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樂把半的巾掛回去,隨手推了推頭發,話說得脆響,“許小姐是鄭先生的朋友?”
許秋怡雖然很想點頭,可也是要臉的,撇開頭去聲道:“暫時還不是,但將來一定是。”
“將來的事我管不上。”夏樂看著,“鄭先生幫了我個大忙,之后肯定還會有接,許小姐是打算以后見一次來質問一次嗎?”
“子靖哥幫了你的忙?什麼忙?他怎麼會幫你的忙?”
“和你有關系嗎?”
“你……”
“和你沒有關系,你也沒有任何立場來質問我什麼,如果因為你的喜歡鄭先生就連自己的正常往都不可以有,那我會很同他被你喜歡上。”
許秋怡做夢都沒想到這個不哼不哈,連人堆里都不湊的人竟然能說出這樣一番話來,氣急敗壞的提高了語調,“夏樂,你不覺得你太過份了嗎?”
“這是我的房間。”夏樂走過去打開門,然后徑直去了浴室,服還沒洗呢。
許秋怡后知后覺的發現一個事實,夏樂是沒什麼話,可一點都不是膽小怕事的人,比如這種時候,話很多!而且很心窩子!
跟了過去,“夏樂,只要你保證不纏著子靖哥我馬上走。”
“我保證。”
“……”許秋怡靠在門上看著滿手泡沫的人,鬼神使差的說了句,“你不好好想想嗎?”
夏樂連話都懶得答了,在看來許秋怡就是個被寵壞的孩子,壞心思沒有,只顧自己的心意行事,這樣的人通常會讓邊的人很累,有點理解鄭先生為什麼會躲著了。
許秋怡反應過來也覺得自己腦了,連忙又道:“那我就當你答應了啊,以后再讓我看到你和子靖哥在一起……”
“等等。”夏樂轉過頭,“你的不纏是連面都不能見了?那抱歉,我不能答應。”
“喂,你說話不算話!”
“像你這樣才纏,人和人見面是正常來往,你是想讓鄭先生除了你誰也不見嗎?”
許秋怡想了想,好像……的,可也知道不可能,子靖哥朋友那麼多,哪里可能誰都不見,就這會不知道和誰吃飯去了呢!
這麼想著許秋怡又有些泄氣,靠著門框蹲下不說話了,有點想不通,就是喜歡一個人而已,怎麼就那麼難呢?
夏樂更不會主說話,利落的沖洗好服放進了烘干機里,習慣了手洗服,但是這里沒有晾曬的地方,只能烘干。
之后又把浴室整理得齊齊整整,夏樂看向仍然蹲在那里沒的人,“我要去吃飯了。”
趕人的意思表達得很清楚,許秋怡扶著門框站起來,蹲久了腳麻得很,佝僂著背一步一挪的往外走去,那模樣怎麼看怎麼可憐。
夏樂也沒真就一個人去吃飯,等吳之如回來了才一起去了食堂。
吃著飯,吳之如掃了一圈沒看到許秋怡,低聲問,“找你麻煩了?”
夏樂抬頭看,搖了搖頭。
吳之如聲音更低了些,“聽說來頭很大,和這次的冠名商那邊有關系,是定了的人。”
“冠名商?”
“對,就那天送來的那人聽說就是冠名商那邊派過來的。”
夏樂恍然,原來鄭先生是冠名商那邊的,怪不得說和電視臺有業務往來。
“夏樂,你……是不是也認識冠名商?”對上夏樂的視線,吳之如也有點尷尬,低頭著盤中的飯粒道:“就那天那男的和你說話,很多人都看到了,這兩天有人在猜你是不是也是他們的人。”
“我不是。”夏樂并不多做解釋,有些事是解釋不清的,更何況經過這幾天的事也不能再理直氣壯的說和人家鄭先生不。
吳之如也不知道是信了還是沒信,哦了一聲就繼續吃飯了,夏樂吃得快,早早吃完就上去了,這兩天都沒有上飛飛上唱歌,也不知道那人還會不會來。
那邊剛走出食堂,坐在旁邊的幾人就圍到了吳之如邊,“怎麼說?”
“你們應該聽到了啊,說不是。”吳之如趴了半口飯,吃得沒滋沒味,一開始就不該答應這些人來套話,夏樂那人其實好懂的,但好懂的人不見得就單純得什麼都不懂,剛才問那話的意思人家肯定聽明白了,想想就沒勁的。
“說不是你就信啊。”剪著波波頭,便是來吃飯也畫著致妝容的人低聲說著知道的消息,“那天我可都看見了,那男的對比對許秋怡還熱,怎麼可能沒。”
“我信啊。”吳之如完最后一口飯起,“別在這聊了,快點吃完回去練練歌吧,只有一天了。”
“人家都定了,還有什麼可比的。”雖然這麼嘟囔,大家還是加快了吃飯速度,總不能所有名額都定了,都走到這了當然得拼一把。
隔著門聽到里面的吉他聲,吳之如莫名就松了口氣,從讀書就寄宿,舍友也經歷了好些,像夏樂這樣好打道的不多,像這樣說一是一說二是二的更,其實并不想被這樣的人討厭,以后這樣的事還是不要做了,就算被拜托也要拒絕,吳之如心想。
夏樂對點點頭,繼續唱歌,上線的時候那人竟然就是在的,被這麼等待著,恨不得把自己所有會的歌都唱一遍回報對方,一首接一首,直唱得嗓子都啞了也不想停下,那人像是明白的想法,又一首唱完后在屏幕上刷了一排花又打了再見兩個字,夏樂還來不及說一聲謝謝那人就退出了房間。
夏樂仍然把謝謝兩個字發了出去。
“唱完了?”吳之如倒了杯水過來,“今天唱得時間長了點哦,后天就要比賽,你別太費嗓子。”
“恩。”記著瑩瑩的囑咐,夏樂將電腦合上,接過水來一飲而盡。
吳之如挲著可的茶杯別別扭扭的開口,“剛才……對不起啊,我不該問那些的。”
“沒事,我們本來就是競爭對手。”夏樂是真的不在意,這實在是小得不能再小的事,而且在這個環境下,誰不想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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