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廉軍將領悉數升,有的調離去往別的地兒坐鎮一方,有的則仍留在西廉軍效力,而回京路上留在各鎮的將領也都名正言順,所有士兵也都得了封賞。
最后,只剩護翼隊了。
“本宮和太傅商議許久,也不曾定下護翼隊要如何封賞,可以說他們個個都立下了赫赫戰功,可他們并不在朝中為,本宮既無法為他們升,也不知他們是否能接金銀這般的俗,所以,祝將軍。”
“是,臣在。”
“本宮就將這個權力給你如何?”
祝長樂抬頭,太子的意思是……想怎麼給人好就給人好?
祝茂年側頭看過來,一看那個跪姿差點岔著氣,想提醒一聲,在皇上和太子眼皮子底下又只得作罷,這哪里跪,這完全就是趴在自己上!
“殿下,護翼隊最開始的那幾十個人并非沖著戰功而來,而是因為那道英雄集結令,要說那道什麼令對武林中人其實也沒什麼號召力,他們不能忍的是小小一個西蒙敢踩到大爺們的國境來欺負人,所以那時候也是散沙一盤。
“后來來的人越來越多,規模也越來越大,為了區別于西廉軍,他們給自己起了個護翼隊的名號,又有我和秋離為他們量打造的合擊之,之后秋離為武林盟主,帶領武林中的銳前來相助才有了威名遠揚的護翼隊,種種一切,皆是義當頭。
”武林延綿上千年,有過巔峰之際,有過傾覆之危,但無論何時,保家衛國都是刻在骨子里的東西,我們保衛自己的國家不需要好。您說不知該如何賞,是因為您也知道那些賞賜于我們無用,除非您能賞下失傳的武功籍,那他們能立刻給您表演一個翻臉不認人,打得你死我活……”
“咳!”
祝長樂瞥了爹爹一眼,說得過了?好像也是,得把話兜回來,不然太子還以為護翼隊就不需要封賞了!
“臣有個主意。”
太子抬手道:“祝將軍請說。”
“臣建議在京中合適的地方立個碑,碑上將各門各派來了多人,犧牲了多人,立下了多大的功勞寫上,名利名利,利無用,那就給個名供后人瞻仰吧。”
是好主意嗎?是!立下這麼大功勞卻只要個虛名,怎麼看都是武林中人吃虧了。
可上首的兩人又豈是一般人,站在自己的立場,以及對祝長樂的了解,他們幾乎是立刻就知道了的用意。
這碑一旦立下就是最長久的表彰,而這個碑立下的人不可能砸,武林中人更不可能砸,可以說,這是給武林中人最好的護符,只要他們不犯下大錯,洗江湖這樣的事在大皖朝可能都不會再發生。
祝長樂這主意就像的為人,坦坦,不遮不掩,把自己的目的就那麼擺在臺面上,至于是不是要如此做,則把主權了出來。
太子回頭看向父皇。
皇帝似是沒聽到,依舊微闔雙眼不發一言。
太子明白了,父皇依舊讓他自行決定。于他而言這并不難決定,從始至終他都沒打算護翼隊,只要稍微看得遠一些都知道,有這樣一支隨時可用的護翼隊對大皖有多大好,不論是西蒙國卷土重來,還是相山國吉阜國突然對大皖發難,護翼隊都是大皖一道有力的關卡。
至于其他那些擔心,大概是相的時間久了些,太清楚那是一幫什麼人,到目前為止他還未有過,正如祝將軍所說,武林籍對他們的吸引力更大。
沉默的時間久了些,和長樂有關的人多都提著心,生怕這帶著脅迫意味的話讓皇上和太子生出什麼想法來。
祝長樂心里也在七想八想,備用的辦法都想了幾個了,就聽得太子道:“若護翼隊的人沒有意見,本宮自是同意,真要算起來,還是本宮占便宜了。”
祝長樂下意識的咧一笑:“功名利祿,總有一樣人心,殿下放心,他們會同意的。”
太子笑:“不知功名利祿哪一樣能讓祝將軍心?”
“殿下這個問題可難不住臣,功名利祿臣又何時缺過!”
“倒也對。”太子拿起最后一道圣旨:“祝長樂接旨。”
終于到自己了,祝長樂脆聲應道:“臣祝長樂接旨。”
“征西大將軍祝長樂,有勇有謀,有膽有識,護君王于陣前,免百姓于戰火,驅外敵,平,戰功赫赫,不墜先祖宜威大將軍威名,今,封祝長樂為正一品護國大將軍,賜大將軍府一座,免死金牌一面,打臣鞭一,無特召免上朝。欽此。”
正一品護國大將軍,這都多年沒有過了,當然,所有人都承認祝將軍擔得起!可免死金牌?打臣鞭?眾臣悄悄面面相覷,這是賞賜還是把人架在火為烤?再一想到在祝茂年上的那些個職,眾臣一時都分不清皇上和太子對這父倆到底是怎麼想的了。
可祝長樂完全沒有這個擔心,開開心心領了旨謝了恩,先運轉功力疏通發麻的腳以免跌倒出丑,然后快活的上前領了免死金牌和打臣鞭。
太子把那鞭子遞過去笑道:“這鞭子是趕制出來的,不知質量如何,祝將軍將就著用。”
“臣會記得下手輕點。”
嚴肅的大殿之下,幾天加起來也沒睡上幾個時辰的太子,看毫不曾有過改變的態度心下松了一松,那些千頭萬緒的事仿佛都被掀開了一角,給了他片刻息之機。
“諸卿平。”深吸一口氣,太子轉行禮:“父皇,兒臣幸不辱命。”
皇帝這時才張開眼,一眼就看到下邊拿著鞭子左看右看的祝長樂:“此番論功行賞全由太子定下,諸卿可有疑義?”
“太子英明,臣等并無疑義。”
“既如此,自今日起太子持璽升文元殿分理庶政,軍監國,奏折悉數送往文元殿,盼諸卿好生輔佐。”皇帝起:“退朝。”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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