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信我爹爹沒錯的,雖然他行事可能速度稍微慢一點,但必是一環套一環,沒有疏,我嘛,想哪做哪,自己痛快了就得,反正后邊有爹爹和大哥兜著。”
祝長樂非常有自知之明的揭自己老底,“不過嘛,信我也沒錯,我從來不會讓自己人吃虧,那麼問題來了,你是自己人嗎?”
“我是。”湯明回得斬釘截鐵,且毫不猶豫。
這取悅了祝長樂,愉快的點頭,“是自己人就什麼都好說,想回去的話我現在就可以送你走。”
“我做夢都想回去,可我不能這麼回去。”
故事來了故事來了,祝長樂端著酒杯支棱起耳朵。
“我本姓周,名敏堂,四歲時父親過世,母親弱誰都拿著,我讓人給外祖父送信,外祖父親自去將我們母子接回家,之后我便跟著外祖父學習醫。十四歲時外祖說我對醫藥一道極有天賦,不能浪費了,便將我送去昕水縣的仁心堂拜師杏林中頗有聲的邱大夫,邱大夫本無心再收徒,喜我天賦破例收下我,從那之后我便跟著師父,一年難得有時間能回家一次,全靠書信聯系。”
湯明抬頭看向屋頂,“兩年前,常給我帶信之人突然來找我說外祖病危,我沒有多想,立刻收拾東西回家,結果沒能見到病危中的外祖,卻見到了周家的當家人,從輩份上來說我該稱他伯父。他說我若聽命行事,我娘親和外祖就能好好活著,我若不聽,我們祖孫三個就只能去地底下繼續做一家人,我自是不信,還天真的以為我本就是周家人,他們不敢如此對我,他們用事實告訴我他們敢,非常敢。”
湯明笑,“他們迷暈我娘綁了帶到我面前,然后將我娘是死是活,是辱還是安生的決定權給我,祝小姐你說,我有得選嗎?”
祝長樂托著腮沒有回話,這個問題問得就多余,換,能將娘的人扔海里喂魚。
湯明顯然也不需要從這里得個答案,繼續道,“我只能屈服,聽從他們的安排進云北做他們的探子,他們不管我怎麼做,要求就是我必須在云北留下來站穩腳跟,給他們傳遞有關于云北的消息,尤其是看住羅定。最開始我不明白他們為什麼會選上我,后來就想通了。首先我外祖并不是固安本地人,年輕時在一家醫館做堂,后來娶了那家的獨在固安安了家,沒有家族故舊幫襯,好控制。再,我是周家子弟,在外人眼中不論親疏我就是周家人,我若暴無論如何也洗不清,和羅定說我是脅迫他定也不信。第三,云北極度排斥固安人,而我十四歲就去了昕水,口音早就變了,有心遮掩之下半點固安口音也無,這樣更容易被當地人信任順利留下來。”
祝長樂此時已經抱著酒壇了,時不時喝上一口無比愜意。
順著這話想了想,問,“把你找回來,費老鼻子勁讓你留在云北當探子,是因為云北生了什麼變化還是為何?”
“羅定和固安有易,這一點我很肯定,至于為何讓我盯著他,我理解為固安留下的釘子因為種種原因被拔干凈了,他們懷疑是羅定干的,所以千方百計讓我進來盯著,會選擇我多半也因為我姓周,自家人更值得信任。”
湯明嗤之以鼻,“太可笑了,拿著外祖父和娘親的命脅迫我,卻仍會因為我是周家人而覺得比外人更值得信任。”
“羅定知道你的存在嗎?”
“肯定懷疑過我,畢竟我進來的時間點很值得懷疑,可我除了行醫哪也不去,現在是不是懷疑我不清楚,反正沒有過試探,也沒來找過我麻煩。”
這個記下來,回頭和大哥說,祝長樂在心里拿小本本記上,喝了口酒又問,“你給周家遞過什麼消息?還有,怎麼遞消息回去?”
“云北旬日一集,會有人趁機進城來找我。在這兩年,消息自也是遞了一些出去的,可要說真正有用的應是只有一點,我告訴他們羅定和浪人有易。”
祝長樂坐正了,“真有?”
“真,我親眼所見。”
“和固安有易,和浪人也有易。”祝長樂喃喃自語,“怎麼瞧著又不像是個好人了?”
