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子也是真擔心這孫媳婦沒錢用,知道給錢也不會要,就給出謀劃策起來,“要不咱們再新開個買賣?爺出本錢,你來經營,咱們份對半分,怎麼樣?”
“我會賠的。”夏樂搖頭,太了解自己了,不要說偏財,做生意都只能做那種一榔頭下去砸一坑那種,就比如五芒星那種買賣,在看來那其實是賣力氣的,你給我錢,我給你賣命,不需要有太多的其他牽扯,這種能做。
“再撐三個月就好了,五芒星再有得三個月就能開始接單了,鄭先生說他能牽線接到單。”
“爺也能幫你接到單,需要請保鏢的也大都是這個圈子里的人。”老爺子非常想幫孫媳婦出一把力,腦子里已經開始例名單了,他不會告訴小樂涉足這個行業分走了別人的蛋糕,那些人背后都是各有背景,當然,這方面的角力就不用說了,他也相信那小子同樣不會說。
但是該說的還是要說。
小樂一走老爺子就打了電話給小孫子,不管三七二十一的一通訓,鄭小四才從中撿著重點,沒管老爺子明里暗里的催他多給小樂家用,他一回頭就打開了郵件,從中挑挑撿撿起來。
晚飯兩人吃的是從老宅帶回來的飯菜,微波爐熱一熱拿出來家里就有了飯菜香。
“合作基本敲定了,后邊就是細節利益上的拉扯。”鄭子靖夾了一筷子菜給夏夏,邊和說了說生意場上的事,“秦思明托我給你帶句話。”
夏樂抬頭。
鄭子靖笑,“他說多謝。”
“他有什麼需要謝我的?”
“他的麻煩不在明面上,全在暗里,嚴重程度遠不是吳之如的事可比的,別皺眉,我不是說吳之如不重要,站在朋友的立場當然是的事最重要。”把人哄好了鄭子靖才繼續往下說,“他和秦夫人本來就是強強聯姻的家庭,秦夫人這次突然手也不是因為,是想拿這件事來分割財產,隨時為終結這段婚姻做準備,你查到的那些東西往明面上一掀秦思明就從理虧的一方扭轉了局勢,所以從這方面來說你確實是幫了他。”
“秦夫人并不那麼無辜。”夏樂垂下視線,心里有點惱火。
“這樣的事并不見,吳之如其實已經做得不錯,至沒有給人太多潑臟水的機會。”握住夏夏的手,鄭子靖轉開話題,“今天《翻山越嶺》節目的導演向我打聽你的恢復況,我順勢問了他嘉賓的事。”
夏樂抬起頭來,是了,這檔節目之前另一個嘉賓是定的之如。
“他的意思是這件事他們部也沒有答一致,暫時無法給我準話,他們還在觀。”
“看之如是不是能翻?”
“對,現在外邊的人都還不知道之如臉上的傷恢復到了什麼程度,還有就是之后的規劃,如果沉寂下去了,《翻山越嶺》必然會將從嘉賓名單里剔除出去。”
夏樂懂,哪個公司都不是做慈善的,做一檔節目他們首先要考慮到的是不是能,請的嘉賓必然是互惠互利,之如這樣他們沒有像橙紅一樣立刻提出解約已經算是有良心。
“你之前說我有別的路可以走。”
鄭子靖笑,放下筷子看著,“想到了嗎?”
“我不知道對不對,可我想走這條路試試。”夏樂同樣放下筷子對上鄭先生的視線,“我想組建樂隊。”
鄭子靖低頭笑了,“真巧,我也是這麼想的。”
夏樂心里那點忐忑瞬間變了驚喜,眼睛都亮了起來。
“你是想把吳之如帶上是不是?”
夏樂點頭,連之如的位置都想好了——和聲,還可以給樂隊寫歌,這樣就有了立足之地。
“我沒把算上。”拉著夏夏到沙發坐下,鄭子靖從包里拿出電腦打開,調出一個做好的PPT給看,“現在國的樂隊勢頭都不強,要麼就是人到中年力不在這上邊了,要麼就是沒有站得住腳的作品,要麼就是走的偶像派路子后繼乏力,要麼就是沒有足夠鮮明的特,只能跑跑音樂節的場子淪為小眾。”
隨著鄭子靖的作PPT往下,夏樂看著一個個樂隊圖片和評論,有悉的,比如很年輕時候的陳軍老師,有剛通過為好友的FEI,也有知道名字也能對得上號的,更有一些并沒有聽到過代表作的樂隊。
“陳軍老師說樂隊早就有形無魂,有無骨了。”
“近些年確實沒有讓人眼前一亮的樂隊,有生存環境上的客觀原因,失去了能陪養出樂隊的土壤,老音樂人都有心無力,只能眼睜睜看著衰敗下去。”
到最后,鄭子靖看著最后自己刻意留下的大片空白,在上面敲下夏樂兩個字,“夏夏,國已經很多年沒有過主唱樂隊了。”
自己一筆一劃寫過許多年的名字這一刻卻讓夏樂覺得陌生,就好像寫在那里代表的就不止是一樣,“我沒有想那麼多……”
嗓子有點,夏樂輕咳一聲,“我試過,我的聲音不會被樂過去,所以我想試試看。”
“我一直覺得你改編的那首《在那邊》是所有歌曲里最有辯識度的。”鄭子靖點開一個音樂門戶網站搜到《在那邊》,指著下邊的評論給看,被頂在最上邊的是幾個有名的音樂人,評價都很高。
“你什麼類型都能寫,也都能唱,這是好事,不會讓你被固定在某一個類型上,是個全面音樂人,可是這樣其實也讓你了一定的辯識度,眼下看來是弊大于利的。”
“我沒有想到這些……”
“要是你都想到了還要我這個經紀人干什麼。”鄭子靖笑著了的臉,“雖然出發點不一樣,但是結果一樣就很好了,至這件事上我們沒有分歧,至于之后要怎麼做,樂隊怎麼組建,我們慢慢來,你也可以問問陳軍他們,他們有經驗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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