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差個鍵盤手。”陳軍點上電子煙了一口,對上小樂的視線道:“謝敬軒那邊橙紅之前口風很,半點都沒有要放人的意思,昨天突然就松口了,我打聽了下,那小子差點從橙紅樓頂上跳下去,他威脅橙紅如果再他就直播跳樓,不會給橙紅收拾首尾的機會。”
兼職助理的齊蘭頭疼得直拍額頭,很清楚這幾個人都是要簽到蝸牛的,吳之如加上謝敬軒,這已經將橙紅得罪死了吧,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橙紅這幾年雖然頹了不,可他們的人脈勢力等等也遠不是一般影視公司可比,有這麼個敵人杵前邊,他們樂子大了。
瞿定在一邊又樂了,“都是問題兒,夏樂,隊伍不好帶啊!”
“你倒有自知之明。”左治把人拎起來扶到椅子上坐下,“作妖,夏樂收拾你都不費力氣。”
瞿定咧做了個擴運,背有點兒疼。
“鍵盤手我還真沒有看好的,瞿定你有沒有什麼人可以推薦?”
“我這一年都沒有關注圈子里的人,也不知道哪些人還在。”瞿定想了想,“可以去地下樂隊尋尋,之前有幾個還不錯。”
夏樂皺眉,“看上了總不能拆人家的隊。”
“有些本來就是臨時湊起來的,都不用人拆,指不定哪天就解散了,你以為他們都混得好?有口飯吃就不錯了,再有口酒喝他們能給你唱一晚上。”
那是夏樂不悉的另一個世界,看向陳軍,陳軍點點頭,“地下樂隊是這樣,真正混出頭的這幾年沒幾支,撐不下去的太多了,我們這兩天去看看,有好苗子給你帶回來,你好好寫歌,第一首歌一定要一鳴驚人。”
這是陳軍和左治敢于直接給拎人不怕今后鎮不住的底氣,一個樂隊主唱是魂,如果主唱還掌握了歌曲創作,那這支隊伍就是主唱的隊伍,除了自己沒人能拆得了,就算真有人離隊也不會讓隊伍傷了元氣。
夏樂沒有往這個方向想,可同樣知道出道曲的重要,“有幾首備選,還沒有定下來,等定下來請您和左治老師給我過目。”
“這種事我們非常樂意。”陳軍笑瞇瞇的應下。
瞿定在一邊挑起了眉,會來到這里他當然是對夏樂有過一定了解的,也知道這兩人對夏樂親厚,可沒想到這麼親厚。
做為前輩,左治在他拒絕了第一次后還堅持找了他第二次,給他聽夏樂的歌,甚至不惜講的背景來吸引他,一開始他還以為夏樂是他們家什麼人,沒想到陳軍也這樣,圈子里多人想得這兩人的指點不得其門而,夏樂倒好,都能讓他們幫著辦事了。
“瞿定,你簽公司了嗎?”
瞿定聳肩,“誰會簽一個瞎子。”
“樂隊的人都要簽到我所在的經紀公司來,你們有意見嗎?”
“簽約沒問題,但是怎麼簽我會讓我的律師來談。”
齊蘭多看了瞿定一眼,在國,有律師的人不多,很多人連這個想法都沒有。
“夏樂。”瞿定走過來靠在夏樂肩上,“唱首搖滾讓我聽聽你的嗓子。”
夏樂不習慣被人近,可想到他看不見也就忍著沒有把人甩出去,扶了人一把等他站穩了就和陳軍道:“我進棚去唱。”
陳軍失笑,“你理他干什麼,想聽讓他找音源去,網上什麼沒有。”
“他覺得我唱不了。”夏樂直接挑開了說,“我唱您那首《快跑》。”
“喲,唱這首?”陳軍來了興趣,《快跑》不是他最火的歌,卻是他最喜歡的,“我還沒聽過聲唱這歌,來試試。”
夏樂再次進了棚,陳軍拿了副耳機遞給瞿定,自己拿起另一副戴上,按下各個按扭,看到夏樂比OK的手勢后把音樂鍵推了上去。
瞿定是聽過夏樂的歌的,這兩天他把夏樂所有的歌都聽了幾遍,對的嗓子有一定的了解,可當第一個音出來時他仍然非常意外,并且不得不將耳機拿開一下再戴回去,那種暴發力,那種讓人神一震的力量,唱出了搖滾的覺。
半途的時候左治從陳軍那拿走了耳機戴上,聽著聽著就低頭笑了,很多人好奇他和陳軍為什麼對夏樂和對其他人不同,無親無故的還把自己的人脈搭了進去,讓他們來聽聽這首歌大概就能明白了,夏樂讓他們看到了搖滾的希,干凈又充滿力量的適應這個時代的搖滾,就好像這首《快跑》,陳軍唱出來是嘶吼的掙,夏樂卻唱出了迎難而上的覺。
搖滾會走到末路并不是大家不聽了,是唱搖滾的人沒有跟上,大環境容不下,如果現在有這麼一個人是大環境容得下的呢?
隨著最后一個音落下,左治和陳軍對一眼,眼里都有。
夏樂從棚里出來,瞿定準的看過去并朝出手,“隊長,以后請多多指教。”
隊長……嗎?夏樂手握住,腦海里閃過一張張臉龐,那就隊長吧,又不是沒當過。
“既然認我做隊長就要聽我的,有沒有問題。”
“有點怕怕。”瞿定嘻皮笑臉的問,“能不能先說說都要聽你些什麼。”
“黃賭毒不能,這是基本,其他的……做個好人就行了。”
“哈哈哈哈。”陳軍笑得直拍大,“我都不知道該說這要求是高還是低了。”
“對絕大多數人來說都不高。”夏樂卻很嚴肅,“我的樂隊必須做到。”
真像個發號施令的將軍,瞿定笑,這一刻他突然有點憾自己看不到,這樣一個人會長什麼樣呢?據說很高,很瘦,很有氣勢,很……英雄。
瞿定突然發現這些據說里并沒有形容長相的,但他同樣清楚,一個明星不歡迎和值有絕對關系,在夏樂這里卻并不被人提及,大概是的其他特質已經足以概括,相貌反倒不那麼重要了。
可是,真好奇啊!
瞿定笑,“我覺得我還像個好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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