秋離角上揚,這認定都變幾次了,后邊還得變。
“就我看到的這兩年里,因為浪人不上岸,云北只需要面對水寇傷亡并不大,聽吳軍的說法,和最慘重時比起來這已經算不得什麼了。”
祝長樂坐不住了,抱著酒壇站起來圍著桌子轉圈圈。面對兩撥敵人,吃虧的況下付出代價先搞定一撥,這樣雖然仍然吃了虧,但是保住了人,人是一切的基礎,羅定這個做法是對的!
他是好人。
祝長樂重重點頭認可這一點,走到秋離邊看他酒杯里空了想也不想就給他滿上,抱著酒壇繼續轉圈思考。
秋離若無其事的端起來慢慢喝著,湯明連著吞了兩口口水把到了邊的提醒咽回去,眼神在兩人之間來回看,直到對上秋離警告的視線,他抬頭看向屋頂。
得,他自己的事都心不完了,心別人做甚。
“周家有給過你什麼指示嗎?”
“問過我幾次云北可有出新東西,羅定有沒有異常,還有問過我云北可有練兵,我告訴他們云北沒有出新東西,沒有異常,有練兵,人數在兩百人左右。”
“實為何?”
湯明回得痛快,半點不瞞,“云北的鹽有問題,我是大夫,且天生對味道敏,鹽的純度是有不同的,這說明鹽完全有上升空間,可羅定捂住了,他為什麼捂住我不知,但我很愿意幫他捂著,不讓固安知曉。還有云北練兵絕不止兩百,多我也不知,我知道的是他們練的和固安以為的絕不一樣。我常上山采藥,眼看著竹林一片片消失,也見過他們落的長短箭矢和長矛,可他們對敵時我只見過長矛以及尋常配刀。”
祝長樂走到湯明面前笑得古怪,“你這瞞下的可都是大料。”
“以家人脅迫于我,他不仁我不義罷了。”
“干得好!”祝長樂豎起大拇指,回頭就想找個杯子給他倒酒。
秋離執壺倒了杯冷茶,“還不到喝慶功酒的時候。”
祝長樂想起來湯明的話連連點頭,把水拿過去邊道:“那就以水代酒吧。”
。
爭寵?!爭爭爭…爭個屁!給娶進宮已經夠倒黴了,還要和上千的女人爭一個種馬男人?開玩笑,她雖然本性不是什麼貞節烈女,也是來自一夫一妻制的社會,未來絕對要一世一雙人滴,所以她明哲保身,在宮中混吃混喝,坐吃等——皇上下旨廢后出宮!至於皇上嘛?偶爾氣氣有益健康.
大計第一步,首先得找個結實的金大腿,可沒曾想抱錯了,紮臉,可否重抱? 隻是為何她重新抱誰,誰就倒了八輩子血黴?不是傾家蕩產,就是滿門抄斬? 好吧,她認,就算三王府是龍潭虎穴,她入,反正她有二寶。 一,讀心術,雖然,此術獨獨對卞驚寒失靈。 二,縮骨術,雖然,此術讓本是成人的她看起來像個小孩。 在三王府眾人的眼裡,他們的王爺卞驚寒也有二寶。 一,豎著走的聶絃音。 二,橫著走的聶絃音。 有人問聶絃音,三王爺對你如此好,你要怎麼報答他? 聶絃音想了想,認真說道:「我會把他當成我親爹一樣侍奉!」 直到那一日,有人當著他的麵,跟她說,等她長大了娶她,她點頭如搗蒜,卞驚寒便徹底撕破了臉,也撕了她的衣。 她哭得驚天動地:「你禽.獸,我還是個孩子。」 某男淡定穿衣,唇角一抹饜足微弧:「比本王小兩歲,的確算個孩子。」
【甜寵虐渣+超級護短男主+戲精女主】 宣王賀鈞廷,手握權柄的活閻王。 《獨寵皇妃》這本書中,作者寫他屠盡北狄王庭,寫他披甲造反那一日連破十二城,寫他六親不認冷酷到骨子里的薄情,寫他一生沒有所愛,最終像個煢煢孑立的瘋子頭也不回地走入了燃著大火的皇宮。 *** 薛清茵穿成了這本書里的驕縱女配,重度戀愛腦,甘愿為了心上人的江山大業,嫁給心上人的對手,結局慘得一匹。 她想了想,反正都死得很慘,不如大膽點,直接嫁給那個最大的對手! 于是她嫁給了這個活閻王! 薛清茵嬌氣得很,嫁進王府沒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