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說呢!”老趙嘆了口氣:“換防嗎?”
“不著急,聽將軍的意思我這里的人可能要,晚點再看。”
老趙立刻站定了:“去前邊?”
“還不知道,等將軍命令。”
老趙眉頭皺,似是想說什麼卻又什麼都不能說,最終只能長長的嘆了口氣,搖頭離開。
祝長樂看著他的背影心底也跟著嘆了口氣,是啊,要是可以,誰愿意和自己人干仗啊,就那何慶博不做人!
吳憂一邊往城垛走一邊指著火小了的火把讓人換,到了城垛里邊順勢就勢取下來甩滅了,祝長樂和幾位姑姑趁著這個機會下了城墻重又回到水里,一眾人沿著原路返回。
在水軍掩護下出水,祝長樂看到拉上岸的秋離一臉**的笑:“比我回來得還快呀!”
秋離也在東城門附近,只是他水一般,帶著一批不擅鳧水的人走的陸路,就在黑暗中隨時準備接應。
“快去換裳。”
“好勒。”
祝長樂先去換下裳,頭發半干后重又束好,又喝下一碗姜糖水后和秋離一起去見了大哥,將自己和程昱的約定告知。
祝長起慢慢的在營帳中踱步,每日走路的時候多了,他如今上的力氣明顯有了長進。
“重型弓的威脅沒有解決。”
“重型弓是離著遠才是威脅,只要我們渡了河,這個威脅就不是威脅了。”
祝長微微點頭:“有些冒險了,但是兵行險著也不錯,去部署吧。”
那就是沒有問題了,祝長樂立刻起拉著秋離匆匆離開。
祝長走出帳篷看著兩人挨著的背影笑了笑,對長樂來說,能并肩作戰,互為支撐,互為倚仗的夫婿是最合適的。
腳步聲從旁邊傳來,祝長轉頭看去,神有些怔愣,藍萍頭發散落的樣子和平時迥然不同。
被注視著的藍萍以為是自己披散頭發的樣子不妥,抬手就去束發。
祝長上手了,“還未干,不著急束發,我這里有人來,無妨。”
藍萍聽話的放下手,臉頰微紅著點點頭。
祝長笑著牽住的手進了營帳:“我拿干帕子給你。”
藍萍角上揚,看著握的雙手腳步輕快的跟上。
“將軍。”馮藍終于等到人,快步迎上來。
“如何?”
馮藍看向對面:“重型弓厲害,末將讓護翼隊的人用移重型弓回擊,對方出箭快我們就出箭更快,對方慢我們就也慢,對方發現了這一點,現在雙方僵持住了。”
祝長樂表揚道:“做得好,繼續僵持一段時間,沒有掩的士兵不要上前白白送死。”
“末將明白。”看將軍似有打算,馮藍并不打算多問,可祝長樂主說了:“寅時前一刻開始猛攻。”
馮藍先招了個人過來問詢現在什麼時辰,知道還離著有大半個時辰后就放下心來:“在那之前仍保持現在的進攻?”
“沒錯。”
馮藍若有所思的看向河對面,先麻痹對方再突然猛攻,對方既然一直在做戰未必會上當,將軍已算是老將當然知曉這一點,可仍做如此安排……
祝長樂去了護翼隊所在的地方,他們有的人跟著征戰過,耐得住子,有的還是第一次和軍隊一起行,多多有一些躁不安,見著祝長樂過來都有些松了一口氣的覺,這再是個將軍,對他們來說也是自己人。
“各位,給大家一個重任。”
以前和長樂配合的是湯元,自打天樞來了后這活兒就他的了,此時依舊是他開口:“將軍請說。”
“盯吊橋,寅時會有靜,當吊橋落下時需要借用千斤墜的功夫加快吊橋的降落,到時我會讓船只到附近掩護擋箭,還需要有人能在上邊將箭擊退,此時城有變故發生,城墻上會有片刻的混,要請大家抓住那個空檔試試能不能攻上城墻解決了重型弓的弓箭手,或者毀了重型弓。”
許再聞抓住其中的問題問:“變故和吊橋落下,以及城墻上的混是同時的?”
祝長樂豎起大拇指:“許幫主說得對,差不多是同時。”
藍佩總結:“所以我們要做的就是在那一點時間保護好使千斤墜功夫的同道,同時上城墻解決弓箭手。”
“正是,重型弓的威脅你們也見識到了,我是過一箭的,那威力在坐的人多半承不住,我想死些人。”祝長樂笑:“各軍也會配合行事,總之護翼隊要做的就是這些事,人員如何安排就各位商量著來吧。”
許再聞和藍佩對一眼,點頭應下。
祝長樂環目四顧,看到胡斐走了過去。
“師伯。”
胡斐調侃:“要怎麼用我?”
“蔡爺爺留在城幫我,他做了那些事后必然被群起攻之,是從城墻上撤還是潛在城中都做了安排,請師伯試試能不能在混一起時就找到蔡爺爺,助他困,其他事都無需您出手。”
“既然這麼擔心他,做什麼還留他在城。”
“因為他是我蔡爺爺。”祝長樂不愿意多做解釋,有的事本也解釋不了,比如信任,就相信蔡爺爺能把這事做好,也相信以他的輕功夫一定能,自己再速度快一些破城蔡爺爺就安全了。
胡斐看神多也讀懂了一些,他都有些羨慕蔡老頭兒了。
“事后怎麼謝我?”
“多您兩聲師伯?”
胡斐瞪。
祝長樂嘿嘿直樂:“都是我師伯了,幫我那不是應該的嗎?您可就我一個師侄,要不我每天都多喚兩聲?”
胡斐都被氣樂了,但又用,袖一甩往前邊去了。
“嘿嘿。”祝長樂和后的秋離耳語:“這人有點意思。”
秋離看著胡斐的背影臉上出些許笑意,他在一邊看明白了,這兩人現在算是找著正確的相方式了,這樣倒也不錯,長樂是重的人,鐘師父不在后師門就剩一個人,現在天上掉下來一個師伯,讓覺得師門中不再是孤單一人,也好。
“時辰快到了。”秋離提醒:“護翼隊這邊給我,你管西廉軍那邊。”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