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機會,你愿意來我的樂隊嗎?”
電話那頭只剩急促的呼吸聲,夏樂也不催他,看著文檔上那幾個字,在吉他手后面敲上了‘謝敬軒’三個字。
“我仔細研究過合同,如果解約,我要付橙紅四百萬違約金。”
這麼多?夏樂皺眉,是打算讓蝸牛最后簽下謝敬軒,這違約金自由也要由蝸牛來承擔,可是這個數目……
“我當然想走,說難聽點,這橙紅他媽的就是個窩。”謝敬軒冷笑,“那個搶了你冠軍的沈立現在多風,可私底下就是個玩,別人想怎麼玩就怎麼玩,他們休想把我也變那樣,我寧愿死也不要那樣活著!夏樂,如果哪天我死了,看在我們相識一場的份上你幫我收個尸。”
夏樂一步一個腳印走到現在,從沒有被到被人欺負的地步過,可懂得資本裹挾后藝人的無奈,這是一個講究契約制的行業,違背的后果藝人承擔不起。
“多練練吉他,別輕易低頭。”掛了電話,夏樂把謝敬軒的況和陳軍說了,陳軍回了句知道了后續要如何卻沒說。
夏樂也不問,這個行業了解越深就越心驚,表面看起來比其他行業都要鮮亮麗,可里也比哪個行業都復雜黑暗,那些明里暗里的規則能讓人直上云端,也能讓人掉地獄,也才知道一只腳邁進來的時候自己想得有多單純。
不過……是夏樂,本也不是奔著利益來的。
起走到窗邊看著外邊的高樓,夏樂撥通好久沒有撥過的電話號碼。
“陸叔。”
“難得你主給我打電話。”陸春笑,“怎麼了?遇著什麼事了?”
“我想問問您,我爸那邊有什麼消息嗎?”
“等一下。”
聽著那邊的靜,夏樂知道陸叔應該是換地方了,頓時有些期待起來,如果只是一句沒有哪里都能說,不用刻意換地方。
“這幾天我一直在猶豫要不要告訴你。”隨著一聲關門聲那邊安靜下來,陸春的聲音再次響起,“前不久一次境外行是我主導,因為那里離著你爸出事的地方近,我特意待過領隊,沒想到還真讓他帶回來了一點東西。”
夏樂心都懸了起來,“什麼?”
“一枚和上次一模一樣的子彈殼,底部有五芒星。”
夏樂兩只手用力抓住手機,“在哪里找到的?”
“在他們一次休整的地方,就放在最顯眼的位置。”
夏樂迅速進到那個思維當中,“我爸知道他們的行線,推測出了他們會去休整的地方,提前放在了那里。”
“現在的問題是,他既然都能做到這個地步了,為什麼不出面和我們取得聯系。”
夏樂控制不住的來回踱步,代父親的思維細想所有的可能,斷聯這麼久,現在以這種方式來取得聯系肯定是得到了他想得到的東西,而在他都能放下子彈殼的況下仍不直接聯系……是不信任!
為什麼不信任?夏樂咬住指尖,信任是他們出去執行任務的基石,對戰友付后背是他們千錘百煉過的,所以,為什麼?
“陸叔,我爸那個小隊確定只有我爸幸存嗎?”
“是。”
“那是誰讓他對部隊失去信任?”
“小樂,慎言。”
夏樂靠著墻坐在地,“陸叔,在什麼況下你才會留下代表份的信卻不面?”
陸春沉默不語。
“我爸年紀不小了,他狀態保持得再好也快五十了。”夏樂聲音沙啞,“可他現在還在搏命,沒有支援,沒有戰友,他都不在自己國家的領土上,陸叔,我爸完全孤立無援,他甚至在最好的機會下都不敢求援,為什麼。”
“小樂……”
“只有被背叛過,才不敢再信任,而且那個人還活著,并且活得很滋潤,所以他才會防備。”
“小樂,范圍太大了。”夏樂都能想到的事陸春怎麼會沒有想過,可是真的范圍太大了,不要說查,這件事暫時都還捂在一個相當小的范圍,既怕打草驚蛇,也怕被人拿來作文章,他首先得保住自己,保住他們這些人才能想辦法接應夏濤。
“你別著急,他沒有消息的時候我都在想盡辦法找他,不會在他有消息的時候不理會,小樂,你也在部隊里呆了這麼多年,應該知道難在哪里。”
夏樂當然知道,看著屋頂致的吊燈,腦子里閃過部隊里那些條條框框的紀律,以及一些不能明言的東西,懂得陸叔為什麼步子不敢邁大了。
“我知道了,我會自己想辦法。”
“你別沖干傻事。”陸春立刻住,語氣異常嚴厲,“當了這麼多年兵應該知道什麼能做什麼不能做,我不想去監獄里看你!”
“我知道,我會明正大。”
頭一次,夏樂掛了陸春的電話,抱著膝蓋片刻,站起來看向眼所見所有高樓大廈,已經不想爸爸立什麼功了,只要他活著,只要他回來,其他的都不要。
撥通林凱的電話,夏樂道:“加大訓練量,兩個月,我最多再給兩個月時間,五芒星要用起來。”
“隊長,發生什麼事了?”
“我爸有危險。”
林凱什麼都不問不打聽,一口應下來,“是,我重訂訓練計劃。”
下一個電話夏樂打給了陳軍,那邊一接電話就笑,“是謝敬軒的事還有什麼沒說明白的嗎?”
“陳軍老師,您能幫我快點組建樂隊嗎?”
“這事急不來,合適的人手放到合適的位置,更重要的是你們還要合拍,一年兩年才能組好都不奇怪。”陳軍關了音樂點了外放,示意左治別說話,“怎麼突然著急了?之前不還好好的?”
“我……有點事,想要快點擴大影響力。”
陳軍眉頭頓時皺了起來,“小樂,你這心態不對,急功近利對你沒有好,你不要把好好一盤棋給下毀了。”
“事關人命,我沒得選擇。”
聲音都不對了,陳軍和左治對一眼,“行,我和左治商量商量。”
“謝謝您。”太破云而出,夏樂抬頭瞇起眼睛看去,“過兩天我需要借用您的錄音棚,我打算錄第二張專輯了。”
兩人再次對一眼,不是上午才從這離開嗎?這麼點時間發生什麼大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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