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約的事沒有起任何波瀾,非常順利就各自簽了字,當然,這種落井下石的事橙紅沒有向外邊半分,夏樂等了兩天都沒有等到一半點的消息。
放下手機起到廚房喝了杯涼開水,夏樂撥通了新銳報周楊的電話,“我是夏樂。”
周楊本來在開會,立刻做了個暫停的手勢走出會議室,“難得你竟然會給我打電話,有什麼新聞要給我嗎?”
“我想先確定一下,你們有沒有得到橙紅的什麼消息。”
“橙紅?”周楊回想了下這兩天的新聞,“沒有他們家什麼事,怎麼了?”
“那我給你一個新聞。”夏樂再次給自己倒了杯涼白開,“橙紅和之如解約了。”
周楊大吃一驚,“這麼快?已經解約了?吳之如同意?”
“簽字了。”
周楊是真的意外,誰都知道橙紅會和吳之如解約,畢竟現在吳之如就等同于麻煩,不是所有人都是夏樂,多數人首先考慮的是自己會不會引火燒,是不是對自己有好,更何況橙紅本就不干凈,更會擔心這個問題。
可是他沒有想到會這麼快,這甩麻煩的姿態就有點難看了,畢竟圈子里的人誰不知道吳之如這事和橙紅不開關系。
“可以報道嗎?”
周楊回過神來笑了,“當然,新銳報和橙紅可沒什麼關系,這放出去絕對是頭條。”
“好,再見。”
“等等。”周楊忙住,“我有個問題想問問你。”
“采訪?我現在沒有新聞價值。”
“純私人提問。”
夏樂哦了一聲,“你問。”
周楊組織了一下語言,“你對朋友仗義我們都看出來了,可是……你有沒有想過以后要怎麼辦?你不可能養吳之如一輩子,但是如果你現在幫了,之后不管,輿論還是能把你噴個半死,你不擔心這些嗎?”
“你們小看了之如,不會因為這件事為一攤爛泥,我也不會允許。”
“這麼肯定?”
“當然。”夏樂端著水杯回到客廳,要真有那個傾向,把人扔到五芒星練上一個月就沒什麼過不去的了,當然,這種事就不用說給外人聽了。
夏樂頭一次這麼關注娛樂新聞,大概半個小時過后,橙紅和吳之如解約的事飛快攛上了熱搜。
這種時候吳之如已經沒什麼可以失去的了,這種時候曝出這新聞反倒給拉到了同分,就是罪該萬死那也是別人罵的,可橙紅那是吳之如的自己人,自己人這麼對就是背后捅刀子,這就過份了。
一時間倒沒人罵吳之如了,罵橙紅落井下石的倒是不。
夏樂就看著事件發酵,在輿論達到頂鋒的時候撥通了秦思明的電話,之前鄭先生要去和他聯系的時候攔住了,不懂生意場上那一套,可知道人不能消耗在不必要的事上,欠別人的是要還的,拿了別人的必然要付出代價,幫之如是的決定,不能讓鄭先生吃虧。
第一通電話秦思明沒有接,第二通才接了。
“秦思明先生?”
這是秦思明的私人號碼,一般人拿不到,秦思明也是看打了兩次才接,聽著聲音耳生就更疑了,“你是?”
“我是夏樂,吳之如的朋友。”
秦思明沉默片刻,既想不明白對方的意圖,也是不知道要怎麼來接話。
“秦先生和之如的事與我無關,我無權過問,可之如因為秦先生失去一切,請秦先生幫個忙應該也不過分。”
“想讓我做什麼。”
“很簡單,請秦先生發一份律師聲明,譴責某些人毫無底線的興風作浪,把你拉下水,害之如毀容失去前途。”
秦思明輕笑一聲,“夏小姐是不是想得太簡單了,我沒有任何必要站出來認領這件事。”
“只要秦先生站出來,我會讓人比對你和之如的行程以及賓館開房記錄,證明和你是清白的,對于秦先生來說,這份清白應該也很重要。”
秦思明挑眉,這個餌對他來說確實有點吸引力,這件事看似已經揭過去了,他也把自己干干凈凈的摘了出來,可實際上并沒有過去,家里那個已經鬧得犬不寧到著他立囑的地步了。
只要證明了他的清白就了無理取鬧,自然也就沒有立場要求他做任何讓步。
想通這些,秦思明卻也沒有一口應下,而是問,“我很好奇,夏小姐為什麼會覺得清白對我很重要。”
“是個人都會這麼覺得。”
“……”也就是說他不同意就不是人了?秦思明失笑,轉而問,“小如還好嗎?”
“我大概知道之如為什麼會淌進這趟渾水里了。”
“怎麼說?”
夏樂冷笑,“秦先生知道之如是單親家庭長大的嗎?”
“知道。”
“小如是家里人對的稱呼,秦先生以后還是換個稱呼吧,當然,希不會有需要用上的時候。”
秦思明突然心口就有點悶,這是他頭一次對一個人花心思,當然是上心的,可是當事發生他首先想的還是保全自己,不去沾上那些是是非非,生意場上誰不是上遮了塊遮布,再難看的事都會藏到底下,不會掀到臺面上來,他不過是遵循了慣例而已。
“我就當秦先生答應了,后邊我盡量不牽扯秦先生的私,但是公眾行程就請見諒,再見。”
電話掛得果斷,秦思明聽著猝不及防的斷線聲失笑,扔了手機點了煙。
生意人時間寶貴,并沒有讓夏樂等太久就刷到了秦思明的代表律師發出來的聲明,做為一個平時口碑還不錯的大企業老板,這份聲明一發立刻又把吳之如拉上了熱搜,網民一時間都沒想通這個人為什麼要來一通這樣的聲明把自己暴出來,畢竟之前的視頻和圖片里他都沒有正臉。
跟著,夏樂從左右那拿到了之如的所有行程和賓館住記錄,以及可查的秦思明的公眾行程,兩人在這方面毫無集,就和吳之如自己說的一樣,他們的集只在兩個地方,烏市和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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