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蔣洲的時候夏樂都不由多看了幾眼,和上次相比,眼前這人看著憔悴得像是縱過度。
“你這什麼眼神。”蔣洲知道自己什麼德行,白了一眼,給介紹邊的老搭檔,“這是老肖,拍攝由他刀。”
老肖舉了舉手里的像機,“放心,一準拍出最好的效果。”
“要是小樂你都拍不出好其他人還能看?”進工作模式的蔣洲毒,脾氣也壞,走進攝影棚這里看看那里看看,哪哪看著都不滿意,抓著人就是一頓批。
老肖和他合作不是一次兩次,老了,上前拽著人就往外拉,“你拍還是我拍?要不你自己賺了這份錢得了?”
嚴重缺覺的蔣洲臉,“小樂先拍,讓其他人過來看看軍人應該怎麼表現,別一個個趴趴的,都該進狀態了。”
老肖比了個ok的手勢,齊蘭這時候才道:“我們帶著造型師了,蔣導放心,一定會按照劇組的要求來。”
這就是不用劇組的造型師了,對于夏樂這點特殊蔣洲還是愿意給的,揮揮手讓們趕去。
待人一走,老肖低頭回看剛才抓拍的幾張照片,蔣洲湊過來看,壞心都明顯好了些,“服不服我的眼。”
“服。”老肖嘖嘖出聲,“素能這麼上鏡的不多,不用刻意表現就很有張力。”
“最近給我改劇本,有點戲了,不錯,能把調·教出來我就太有就了。”
“那也是人家本底子好,說得好像全是你的功勞一樣。”老肖瞥他一眼,視線又轉回照片上,“當過兵的確實不一樣,你拿掉二是個明智的決定,不然對比太慘烈了。”
“拿掉二和這個倒沒什麼關系,是故事改了,這個戲如果有人之間的沖突觀眾會被帶偏,也顯得不夠嚴謹,那不是我要的效果。”蔣洲拍了拍好友的肩膀,“軍人該是什麼樣的你以夏樂為標準,其他人就算做不到裝也要裝出來,要裝不出來的后期你們修片也要修出來,我要拍的是真正的軍人片子,不是披著這層皮談的言劇。”
“明白。”兩人擊掌,老肖笑,“我有點同來參演的其他演員了。”
“將來他們會謝我的。”
這話老肖信,蔣洲擅長調教演員,只要是他的戲多人破頭想來,也就夏樂是他找上門去求來的。
以夏樂現在的咖位自然是有資格擁有單人化妝間的,阿杰給化妝的同時齊蘭也沒閑著,把和這個劇有關的信息告訴給知道,以對小樂的悉這些事絕不會主去了解,會以為拍個戲和對手把戲拍完就行了,其他事都是多余的。
“苗斌是男二,你們了,我不多說他,主要和你說一下男一,程洋是星出,和很多星一樣轉型不算功,蔣洲會用他我很意外。”看小樂微張眼睛看過來,齊蘭笑道:“他的壞脾氣比他的名氣還大,但是有一點我很欣賞,當時找他的不人是沖著他當時的名氣來的,如果他不拒絕別的不說錢是掙著了,但他全推了,這至說明他有自己的堅持和想法。”
“恩。”
“在劇里他是你的副手,你們對手戲肯定多,線也是維系在你們倆人上,你心里有數吧。”
“恩。”
“我大概看了劇本,戲不多,也沒有親熱戲。”齊蘭神兮兮的靠近,“該不會是鄭先生和蔣導說過什麼吧。”
“我要求刪掉的,我在部隊八年沒見過敢那麼玩的。”
齊蘭也是萬萬沒想到,正要接著說別的有人敲門,過去一看是苗斌忙讓進來,“剛還說到你,造型都好了?”
“恩,我們來得早。”苗斌對上鏡子里夏樂的視線,朝揮揮手,“就等夏樂帶我飛了。”
“槍練得怎麼樣了。”
還真是一見面就問功課,苗斌笑著往旁邊一坐,“反正蔣導很滿意,說早知道就應該把其他人都給你去訓練。”
“只要練了都一樣。”又沒有天天帶著練,夏樂在心里想。
“你西皇那邊的廣告什麼時候投放啊?”
“聽那邊的意思應該會很快,怎麼,你打算買?”
“我打聽了下價錢,先等我再賺幾年錢吧。”苗斌笑,“蕭蕭說要買。”
夏樂挑了下眉,兩百萬起步的跑車說買就買,有錢。
“經紀人告訴我說我戲份增加了,你一定會說這和你沒什麼關系,我心里知道怎麼回事就行了。”扯來扯去,苗斌終于說起來意,“我不是來道謝的,就是來告訴你,我心里記著了。”
苗斌把膛拍得啪啪作響,很用力。
“和我確實關系不大,了一條支線,戲份自然就要加到其他角上去。”
苗斌笑,這一點他當然知道,他還知道會刪掉那條線是因為夏樂說部隊里不那樣,大家都看得出來出了名難說話的蔣導很在意夏樂的意見,可他漁翁得利也是事實。
看夏樂沒了話,齊蘭在一邊道:“聽說你為了這個戲推了很多其他工作。”
“也不是很多,再多也不會有夏樂推得多。”苗斌看了夏樂一眼又很快移開,“我是新人,要學習的地方很多,又聽說夏樂為了這部戲沒有再接其他新工作,我就覺得這樣好的,而且公司也支持我這麼做。”
“值得的,如果你能在蔣導的調教下開竅為真正的演員,這點損失不算什麼。”
“我也這麼覺得。”苗斌眼神又落回夏樂上,“如果我哪里做得不好你多指點我。”
在阿杰的示意下夏樂張開眼睛,“客氣還是真話?”
苗斌連忙點頭,“真話真話。”
“行。”
軍人的造型簡單,夏樂皮狀態又好,這會就弄得差不多了,阿杰去給打理頭發,被夏樂嫌棄的揮開,“要戴帽子,不用造型了。”
“鬢角后邊出來的地方不得好好弄弄?”
“用不著。”夏樂把頭發往后推了推,當兵的要麼訓練要麼出任務,上帶一泥漿子才正常,干干凈凈的那是準備睡覺的時候。
苗斌識趣的起,“我先過去準備了。”
夏樂點點頭,也不和他客套,拿起要換的服進了簾子后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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