出去再回來都滿的殺伐之氣，有時候通道對面還會泄過來一星半點的‘景象’，我雖然沒敢多看，但也不小心瞄到過兩眼，怪嚇人的——爲了自己的心理健康著想，我還是別多打聽爲妙。”

夜士自天空俯瞰著石柱上的維爾德，那雙琥珀的眸子中似乎帶著笑意，但也沒說什麼，而且祂的心好像不錯，在休息了幾分鐘後，反而是祂主打破沉默：“現在，我能做的基本上都做完了。”

“我能問一下麼，您到底想做什麼？”

“你看，你還是沒忍住打聽，”夜士愉快地笑了起來，似乎非常這一刻，“大冒險家先生，我告訴你一個吧，這個可能會讓你嚇一跳的。”

“能讓我嚇一跳的？士，恕我直言——還有比‘夜士橫掃衆神’更讓人嚇一跳的麼？”

“聽上去你最近心態鍛鍊的很好，已經不太會因爲普通的事大驚小怪了，”夜士垂下目，語帶笑意，“但如果我告訴你……在某種更嚴格的標準下，我其實是個凡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