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樂接過話筒,從左至右給大家介紹,每說到一個人的名字那個人就上前一步打招呼,瞿定自始至終沒取墨鏡。
介紹到謝敬軒的時候下邊的反應明顯大一些,畢竟是曾經和夏樂一起出道的歌手,最后介紹到吳之如時也坦坦的出來揮了揮手,臉上傷疤的地方著一張長條的卡通圖案,又時尚又遮住了傷口,化著煙熏妝,長發剪齊肩,一條簡單的黑子配短靴,完全區別于以往的清純形象卻又有一種意外的甜。
在出了那樣的事后夏樂還敢用,也敢站出來,觀眾給了最熱烈的掌聲,可也并不是所有人都這樣,有人扯著嗓子就喊,“小三滾下去!”
全場一靜。
吳之如臉上的笑容變得勉強,頭不自覺的低了下去,最擔心的事仍然發生了。
謝浩的話筒在夏樂手里,孫贊畢竟第一次做主持,對突發事沒有經驗,等謝浩快步過去拿孫贊手里的話筒要控場時已經晚了一步。
“不是小三。”夏樂的聲音通過話筒傳開,淡淡的不帶半點緒,“是吳之如,樂之隊樂隊的和聲部員。”
“你當然說不是。”下邊那人沒有話筒,可聲音仍然大得滿場子的人都聽得清楚,“要不是,人家干什麼收拾不去收拾別人。”
“你這個問題就好像在路上走著被瘋狗咬了一口,然后來問這個被狗咬的人什麼時候招惹了瘋狗,不然那狗怎麼偏咬不咬別人,每一份工作都有正常的社,明星也是人,我們并沒有活在真空空間里。”
夏樂準的看向那個在人群中喊話的人,“我記得這件事已經有了結果,所有證據也證明了之如的清白,那麼現在,請你提供不清白的證明。”
順著夏樂說話的方向,所有人都看向觀眾席上的那人,那人本來也不是特意來鬧事的,只是習慣了在網上按著鍵盤就能噴死全世界,剛才一看到吳之如他想也沒想就喊了出來,他沒想到在舞臺上夏樂本不管結果直接就開懟。
全場的目都集中在他上他又興又有點張,騎虎難下之下說話就更不過腦子了,“臉上不就是證據嗎?視頻里是在包廂里被人劃花臉的,去那種地方的人能有多干凈。”
瞿定上前一步手一從隊長手里拿過話筒,就跟看得見一樣,“照你這意思去唱個歌就是不干凈?那全國的ktv是不是都要取締啊?你在家是不是天天就看新聞聯播?學習強國下載了嗎?拿到多積分了?來,總結一下中心思想。”
“……”
得,一個樂隊里兩個懟人的,節目錄制不得不中途停下來,謝浩過來示意夏樂帶著人先下臺。
夏樂從瞿定手里拿了話筒,狀似隨意的托他一把送回到董慶邊,董慶立刻接手扶住。
“把別人的傷口開來往里撒鹽并不是德,給別人的人生帶去痛苦也不是榮耀,我不知道你是誰,可這并不妨礙我看不起你。”把話筒回給謝浩,夏樂走到吳之如邊攬住,再示意另外幾人勾住肩膀重新彎下腰去。
所有人也都注意到下場時夏樂一直摟著吳之如沒有松開,還了吳之如的頭,明明是朋友關系的兩個人是給人一種長輩對晚輩的覺來。
謝浩突然就明白,那種支持和信任才是吳之如能直腰桿走出來的原因。
“剛才事發生得突然,我沒能及時控制住局面是我工作上的失誤。”謝浩看向臺下,在看到角落里一個人起時愣了愣,話卻沒停,“這件事我也一直有關注,從視頻出來到小樂去醫院上熱搜等等這些,當時我就覺得夏樂實在很夠朋友,這是一個朋友能做到的極致了,因為并沒有在朋友落難時置之不理,可事實上這才是開始。”
看清楚了起的那人是誰,謝浩真心實意的笑了,“后來的事大家也看到了,一直沒有注冊微博的小樂專門注冊帳號,擺出一堆證據替之如發聲,網友看的是熱鬧,很有人去想要找到這些證據要費多心思,小樂用自己的方式有理有據的替自己的朋友證明清白,現在網絡發達,相信在這些證據才擺出來的時候就有神通廣大的網友去證實過了,要是有半句謊言肯定早就被拆穿,一切的一切都表明這件事里之如就是無辜的,并沒有介別人的家庭,那麼為什麼還是會有人要枉顧事實傷害呢?”
謝浩又笑了笑,語氣逐漸和,“惟愿我們都能更溫一點,給遇到難關的人一點勇氣,助邁過那個坎,將來長為更棒的人,被溫以待的人才能對別人溫以待,這世界上也才能有越來越多溫的人,而這樣的溫我們每一個人都能有幸。”
臺下響起熱烈的掌聲,吳之如抱著夏樂好一會沒有彈,也沒有半點聲音傳出,只有夏樂從過服的意知道哭得有多厲害。
“我站在這臺上多余,也說兩句吧。”孫贊沒笑,雙手抱還晃著話筒的樣子看起來有點,“尊重這兩個字筆劃多,但還是應該學會怎麼寫,總不能連上小學的孩子都比不上是吧,現在這不就要給人定個死刑的思想真是要不得,我記得之前賑災吳之如捐了不錢,剛才說話的那位,你捐了嗎?”
謝浩的話是暗著說,孫贊這也就是不知道那人的名字,不然就要指名道姓懟人臉上去了,謝浩聽著也覺得爽,但做為主持人還是盡職盡責的打起了圓場,“與節目無關的事我們就不說了,接下來要進淘汰環節,現在我們休息十分鐘,給二十八位音樂人一點思考的時間。”
連消帶打的,臺下那人半個反駁的字都說不出來,還要承來自四面八方看過來的眼神,他哼了一聲,用圍圍人都聽到的聲量說了聲‘稀罕’,拿上自己的東西往外走去,他不黑死這個節目他是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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