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德正歎口氣,他昨天夜裏九點才坐了六個小時的國際航班落地,在德潶機場就接到了宋民生的電話,聽說素瓦直接去把陶金的人給綁了,他氣得差點沒把車給砸了。
“另外還有個的是怎麽回事?昨晚上你在電話裏也講不清。”
王德正半夜才到家,陶金已經找上門來,他虛與委蛇了半天,半安半威懾把人先穩住了,擔心陶金安排了人盯梢,不好馬上過來查看,隻代雷子他們要把小丫頭安頓好。結果另一個姑娘一夜之間居然來了兩路大佬保駕,害他清早不得不親自來探門道。
“絕對是個意外,素瓦綁林家小丫頭的時候恰好被撞上了,虧得人長得特別好,素瓦起了心,不然以他的手段,怕是命都沒了。”
雷子當然瞞了自己看到盤靚條順的於衿羽也起過一點賊心,他是個聰明人,見王德正從昨晚到今早頻繁詢問順手綁來的,就知道不是個小人,當然要一腦兒全推到素瓦上。
“你找芝苗去救人做得很好,要是出事了,會是個大麻煩。”
王德正最初的怒氣發泄完了,漸漸冷靜下來,他清楚雷子已經做到能力範圍最好的理,隻是素瓦忽然間捅出這麽大的婁子,他有點收不住場。
這幾年德確實起勢快、發展迅猛,但是王德正心知肚明,自己基不牢,手下看似一大把,都是為利益集結,能為他肝腦塗地、肯萬事為他考慮的幾乎沒有。雖然平日裏他很看不來陶金義字當頭那一套,覺得是過了時的舊玩意兒,但宋民生、雷子這種跟他不過數年的人能迅速上位,就是因為他用起來趁手又機警的人太,所以在青寨眼裏,他拚不過陶金鐵桶一樣的江灣。
“王總,我早上給們送吃的順便了一下底,還翻過錢包,那個於衿羽,F市人,像是個富二代,是到昔雲鎮七小來看朋友的,一直和我說願意花錢贖自己,或者給我一大筆錢讓我把放了。口音也不像在Y省長待過,除了昨晚急之下喊過一句男朋友是警察以外,在本地不像有什麽大靠山,不過昨晚謊稱十七把那二位給唬住了,我看證件倒是有二十好幾了。”
雷子知道主去獲取信息,王德正表示滿意,隻是雷子的話讓他更困。
“二十幾?那就不適合送去……這件事你先別讓芝苗他們知道,這個孩子不簡單,昨晚十二點海叔打電話來討人,今兒早上我才睜眼,老貓又約我吃中飯,話裏話外也是要撈的意思,不會沒來頭。”
“那就奇怪了,要是有這麽的靠山,昨天差點被素瓦強的時候,不該什麽都不說的。”
“可能是別人托到了海叔他們頭上。”王德正這一夜過得很不清閑,壞消息源源不斷傳來,“警察這次也如有神助,行異常迅速,你們昨晚八點把人從昔雲帶走,今早五點2號倉那邊已經有況了。”
“那邊隻是個普通藥倉,還有宋哥照應,不會有事的。”
“那也代表警察很快就找對了方向,可能,黃鍾那邊也開口了。”
“宋哥不是找了人進去警告過他?”
“沒有用,黃鍾無牽無掛,爛命一條,還好他知道的也不多。”王德正理了理被自己扯的領帶,焦頭爛額中捋出一線來,“你說芝苗後來跟素瓦正麵對上,護住了那個姓於的孩子?和素瓦關係不是好嗎?”
“對,而且芝苗走之前又特意代了我們幾個人,要守著門口,別讓素瓦壞事,誰都不能。”
王德正著下,若有所思:“平時素瓦搞一兩個孩,芝苗都是睜隻眼閉隻眼的,怎麽這次這麽強?”
雷子見老板不像是要他回答的樣子,就識趣地眼觀鼻鼻觀心,著腦袋當鵪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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