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大學教授,帶的學生都是一流人才,你們那個小學校,都沒幾個想讀書的人……”
蘇宏宇言語裏流出久居高位的人慣有的優越,不知是不是太過拿腔拿調,很像誇張演繹的舞臺劇,冷漠得同方才判若兩人,言辭間對七小很是看不上。
如果同樣踩過炸藥包的蘇睿在這裏,看著親爹越說越high的樣子,一定會阻止他去歡的逆鱗。大小姐什麽無沒所謂,哪怕他直言不諱兩人不合適,也隻是笑笑聽著,唯獨容不得別人貶低自己的學校,何況四個月沒回學校的原本就牽腸掛肚,聞言神一斂,正道:
“叔叔,我聽蘇睿說你們公司之前在很多地區都做過援建項目,這次盈城山區裏的淨水發電項目也是你們公司主導推進的,我一直覺得,你一定是個心地很善良的人。我沒有想到你會是這樣的,你可以不喜歡我,但在不了解實際況的時候,請不要隨便批評我們學校。”
蘇父被說翻臉就翻臉的歡說得有點蒙,還不待他反應,歡已經劈裏啪啦倒豆子一樣大說特說起來,他像是被的振振有詞惹惱了,態度越發惡劣。
“虧你說得出口,你從頭到腳哪裏比得上蘇睿?”
被激怒的歡並沒有意識到話題已經被蘇父從學校扯到了兩人上,口才向來不錯,一旦開閘就滔滔不絕起來:“我從來沒有覺得自己配不上蘇睿,我有一份很喜歡而且想堅持做下去的工作,有雖然不忍心還是願意讓我留下來的爸媽,有快一學期沒等到我回去上課還在堅持寫日記給我看的學生……”
蘇宏宇不屑地打斷了:“所以你就要他為了你犧牲自己在英國的一切?”
“我很謝他做了這樣的決定,不過他肯這樣做,一定是覺得我值得,他相信自己留下後得到的會比失去的多。”
牽著Dirac在樓下散步的蘇睿開了視頻看現場直播,眼見蘇老先生被堵得無話可說,得意地拍了拍Dirac的頭:“看來有人來之前功課做得不夠呀。”
蘇宏宇冷笑,拋出了自己的手機:“你巧舌如簧也沒有用,我們有合意的兒媳婦人選。”
他放下的手機裏是Kaley的照片,那張人眼前一亮的臉,棕發如緞,眸似翡翠,加上眉邊那顆小痣,萬種風難以言喻。
“對我兒子來說是特別的。”
蘇父故作神,歡卻聳聳肩,很無所謂地一笑:“我知道,是Adam的姐姐。”
早在兩人後,蘇睿就把Kaley的份和歡報備過了,聽過他過往的故事,歡當然能懂十六年前綁架案的遇害者Adam是蘇睿這輩子最愧對的人,那麽他一直照顧Adam的姐姐,並且容忍過他的安全區就很好理解了。
蘇宏宇炫耀的手指頓住了,過了一會兒,才幹笑著說:“你知道得不。”
他喝了口茶,掃了掃兩人的蝸居,目雖然還算克製,話卻說得毫不留:“你知道蘇睿從小到大過的是什麽樣的生活嗎?你和他在一起到底圖什麽?怪不得說現在的孩子厲害,才幾個月,我好好的一個兒子家庭工作都不要了,日子過得一塌糊塗!”
“我是不知道他以前的生活是什麽樣的,但我同樣不理解,為什麽他吃住的條件差一點你會排斥這樣?你沒有去過我們學校,就隨意評價,你沒看到蘇睿的改變,就斷言他現在過得一塌糊塗。你沒看到蘇睿不再帶著防備去看所有人,沒看到他願意坐在沒過的石凳上和白阿姨聊天,願意教連ABC都會念阿波冊的老老師學英文,在我眼裏,現在的他比以前可多了!”
追風因為二度傷,現在還在將養,最近降溫後歡沒讓它下樓,它趴在歡親手做的睡墊上,聽到主人越說越激,立刻站了起來擺出預備攻擊的姿勢,歡連忙起去安它,留下蘇宏宇著小巧的背影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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