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于鄭子靖的自得,夏樂卻有些失,大家并沒能恢復到預期的程度。
當然,沒人能從始終平靜的神中看出的失,當所有項目都展示了一遍,夏樂點點頭,“繼續練。”
“……”就這樣?眾人面面相覷,不知道老板這是滿意還是不滿意,人都有恥心,而這些人的恥心比一般人還要重一些,每個人七八千的工資發著,好吃好喝的養著,他們也希能讓老板覺得這錢沒白花。
譚正代所有人道“小樂,有什麼你就說,我們得住。”
夏樂走到旁邊著那些訓練材,抓了做勢上去,林凱拉住了,“隊長,你的傷還得養。”
夏樂也不堅持,拍了拍它們,道“我剛才使了點力,林凱不拉我我也不會上去,我怕摔著。”
有人懂了,有人還沒能理解。
“手臂在抖。”夏樂笑了笑,神慨,“我離開部隊一年,去年一直有做基礎訓練,今年傷休養到現在,和在部隊的時候比起來我已經廢了,大家半斤八兩,誰也別說誰。”
“隊長,你這話讓我聽得真難。”林凱眉頭皺得能夾死蚊子,“你什麼時候都不會廢掉。”
夏樂拍了他肩膀一下,“我心里有數,等傷徹底好了我會重新練起來,現在廢了是因為沒辦法,我沒說今后會一直廢著。”
林凱這才一呲牙不說話了。
“所以大家也不會廢掉,最多以前兩天就能做到的事現在花四天,四天不行六天八天,總能做到,而且。”夏樂眼神一掃,“我們現在要面對的人也沒有那麼窮兇極惡,只是要做好隨時面對窮兇極惡的準備以備不時之需。”
消沉的氣氛因為這番話有了好轉,眾人的氣神明顯又回來了些,譚正笑,“小樂說得對,只要對自己下得了手,我們都不會廢掉,了不起就多花點時間。”
樓上,一直沒有下來的兩人又站在了同樣的位置。
汪友倫豎起大拇指,“這口才,如果不是之前接過夏總,知道是個沒什麼話的人,我都要以為在部隊里是做輔導工作的了。”
鄭子靖又驕傲又無奈,這話一聽著就疼,等傷養好了還不知道會怎麼折騰自個兒,要說對自己下狠手,目前為止他知道的也就小叔能和比一比了。
可是他不能阻止,夏夏從來就不是依附別人生存的人,有定好的目標,會想盡辦法去朝那個目標努力,不會考慮到其他任何可能。
看到夏樂往這邊走過來,兩人這才下樓。
“好了?”
“恩。”夏樂朝汪友倫點點頭,“辛苦了。”
“不辛苦,這是我工作這些年以來最清閑的時候,我都覺得自己是拿著高薪來這里休養生息了。”汪友倫看著這個總是讓他意外的老板暫時不打算告訴,每次有的演出他們一大幫人都會聚在一起看。
公司里沒有任何人這麼要求過,他們就像一樣去關注娛樂新聞,知道哪天會在哪個臺演出,然后那個點基本大家都會守著電視等,這個習慣已經和他們每天守時看新聞聯播一樣了。
鄭子靖上前一步,手把的頭發往后順了順,“長長了。”
“回去找阿杰剪掉。”
“都行,你短發也好看。”
“……”吃了把狗糧的汪友倫目不轉睛的看著這倆人秀恩,想起來網上昨天有曝他們關系的新聞,不過后來好像不了了之,也沒興起什麼風浪,嘖,鄭總好手段。
“公司的事談過了。”鄭子靖看了眼和初見時相比變化巨大的汪友倫,“大概就是我們之前說的那些,你還有什麼要補充的嗎?”
“我會聯系心理醫生,和他定個時間固定過來公司給他們進行心理疏導。”
兩人都有點意外,鄭子靖問,“他們有心理問題?”
“多多都有,只是平時看不出來,也不會影響生活。”夏樂回頭看著那些又練上了的人,“做下心理疏導對他們有好。”
汪友倫立刻應下,“行,我來安排地方。”
夏樂點點頭,“本來打算再過一個月左右公司就開始接單,現在看來太勉強了。”
“夏夏,你有一句話說的很對,他們去做安保,要面對的并不是你們曾經面對過的窮兇極惡的人,所以要求也不用像在部隊時那麼高。”
“如果用在部隊的標準來要求他們永遠無法合格。”頓了頓,夏樂又道“包括我。”
鄭子靖順著的視線看去,“在我看來他們現在的水平已經很不錯了,我也見過那些安保公司的人,看著還沒有這個水準。”
“我們國家的維穩是做得最好的,以至于安保水平一般。”夏樂不是生意人,也很接生意人,可這些事仍然看得明白,“公司以后主接境外任務吧,別助長了五芒星所有人的僥幸心理。”
“知道了。”汪友倫突然有些明白林凱那麼個混世魔王為什麼對夏樂那麼服氣了,這是個腦子非常清醒的兵,什麼名利,什麼富太太名份,對毫無影響,現在的站在自己面前,讓他本就忘了這人的本職工作是個歌手。
“大概兩個月后吧,開始接業務。”夏樂看向自己男人,“會有業務嗎?”
鄭子靖笑,“這個你就放心吧,老鄭,老老鄭都等著你開張好給你拉生意來,確定不接國的?”
“不接,國的安保業務會讓他們覺得自己會的很夠用了。”
“直接接境外的單不怕他們應付不過來?”
“我最不擔心的就是這一點。”夏樂說得輕描淡寫,有些東西是印在骨子里的,丟不了,在生死邊緣徘徊過的人,到了特定的環境那些東西自然而然的就記起來了。
不止腦子有記憶,也有。
汪友倫不再多問,“這邊我會做好準備,等著夏總的通知。”
“以后我夏樂就行。”夏樂看向鄭先生,“回吧。”
“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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