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知道為什麼,私下打聽沒有打聽出什麼來后鄭秋燕把電話打到了鄭子靖那。
鄭子靖也是一頭霧水,早上出門的時候夏夏都沒有任何異常,這些事也是之前沒有商量過的,怎麼突然就好像被追著趕著要去做了?
將能推的工作都推了,不能推的給三姐,鄭子靖提前回了家,而眼前的夏夏看起來沒有毫不對勁的地方。
夏樂下意識的看了眼時間,不到五點,“今天這麼早?回來拿東西嗎?”
鄭子靖走過來在夏夏面前蹲下,“發生什麼事了?”
夏樂沒有問他怎麼知道了,在心里鄭先生知道是應該的,不知道才奇怪。
低頭對上他的視線,夏樂伏下去靠到他的肩上,“我爸有消息了。”
鄭子靖立刻明白過來,坐到沙發上把人抱住,“況不好?”
“他敢暴自己還活著,卻在眼皮子底下都不敢和我們的人聯系。”夏樂笑得像哭,“他在敵人的地盤上,得冒多大的風險暴自己,可是就算這樣他也不敢在自己人面前面。”
“陸叔給你的消息?”
“恩。”
“他有說他們的打算嗎?”
夏樂搖頭,“我能想到的他只會想得更深,我爸在防備的人一定不是普通的兵,牽涉到這些,陸叔不敢有大作。”
“什麼都不能做?”
“不會,他別人不敢說,有一個人一定會知道。”夏樂坐直,“我爸當年的老首長,那時候陸叔還保不住我爸,是那位首長替我爸奔走,我爸的檔案上才會記上失蹤。”
“他現在退下來了還是在位?”
“在位。”
“那夏爸爸就不是一個人。”鄭子靖順著的后背安神經繃的人,“有你,有陸叔,有那位老首長,不管別人如何,你們一定會竭盡全力去想辦法。”
夏樂用力點頭,“所以我不能再慢了。”
“我開始給你接工作。”
“好。”夏樂看向電腦,“我在挑歌,準備錄第二張新專輯。”
“你按自己的節奏來,我會讓公司配合你。”鄭子靖笑,“我已經讓齊蘭和汪正軍先過來了,齊蘭這段時間先跟你,瑩瑩我讓先把學校里該理的事理好。”
“恩。”
“樂隊你不要著急,我和陳軍聊過,他們都會幫忙。”
夏樂低頭,“有點太麻煩他們,可我也顧不上了。”
“他們很愿意替你忙這個事。”鄭子靖挲著的后頸,就像安小貓一樣,“他們看重的東西和別人不一樣,這件事本對他們來說就有極大的吸引力,當然,這個人我們也記著。”
夏樂立刻點頭,是真的覺得這次的事麻煩了太多人,心里很不安,而這份不安都不知道要怎麼說出口。
“沒事,一步一步來。”鄭子靖把人重新抱進懷里,做為枕邊人他比誰都清楚這些日子來夏夏了多,可現在的夏夏好像又回到了初相識時的模樣,冷的,繃的,甚至連不善言語仿佛都回到了那時候,他好不容易讓養的那點依賴都消失不見了。
幸好自己回來了,鄭子靖在心里嘆氣,如果他沒有回來,夏夏肯定不會告訴他這些,就一個人扛著這些事,那樣的夏夏想想都心疼。
夏樂的改變邊人看得見,不再上飛飛唱歌,并且掛了通知不會再上,時間上也全部收,白天錄歌,晚上寫歌,敲定了活后不再神,開始出現在舞臺上。
甚至不再刻意偽裝,讓自己和其他明星一樣出現在別人的鏡頭下,看著名氣一點點攀升。
“天天都這麼準時。”看著進來的夏樂陳軍笑,他是這張新專輯的制作人,因為錄歌的人每天準時準點,他都被著養每天早睡早起的習慣了。
“辛苦您了。”
“這算什麼,給別人錄歌的時候幾天錄不好一首那才痛苦。”陳軍喝了口咖啡,他其實想來杯酒,那才是最提神的。
已經磨合了幾天,兩人也不廢話,夏樂直接進了棚,比起老牌歌手來說經驗到底不足,每首歌都需要重錄幾次,但是比起每句都要修音的一些歌手的況又好了太多。
看到陳軍OK的手勢,夏樂摘下耳機吐出一口氣,連續幾天錄音,嗓子有點疼了。
從棚里出來,看到屋里多出來的人沒多在意,和左治打了招呼就接過齊蘭遞過來的水喝了幾口。
“來,介紹一下,這是瞿定。”
夏樂驚訝的看過去,除了戴著墨鏡,這人看起來和平常人沒什麼不同,恩,比平常人還要酷一點。
瞿定的表現也完全不像看不見的人,徑直走到夏樂面前朝出手,“瞿定。”
夏樂手和他握,“夏樂。”
簡練的招呼過后,夏樂的手被了,本能的就握對方的手來了個背摔,毫不猶豫。
“……”
屋里幾人都驚呆了,這是什麼作?
躺在地上的瞿定卻笑了,他也不起來,就躺那里笑,“練過槍的手。”
夏樂皺眉,“你我的手是為了確定這個?”
“不然呢?我一個瞎子還能看上你?”瞿定若無其事的坐起來,說出來的話也非常隨意,“樂隊取名了沒有?”
“樂之隊,隨便取的。”
“樂之隊樂隊?”瞿定樂得直捶地,這名兒別扭得太讓他喜歡了,想想啊,要是哪天上什麼節目表演,主持人報幕說‘歡迎樂之隊樂隊’,拗口得都能咬著舌頭吧。
左治他們也是第一次聽到這個名字,都是一臉哭笑不得,這也太應付了,“不換一個?”
“不換不換,就這個。”瞿定轉頭‘看’向夏樂,“我帶個鼓手來,要收你就得收倆。”
“可以。”來一還贈一的事夏樂當然不拒絕,都沒給陳軍他們說話的機會,陳軍捂住臉都不知道說什麼好,幸虧瞿定品信得過,他來往的人應該也不是那些七八糟的,至于水平,能得到瞿定的認可應該也不會太差,他只能往這方面想了。
“其他人呢?約出來見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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